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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追出去,看到昏迷的陳瀟被任重接走時心里有多么的后悔。原來到頭來,他們之間不安、害怕、患得患失的那一個,一直都是他自己。徐子謙顫抖著雙唇,想要對自己的行為解釋什么,陳瀟卻已經(jīng)鼻音濃重地在頭頂開口。“這算是……第三次嗎?”明明沉重的氣氛,卻在這句話后莫名就變了味。徐子謙從喉嚨里笑了一聲,慢慢回抱住身前的人,“是,這輩子,你是我的了。”第39章我想把你變成我的專屬所有物(限)冷眼看著別墅前的兩人上演一出戀愛大戲,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任重,這會倒是怒極反靜,氣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了。陳瀟也就算了,被徐子謙這樣擺了一道,最后還被嘲笑,這個梁子算是結(jié)的徹徹底底。可是林老太爺交給他的任務(wù),偏偏是在這整件事中,全力配合徐子謙。接下來的幾天,任重都是僵硬地等在別墅大廳內(nèi),等著徐子謙和陳瀟溫存夠了,方才雙雙下了樓梯開始談?wù)隆?/br>所謂的正事,也不過就是徐子謙都計劃妥當(dāng),讓任重出面跑個腿而已。縱然有千萬個不愿意,他卻不得不承認徐子謙的能力和手段。明明在他看來已是一盤散沙的局,隨意調(diào)動上面的兩三顆棋子,出動幾波人,就把‘明城’混亂的上層重新攥進手中。一面穩(wěn)定局勢,一面還有閑暇圍追堵截看情勢不對跑路的黎家父子。任重心里是佩服的,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和前幾次一樣,他只是快速記下徐子謙說的幾點內(nèi)容,正寫著,就聽到陳瀟在一旁道,“子謙,這是第四根了吧?我們之前不是說好,每天只抽三根煙?本來身體就不好,還受了這么重的傷,我覺得你對自己真的太不負責(zé)任了?!闭f話語氣里帶有毫不掩飾的質(zhì)問和指責(zé),聽得任重禁不住都是一愣。他驚訝地張大嘴巴,看著陳瀟從廚房里端出來一碗湯,不由分說遞到徐子謙面前。“喝了,談完事情,就快睡覺去?!边@還不算,更恐怖的是,徐子謙揚眉一笑,聲音溫和得不像話,“好?!比缓?,任重把掉下的下巴收回去,急忙轉(zhuǎn)向一邊——因為徐子謙說完就把頭湊近陳瀟的耳朵,一邊悄悄地說了句什么,一邊色情地啄了一口。陳瀟的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又變成了一個小媳婦模樣乖乖地坐在一旁。這種rou麻到酸牙的相處模式,即便是給任重一萬個理由,他也絕對不會想象到,有一天陳瀟會變成這樣,徐子謙又會變成那樣。好像關(guān)系定下來之后,陳瀟就不再像之前一樣只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白兔了,他開始展露內(nèi)心的喜怒哀樂,偶爾還會和徐子謙撒嬌。本以為徐子謙冷血成性,一定會覺得不耐煩,沒想到卻是意外地喜歡這種粘人的類型。不只是任重,定期來檢查的何醫(yī)生,換班的保鏢們,都快被這種粉紅泡泡熏暈了。不過私下里,到了深夜,房間里就會隱隱約約傳來夾雜著痛苦的呻吟。隨著徐子謙的身體慢慢恢復(fù),要求的姿勢和花樣也慢慢變多。剛剛他對陳瀟悄悄說的話,便是“待會上去把東西戴好,在屋里做給我看?!