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窩:“那你好好看門?!?/br>“!”夏柏快氣哭了:“清清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帝都機場,一群人拖著行李箱有說有笑走著。“梵哥,咱們還回公司嗎?”一個戴黑框眼鏡,穿藍色西服外套的男青年問。“不回。大家辛苦了,出了機場直接回家休假吧?!眳欠氰蟪艘r衣外一身黑,鼻梁上還架著一支銀色金屬框的眼鏡。眾人發(fā)出一陣歡呼,一個燙著卷發(fā),打扮時髦的年輕女人打趣道:“大余這么著急,是去見女朋友嗎?”“那可不是,”藍色西裝的男子名叫余裕,是一群單身漢中最早脫團的人,“沒辦法,還沒上飛機就問我?guī)c到,說要來接我?!?/br>看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其他人都出離憤怒了。“連梵哥都單著呢,就你能,你咋不上天呢?”一個胖胖的身影揪住余裕的衣服,作勢要打他。“冤枉??!”余裕發(fā)出夸張的慘叫,“我剛才還看見梵哥發(fā)微信和誰聊天呢,肯定有情況!”聽他這么說,其他幾人驚訝看向吳非梵。“梵哥,你談女朋友啦?”吳非梵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我談不談女朋友,和你們是不是單身狗有關系嗎?”“……”一群單身汪受到了成堆暴擊。卷發(fā)女人臉色白了白,強裝自然地問道:“那就是吳哥已經有女朋友嘍?”她是這次出差人員中唯一的女性,叫裴思思,也是從帝都大學畢業(yè)的,比其他人晚幾年進公司,不僅工作能力強,酒桌上也很會來事,公司幾乎每次出差都會帶上她。裴思思不好意思和其他幾個男人一樣稱呼吳非梵為梵哥,叫吳總又顯得太生疏,就叫他吳哥。“現(xiàn)在還說不上,過幾年成事了請你們喝喜酒?!?/br>“喝…喝喜酒……”裴思思眼神有點恍惚。其他幾人聽吳非梵這么說,紛紛道:“不愧是梵哥,一個字兒‘穩(wěn)’!”剛邁出出口處,就看見一個高壯的身影飛奔過來。“裕裕,人家等你好久了!”只見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嗓子里發(fā)出嬌滴滴的聲音,染著一頭金黃的發(fā),化著二次元式的濃妝,身穿緊身魚尾裙,腳下還蹬著15厘米以上的尖頭高跟鞋,看起來比余裕高一大截,偏偏還小鳥依人地掛在他胳膊上,對比之下就像在遛狗一樣,顯得十分滑稽。“……”旁邊有人禮節(jié)性地尬笑:“大余,這你女朋友啊?”“是啊,”余??雌饋硎值靡?,將那結實的女人摟在懷里,“介紹一下,這是小葉,現(xiàn)在還在光華大學讀研?!?/br>大家想稱贊幾句,卻發(fā)現(xiàn)無從下口,只好干巴巴說道:“葉小姐和你挺配的?!?/br>余裕聞言十分高興,一點也不客氣地承認:“哈哈,我也覺得?!?/br>裴思思注意到吳非梵在張望什么。“咦,梵哥,你女朋友也來接你?”吳非梵沒有理她,向不遠處揮了揮手。一個俊秀高挑的男孩子走過來,身上穿著運動裝,皮膚白皙,表情微冷,但莫名覺得很乖巧。“……”吳非梵一眼就認出祁清身上穿的是他給買的衣服,滿意笑道:“小清,來這里。”“介紹一下,”他右手摟在祁清肩上,“這是祁清,咱學校大一的學弟,和我是同鄉(xiāng)?!?/br>眾人:“???”見大家一副凌亂的表情,吳非梵解釋道:“小清和我家里關系好,我們從小就認識?!?/br>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恭維起來,還說什么等祁清畢業(yè)了也來公司工作。“我不行,我學金融的?!逼钋暹B忙搖頭,他不想給吳非梵添麻煩。大家看他這么認真的樣子都笑了:“沒事,學金融我們這兒也要的。”裴思思也和別人一起笑著,心里卻打起了嘀咕,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有哪里不對,但是仔細想想也沒有什么。吳非梵從始至終沒有說自己的女朋友要過來,甚至沒有承認自己現(xiàn)在已經定下來女朋友了。出了機場,大家就分道揚鑣了。眼看著其他人都走完了,裴思思快步追上吳非梵和祁清。“吳哥……”裴思思嘴角翹起一個溫柔的弧度,據(jù)說這種弧度的笑容最讓人有好感。“有什么事嗎?”吳非梵轉過頭。她往耳后撩了下頭發(fā),眉眼彎彎:“沒什么事,就是問問吳哥假期有沒有安排?”祁清看了看這個成熟美麗有氣質的女人,又看了看吳非梵,背過身去往一邊走。吳非梵在裴思思問出那句話時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正要說假期有安排了,就見祁清扔下他一個人走了。“不好意思我假期要陪女朋友?!比酉逻@句話,吳非梵轉身就去追祁清。看著吳非梵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的背影,裴思思愈發(fā)覺得不對勁,卻又找不出原因,只好咬了咬唇不甘心地走了。“小清,小清等等我?!眳欠氰笞飞先ァ?/br>祁清一言不發(fā),只顧往前走,打了一輛車就要上去。吳非梵提著行李一起擠了上去,卻聽見祁清說:“師傅,去帝都大學?!?/br>“去月華小區(qū),師傅。”“到底去哪兒你們倆給個準兒?!彼緳C師傅不耐煩了。“月華小區(qū)。我弟弟跟我鬧脾氣呢,別聽他的。”吳非梵抓住祁清準備開車門的手,同司機說。“誰要和你回月華小區(qū)?”祁清冷冷地說。“好嘞,月華小區(qū)是吧?!彼緳C選擇聽看起來比較年長的人的話。祁清見拗不過他不做聲了,也不看他一眼,一直盯著窗外,好像千篇一律的高樓和車輛很有趣似的。吳非梵手掌包裹著他的手,企圖讓他蜷緊的拳頭舒展開,愣是沒成功。無奈嘆了一口氣,他也沒辦法了,只能等下車再說。那司機卻是個閑不住的,從后視鏡里見狀勸解道:“兄弟倆哪有隔夜仇?弟弟總該多聽聽哥哥的……我說,你倆是因為什么鬧矛盾?”吳非梵和祁清都沒回答他。司機也不覺得尷尬,自說自的:“要我看,兄弟之間鬧別扭一般是為了女人。”祁清僵了一下,繼續(xù)看窗外的風景。吳非梵暗叫不好,沒想到那司機滔滔不絕:“說中了?你說兄弟倆那么多年的感情,為了個女人…嘖嘖,俗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一路可算是煎熬,祁清隨著司機的講話表情越來越冷,吳非梵幾次試圖讓司機住嘴,那司機總有新的話題,他只能盼著趕緊下車。到小區(qū)門口吳非梵搶先結了賬,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提著祁清往家里快步走去。祁清知道力氣比不過他也不掙扎,任他拖著走,走到家門口,吳非梵掏鑰匙開門,祁清的聲音涼涼的從身后傳來:“你要是沒什么事我先回學校了?!?/br>10月的天氣,吳非梵急的汗都冒出來了:“你怎么這么倔,不由分說就給人判死刑呢?”“我可沒那么大本事,吳總你有的是人喜歡,還在乎我怎么想?”祁清表情已經冷得像一塊冰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