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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自己頂著壓力排除千難萬險,哪怕眾叛親離也在所不惜。人在幻想的時候,總是美好的??墒?,在聽見爸媽的責(zé)罵時,肖韜就知道自己后悔了。作為一個同性戀的父母,爸媽一定也頂著非議的……為什么當(dāng)初只想著自己幸??鞓?,那樣自私的不顧一切的在被強(qiáng)行出柜后也義無反顧的告訴爸媽不后悔。其實早已經(jīng)后悔了……只是沒有權(quán)利后悔了。肖韜說:“這是顏北悟和高橋的愛情。最后的答案,也必須他們自己來抉擇?!?/br>在一起,萬劫不復(fù);不在一起,從此陌路。必須顏北悟和高橋來做抉擇……當(dāng)肖韜得到高橋的答案時,一點也不驚訝。肖韜想,也許顏北悟也是早就預(yù)料到了吧?高橋說:“北悟,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吧?!?/br>于是肖韜笑了。站在門口的溫文看著同樣站在門口的肖韜,看著肖韜的臉上露出那種意味不明的笑容,一時莫名。終究……還是會走到這一步。從那天被溫文和肖韜發(fā)現(xiàn),就注定了會是這一步。是顏北悟執(zhí)迷不悟了。肖韜萬分之萬的相信,顏北悟不會沒有注意到,那天高橋悄然挪離的腳步,顏北悟也該是不會忘記,被高橋拍開的手。只是,依舊在高橋的一個笑臉下,就原諒了。表現(xiàn)得總是咋咋呼呼的高橋,比顏北悟更畏懼人言。會有那樣咋咋呼呼的性格的高橋,根本就是個小孩子吶……一個不懂得承擔(dān)的小孩子。顏北悟也該是知道高橋是孩子心性才輕而易舉的原諒他。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愛得很累……肖韜甚至有些幸災(zāi)樂禍,又不盡的悲哀——是顏北悟執(zhí)迷不悟了。顏北悟問:“為什么要分開?”肖韜聽見自己輕笑的聲音。高橋和顏北悟也注意到了這邊,顏北悟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高橋卻顯得格外慌亂無措。只有肖韜才看得見顏北悟眼里的悲哀。所以肖韜代替顏北悟回答了:“不要說什么畏懼流言,高橋你害怕了。”肖韜也會有一針見血的時候,如同顏北悟一般。被戳穿心思的高橋慌忙看向顏北悟,顏北悟卻只是沉默,眼底波光一如既往的平靜。肖韜說:“別說什么暫時分開一段時間,等待風(fēng)平浪靜。第一次被議論,你們分開一段時間。第二次被議論,你們分開一段時間。第三次被議論,你們依舊是分開一段時間。到最后,等高橋你拼命把自己給掰回直的,就可以找個好女孩和顏北悟平靜分手?還是你在等顏北悟沒耐心先找你分手,你就可以理直氣壯的成為受害者?”肖韜又笑了笑,看著不斷搖頭卻無法辯駁的高橋,自行否認(rèn):“也許你現(xiàn)在沒想到那么長遠(yuǎn),也沒這些計量。只是……高橋,別拿時間消磨你們的愛情。別以愛情的名義來折騰顏北悟。你玩不起。”同性戀的愛情,高橋你玩不起……那樣在乎著家人在乎著名譽(yù)在乎著很多很多的你,玩不起……也不是說顏北悟就完全不在乎家人不在乎名譽(yù)不在乎其他很多很多,只是顏北悟從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而并非想著得過且過一晌貪歡,將來好聚好散。高橋,你根本就不曾有過作為同性戀的覺悟……所以,干脆就不要再繼續(xù)下去。自取滅亡。高橋安靜,溫文安靜。顏北悟說:“高橋,我們分手吧?!?/br>于是,高橋和顏北悟短暫的愛情,就這樣輕易的以顏北悟提出的分手結(jié)束。顏北悟總也舍不得讓高橋為難。這樣的短暫的一場戀情,居然會在那樣珍惜它的顏北悟的手上結(jié)束,肖韜始料未及。肖韜記得,溫文前不久才說過:他們倆在一起明明很開心……可是,不在一起會傷心一小會兒,等時間長久了會過得比現(xiàn)在開心。這樣不好么?這樣就好了……肖韜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對秦甄無怨無悔的了。他現(xiàn)在,也玩不起了……肖韜神思恍惚,任是溫文喊了幾聲也沒緩過神來。恰巧這時一陣手機(jī)鈴聲響起,是肖韜的。肖韜從衣兜里摸出手機(jī),拇指在來電顯示處揩過,若有所思——打過來的人,是安迪。肖韜略微遲疑片刻,還是摁下接聽鍵。通過電話的安迪的嗓音有些失真,較之現(xiàn)實里要沙啞許多,肖韜原是這樣想的,會了面才發(fā)覺安迪情緒不大對——安迪約了肖韜在‘情人湖’見面。原本那個小湖是沒有名字的,在那里詩情畫意風(fēng)花雪月的人多了,就成了情人約會的圣地了。顧名思義,起了個名字叫‘情人湖’。肖韜應(yīng)了下來。在他看來,和安迪在一起不論做些什么,哪怕是無話可說,總也好過呆在寢室里承受顏北悟和高橋的詭異氣場。顏北悟與高橋既然鬧到了這份上,現(xiàn)下說什么安慰的話,也都是無濟(jì)于事的了,那又何必說那些不痛不癢的話來擾人清靜呢?又繞到了這個問題上,肖韜不禁有些無奈。肖韜輕嘆一聲,正要往寢室外面走,被溫文一把扯住。肖韜從容的回頭看著溫文,問:“有事?”溫文先是點頭,后又搖頭,抿了抿嘴唇問肖韜:“你要去哪里?”肖韜笑笑:“也不去哪兒,出去走走罷了?!?/br>溫文淺淺笑了:“那我和你一塊兒去?!毙ろw原本準(zhǔn)備答應(yīng)了,卻驀然想起某個早晨,安迪新染了一頭栗色碎發(fā),笑得百花齊放:“好看么?我染了后第一個想給你看?!毙ろw知道,自己應(yīng)該拒絕。肖韜搖了搖頭,擺出一副無賴狀:“哎呀呀,既然溫文你喜歡賴著我的話,那就和我一起去赴約吧。不過人家女孩子會難堪吧?恩?”其實安迪是男的啊男的啊喂!-_-!。溫文愣了愣,手上的勁力緩緩的松開了。肖韜不著痕跡的瞥了溫文一眼,隨即又自嘲一般的笑笑,出寢室去。到‘情人湖’的時候,安迪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月光如水一般的瀉下,仿佛情-人的手愛-撫著安迪的臉頰,就連那栗色的碎發(fā)也帶上了月華的清亮。安迪看到了肖韜,綻開一個百花齊放的笑容,他說:“你來了啊?!本拖褚粋€愛戀中的小青年等著遲到的女朋友,有些歡欣有些無措。肖韜扒了扒頭發(fā),同安迪一樣坐到草地上,一時無話。“可惜現(xiàn)在沒有螢火蟲……”肖韜聽見自己這樣說,真是該死的不知所云。安迪嗤了一聲,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