彼妥吡巳沃?,陳瀟便跟著徐子謙上了樓,徐子謙坐在床邊,滿意地看著陳瀟拿出抽屜里的道具,熟練地給自己用上——兩個乳夾,一個rou環(huán),還有一個連著項圈的跳蛋,項圈是按著徐子謙的口味特制的,銀色鏈子,上面掛著方型的牌子,刻著一個謙字。陳瀟裸露著全身,依次將道具戴好,只有跳蛋的那一項,因為和項圈連著的線有長度限制,他的手又夠不太到后面,每次戴都不順利。咬著唇試了兩次,他只能可憐兮兮地看向徐子謙,“能……能不能幫我……”徐子謙瞇了瞇眼睛,托起陳瀟的下頜,“我怎么教你的,這種時候要怎么說?”確定關(guān)系后,徐子謙又制定了很多以前合約里沒有的細節(jié),陳瀟雖然覺得羞恥,可是越是這般,身體的反應(yīng)反而越強烈了,被徐子謙半威脅半哄騙了兩三次,他也就不再掙扎,只不過要想完全形成條件反射,還需要一些時日。徐子謙也十分有耐心,見陳瀟有些猶豫,便動了動自己的腳趾,點在陳瀟胸前被乳夾夾得變形的敏感乳尖上,微微摩挲,“嗯?怎么說?”“主……主人……”陳瀟一下子就破了功,雙膝一軟跪了下去,將連著跳蛋的鏈子含在口中,“求,求主人幫狗狗戴上玩具……”“好。”徐子謙答得很痛快,伸手拍了拍陳瀟挺翹的臀,“屁股抬起來。”陳瀟立時得了命令般抬起老高,徐子謙便順勢把東西放進去,又低聲道,“夾緊了,如果掉出來……你知道會怎樣的,對嗎?”“是……狗狗知道……”陳瀟乖乖地低頭回答,他直起身,背后連著的線便驟然繃緊,跳蛋在身體里轉(zhuǎn)了個方向,惹得他渾身都是一顫。盡管如此,他還是繃緊肌rou,按照徐子謙的要求,雙手放在背后直直地跪在地板上。看著眼前人這副yin蕩卻聽話的模樣,徐子謙下腹的那團火,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從來沒有哪個人,可以這么輕易就帶動他所有的感官和欲望,是陳瀟,讓他第一次體會到,不需依靠暴力,讓人死心塌地的服從是件多么滿足、多么美好的事。他疼惜他,卻又想蹂躪他,這種連他自己都覺得病態(tài)的感情,他從未想過會真的有被人接納的一天。陳瀟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打量徐子謙的表情,見對方似乎沉著臉若有所思,不禁出聲問道,“要怎么做?不管主人想讓狗狗做什么,狗狗都可以……”“我想讓你自己用手指玩自己,自己把自己插射。我還想讓你一邊舔我一邊摸自己的rou,然后把射出的jingye都吃光?!毙熳又t啟唇輕輕地說著,末了,他忽然蹲下來,撫摸著陳瀟紅得發(fā)燙的臉,“但是現(xiàn)在,我想先做一件事,我想把你變成我的專屬所有物。”徐子謙一直對情人的身體有某種偏執(zhí),除了凌虐的痕跡,他一般很少在對方身上留下關(guān)于自己的東西。不要說是標記,就連吻痕都很少。因此當(dāng)徐子謙從衣服口袋里掏出那個造型精美的小盒子時,陳瀟既驚訝又茫然。“我一直很想給你戴上這個,但是又很害怕,如果我正式宣布占有你,而你又離開我,我不知道自己會變成怎樣。是像以前那樣干脆把人玩弄至死,還是放你走……我不知道,因為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這么想擁有一個人?!彼蜷_那個盒子——里面靜靜躺著的,是一個細細的銀環(huán),銀環(huán)上還吊著一個吊墜,陳瀟仔細看去,那竟然是一個小包子,精致的做工甚至把包子上的褶皺都表現(xiàn)得清清楚楚。銀環(huán)并不大,基本上排除了戒指的可能,以徐子謙的性趣,陳瀟也能猜到這絕對不會是鑰匙鏈什么的,他看到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