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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松點了煙,披著大外套,一臉痞相地把悠悠裊裊的煙霧吐在蕭念那張漂亮得跟畫出來一般的臉:“你也來一支?”魏如松說得如此慷慨大方,仿佛這包黃鶴樓是他的。蕭念眼神驟暗,蹙起眉反倒上前一步拽住魏如松的手腕:“學長,你知道把煙吐在人臉上是什么意思嗎?”“???”魏如松下意識掙扎幾下沒掙開,他差點忘記蕭念是個大力怪,見蕭念反應(yīng)這么大還以為惹他生氣了,“不、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好玩沒別的意思?!?/br>“以后別這樣了?!?/br>蕭念松開魏如松,登時魏如松的手腕上出現(xiàn)一道通紅的勒痕,魏如松叼著煙揉揉有些發(fā)疼的腕,不由得好奇地問:“什么意思呀?”“想和對方上床的意思?!?/br>蕭念說得云淡風輕,魏如松卻有如挨了一道驚天雷劈,他身體顫了一下,導(dǎo)致煙灰撲簌簌地往地上掉:“我我我我錯了,我們就當無事發(fā)生!我真的不知道是這意思!”“嗯?!?/br>“你哪來的煙?”魏如松從來沒看到過蕭念抽煙,而自從蕭念來他也戒煙了,當然他也不會臭屁地自戀認為這包煙是學弟來孝敬他的。“我爸說帶著這東西,被人欺負的話就拿出來給對方抽,表示和解。”——真有人欺負你還不得被你粉絲后援會的會員們給撕到劈叉……魏如松暗自腹誹,突然兩人聽到天臺鐵門上鐵鏈晃動的聲音,魏如松趕緊把煙叼在嘴里拉起蕭念往雜貨間里躲:靠北他忘記天臺十二點會鎖門了!之前說過怕有人從天臺一躍解千愁因此天臺到了十二點都會關(guān)門,防止誤鎖因為談情說愛黏黏膩膩而忘記時間的小情侶,宿管大爺都會在鎖門前到天臺巡邏一圈以防誤傷。談戀愛是一回事,抽煙又是一回事了,天臺禁止抽煙,如果被抓到肯定要記過,雖然蕭念沒抽,但他被魏如松噴了一臉身上就沾了煙味,現(xiàn)在走出去肯定露陷,眼下出現(xiàn)一個歷史性的難題:是要被記過,還是在天臺上關(guān)一晚?經(jīng)過心里的兩個小人一番九九八十一拳打腳踢之后終于持“愛惜狗命”觀點的小人獲得勝利,魏如松視死如歸地一推雜貨間的破門走到天臺,空無一人,徒留冷風吹起發(fā)黃的枯葉在空中翩翩起舞——宿管大爺走了???!那豈不是只剩下“在天臺上關(guān)一晚”的選項了?!“天臺關(guān)一晚”小人你死得好慘啊嗚嗚嗚……“學弟你沒有帶手機?”“沒有?!?/br>蕭念很平靜地搖搖頭,他也穿得很單薄,不知道是不是勝在年輕身強體壯,看他在風里吹得發(fā)絲凌亂如雞窩還泰山崩于前我自巋然不動的模樣,魏如松兩眼一黑差點暈倒:“那我們真的要在天臺關(guān)一晚了?”“恐怕是?!?/br>“不不不,一定有辦法的,”魏如松迫使自己轉(zhuǎn)動聰明的腦筋,“你不是力大無窮大娃再世嗎?踹開鐵門沒問題吧……”“大娃是誰?”“葫蘆娃里的大娃啊?你有沒有童年?”魏如松轉(zhuǎn)念一想蕭念也不知道田螺姑娘是誰,“好吧你沒有,你能行不?”“……謝謝學長看得起我?!?/br>好吧要蕭念踹開一扇鐵門真的是強人所難了,那不然大叫救命?這個點應(yīng)該還有夜貓子吧?畢竟熬夜猝死的高危人群都是出自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魏如松跑到欄桿邊用盡全身力氣大喊:“救命啊——我被關(guān)在天臺了——”“救命啊——我被關(guān)在天臺了——”喊了兩句不知從哪個宿舍樓傳來一聲撼動天地的叫罵:“你個雞掰別他媽瞎嚷嚷!