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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還有傲氣,哪容得徐子謙這話,當下就擼起袖子,三步作兩步?jīng)_上前扯起對方衣領,“怎么著,老子就是拿你的錢逞威風,你他媽不服就來打一架啊。順便提醒一句,就你這身板,我黎宋能一口氣打十個!”話糙理不糙,再加上黎宋又是學著他的口氣,徐子謙頓時就皺了眉頭。陳瀟在一旁看著也急了,要是真打起來,徐子謙鐵定吃虧。那單薄的身體他是看過的,別說是黎宋了,陳瀟這種從來沒練過的力氣都能壓得住。保護心切,他急忙沖上去勸道,“等一下,你們聽我說——”“你給我閉嘴?!边@次那兩人居然是異口同聲,在數(shù)落陳瀟的事情上達成了共識。陳瀟委屈得想哭。不過雖然勸解沒成功,卻從一定程度上緩和了對峙的緊張氣氛。黎宋“嘖”了一聲,甩開抓著徐子謙的手。“抱歉,是我急了。”“是我不該那么說?!眱蓚€人又是一起,默契得像是兒時吵完架之后。相處了這么多年,就算中間有分歧,有隔閡,徐子謙出國后將近四五年沒有再見過,可是徐父死后,徐子謙回國第一個來找的人,還是黎宋。為了陳瀟而搞得這么大動干戈,對于兩人來說都不是本意。“總之就當是我跟你借的,林老太爺壽宴之后,你們愛怎么搞就怎么搞,就算在我面前干我也不管。”黎宋粗聲說著,望了陳瀟一眼,又對著徐子謙壓低聲音,“這小子是個寶,人又勤快又沒花花腸子,你也知道我不喜歡礙事的幫手,好不容易看上一個,這節(jié)骨眼上,總不能讓我臨時換啊。”林老太爺七十大壽,在黑道白道上都是一件大事,到時候參宴的賓客都是各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頓宴擺好了,不僅是黎宋,整個‘明城’都跟著沾光。林老太爺把這機會給了徐子謙,又一度對徐家有恩,徐子謙自然也希望萬事順利。黎宋也是真的沒招了,連林老太爺都搬了出來,就是算準了徐子謙最敬重的命門。果然,徐子謙沉著臉,好一陣都沒開腔,末了才道,“白天讓他跟你,晚上跟我都不行?”“晚上跟了你,他第二天還有力氣干活?你可別欺負我單身狗這道理都不懂?!崩杷芜肿煲恍?,拍了拍徐子謙的肩,“好兄弟,那就這么說定了。”也不等徐子謙再反應,黎宋轉身就對陳瀟打了個響指,“走,跟哥回去。”陳瀟見徐子謙也沒攔,還以為是真的妥協(xié)了,心里還有陣小小失落,低著頭跟在黎宋身后,一副被遺棄了的小狗樣。“怎么,沒讓你跟心上人共度良宵,怨我?。俊眱扇松狭穗娞?,黎宋就攬上陳瀟的肩,幾天相處下來,他特喜歡沒事就逗逗他,剛才在徐子謙面前沒太敢,生怕那個占有欲超強的變態(tài)發(fā)小以為他倆是真的有點什么,一氣之下再干出些極端的事來,受罪的還是陳瀟。“沒有哥,什么共度良宵啊……”陳瀟急忙擺手,聲音都顫了,“頭兒不生我的氣就不錯了,我,我就是個給他解悶的……”他身上皮膚的溫度還很熱,臉頰泛紅,呼吸急促,領口的頸上還有一塊印著小草莓。黎宋光是想想那場景就樂了,見陳瀟妄自菲薄的模樣,就忍不住要拉他一把。“沒有就好,看在你這么聽話的份上,哥告訴你個秘密怎么樣?你肯定想知道?!崩杷握f著,就湊近陳瀟耳邊,一口粗氣噴在他臉上。陳瀟不可置信地睜大眼,臉刷得一下,就被吹得紅到了脖子根。——徐子謙強迫癥完美主義患者,別看他總喜歡包養(yǎng)情人,但自詡高學歷精英人才,最看不慣就是那種被身體欲望驅使,隨時隨地發(fā)情的下半身思考動物。就連做個愛都假兮兮的,一定要挑個天時地利人和,安靜又舒適的地方進行。“所以能跟他玩車震的,據(jù)我所知,你是第一個?!彪娞蓍T滑開,黎宋率先走出,笑得合不攏嘴。第24章喜歡嗎?我覺得很適合你接下來的幾天,徐子謙真的就沒再找過陳瀟了。不過人雖未到,東西卻送得勤。三天兩頭“明城”里賓館的接待臺就會通知他有包裹,全都是各種名牌的衣服飾品鞋子,里面偶爾還會摻雜一些羞羞的東西。例如,兔子毛茸茸圓球尾巴肛塞,全身黑絲就在胸口和胯下破了個洞的情趣內衣,黑白蕾絲蛋糕裙帶著頭箍的女仆裝,還有甜甜圈形狀的手銬之類。里面還會附張紙:喜歡嗎?我覺得很適合你。他都偷偷藏在那個玩具盒子里,不知道該怎么回。其實他多少有猜到徐子謙真實的性趣,也可以接受對方在一定程度上使用道具或是特殊命令。但是再過激一些的,類似于表演里的那些內容,毫無感情的虐待或是侮辱,并不在他對于性愛認知的范圍內。他不確定徐子謙的界限到底在哪,也不想拿還沒發(fā)生的事嚇唬自己,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掏出這些東西一遍一遍地看,想象著徐子謙看到他戴上這些時候的表情,又害怕又興奮。林老太爺壽宴那天一大早,廚房里就開始叮叮咣咣地忙活起來。這一整天餐廳都暫停對外開放,所有人都在全力為晚宴的菜品做準備。當初黎宋會想到要找一個下手,主要也是為這次大宴考慮。外廳的流水席雖然都可以交給除他之外的廚師完成,但是幾個貴賓包間卻是不能馬虎。尤其是林老太爺?shù)哪且蛔?,到時候菜一端上去,老太爺?shù)姆磻蜎Q定了這次壽宴是成功還是失敗,色香味都要頂級,除此之外,還要顧慮到老人家的口味和喜好。黎宋幾次三番要求之下,徐子謙只得順了他的意,大早上就把林老太爺?shù)臏省皟合薄比沃卣垇碜鰠⒅\。彼時陳瀟正在認真地洗著小白菜,忽然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一回頭便見他心目中的“男神”帶著那個早熟的漂亮兒子站在廚房門口。四目相對,兩人臉上都是一個大大的O字。“任哥!”陳瀟反應得快,立刻就招了招手,“沒想到在這也能見到,真巧?!彼腿沃氐木壏终媸峭μ貏e的,酒吧里認錯就不說了,醫(yī)院見了一次,“明城”后廚又見了一次,都不算是很常見的地方,要不是知道對方已經(jīng)有了愛人,連孩子都有了,陳瀟恐怕又要感嘆當初的金主為什么不是他。任重對陳瀟的印象也很深,這次算是正式見面,便拉了拉男孩的手,“小煜,叫哥哥。陳瀟,這是我兒子林鳳煜?!蹦呛⒆诱A苏Q劬?,低下頭認真地行了個禮,脆生生地叫,“哥哥好。”林鳳煜實在長得好看,繼承了兩個爸爸的全部優(yōu)點,眼大嘴小膚白,穿著卡其色格子的小西裝,顯得十分乖巧。陳瀟揉了揉男孩細軟的頭發(fā),笑著問道,“你們是來這里吃飯?”“嗯,除了吃飯也還有點關于壽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