老子明天要是線代掛科非捏爆你的鳥不可!”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魏如松委屈巴拉地閉了嘴,欲哭無淚地回到蕭念面前,把早就煙灰被風吹散只剩一個咬得稀爛的煙屁股丟到地上:“只能湊合睡一晚了,怎么辦?外套只有一件,”說完魏如松就把外套脫下來遞給蕭念,“你比我小,你有無限美好的未來,你千萬不能死啊切——”話音未落魏如松就打了個響亮的噴嚏。“……”蕭念接過外套找了個背風處的墻靠墻而坐,向冷得雞皮疙瘩狂冒的魏如松張開雙臂:“來。”“???”“來我懷里?!?/br>第9章.我和我舍友在天臺互擼了怎么辦“?。俊?/br>“來。”蕭念見魏如松遲遲沒動,便主動拉住魏如松的手腕就勢一拉將他擁入自己的懷里,魏如松自然而然地就坐上了蕭念的腰,隨后他把軍綠外套披上魏如松的肩膀,兩人微涼的身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抱緊我?!?/br>魏如松忸怩了一下,卻又覺得沒必要,最終還是環(huán)上蕭念寬闊的肩膀,手指不經(jīng)意間觸到蕭念從T恤里裸露出的修長脖頸,冰得像是石頭,他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蕭念其實也冷得厲害,只是他沒說出來罷了。明明自己是學長,這臭小子耍什么帥???于是魏如松大力將蕭念抱緊,而蕭念也圈住魏如松細得有些色情的腰盡可能與自己靠攏,他們彼此依偎取暖,等待漫漫長夜的離去。“蕭念?!?/br>魏如松叫的是蕭念的名字,他們的胸腔緊靠在一起,迅速飆升的心跳頻率愈發(fā)紊亂,幾乎要沖破胸腔,卻還是要努力藏著掖著裝作若無其事。“嗯?”“你那玩意……”同為男人,魏如松自然明白這個坐姿確實很容易擦槍走火,他在新學期的第一天就見識到了蕭念的雄偉英姿,實在是震撼人心,恨不得自戳雙目。“抱歉?!?/br>魏如松臉紅耳赤,只是他的頭擱在蕭念的肩膀上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只能用余光瞥見從蕭念如海藻般柔軟的黑發(fā)間露出的通紅耳尖,像是煮熟的蝦子。魏如松這才發(fā)覺原來蕭念是精靈耳,果然長得好看的人連耳朵都長得這么精致……很顯然這種注意力轉(zhuǎn)移法根本無濟于事,外套遮蓋下的兩具身體依然無法控制地急劇升溫發(fā)熱。包括兩人愈發(fā)粗重的呼吸,他們灼熱的吐息像是兩條柔弱無骨的媚蛇交纏在一起,爬過魏如松的耳朵,鉆進蕭念的衣領(lǐng)中,拂過兩人干燥熾熱的皮膚化作曖昧的單薄水汽滲入細密的毛孔之中。“不然、不然我們換個姿勢……”這種感覺實在太奇怪了,蕭念的睡褲很薄,魏如松不得不批判一下他這種華而不實的表面主義,名牌睡衣怎么了?還不是和他這個十塊錢一條的地攤貨一樣連jiba都包不住——誒誒誒為什么我也升旗了?!媽呀難道這種生理現(xiàn)象也能傳染嗎?!此時此刻魏如松陷入一種尷尬到想就地自殺的情況,言簡意賅就是:蕭念的jiba抵在自己的屁股縫里面,硬得跟棒槌似的,而自己的jiba直挺挺地杵在蕭念的腹肌上,也他媽硬得跟棒槌似的。“換什么姿勢?”蕭念聲音有點啞,不知道是被風吹得還是因為某些難以啟齒的原因,“我坐你大腿?我怕壓廢你?!?/br>“別吧,”魏如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