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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我惹事就不錯了,打蕭海的時候警察都看到了,都想把你抓進去,你下手也夠狠的?!?/br>“解恨不?看我打他你解恨不?”蕭競點點頭。“這就行了唄,解恨了打他一頓就值得了。至少你高興了呀?!?/br>蕭競被他逗笑了,混蛋,哪有這樣的。不過想想是真的很解恨,真的很想把蕭海打死。“出這事兒雖然我媽受了傷,我還是覺得挺慶幸的,至少她下定決心離了。”“就是說啊,也算個不幸中的萬幸。離了更好,你看看烏煙瘴氣的這家子,他不喊著和你斷絕關(guān)系嗎?斷了吧,斷了干凈?!?/br>“不是那么簡單的。就蕭家的公司,不大,也就是秦家公司的一個分公司規(guī)模,現(xiàn)在市值不少了,他沒五千萬給我把我手里的股份買過去,我也沒有五千萬把他手里的股份收購過來?!?/br>“可以用秦家公司賬戶上的錢啊。”“那是挪用公款。我要進監(jiān)獄的?!?/br>“可以開董事會啊,反正股份多強行通過挪用大筆資金也沒問題吧?!?/br>“一意孤行會被抨擊,安全事故我剛安撫住,再一次性挪用幾千萬那我就真要挪挪位子了。算了,僵持著吧,等我私人資產(chǎn)夠這個數(shù)了,我就把剩下的股份買過來,一個個的,連著小崽子都給我滾蛋。”“媳婦兒,我的錢湊一塊夠嗎?!?/br>秦九放有些惱,一直在部隊工作賺的都是津貼,壓根就不懂得投資啊做生意啊,等用錢的時候拿不出了。“這是我的事,我遇上這群糟心的親人沒辦法,想要徹底的劃清界限就要付出代價。你和你父母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了。錢的事我自己想辦法。用不了幾年我就能全部購買過來,徹底清了。”這話秦九放不愛聽,什么叫你的事自己想辦法?他們是兩口子啊,一條船上的,還要分得這么清楚嗎?“這兩天回老家住吧,我有點不放心?!?/br>秦九放心里有點不痛快,他介意蕭競分得太清了。但是還沒法說,我也值得你依靠,你靠靠我唄,仔細琢磨琢磨,他還沒辦出一件值得信賴依靠的事情。沒立場說這話。蕭競以為白梅會哭,秦九放也以為白梅抑郁癥會發(fā)作,白梅包扎了傷口就和曼麗回家了,他們倆提著行李回老家的時候,看見白梅曼麗兩個老媽正在客廳跳舞,跳尊巴。非常有節(jié)奏動感的一種有氧韻律cao。白梅都扯掉了頭上的紗布,貼著一塊創(chuàng)可貼,臉上的紅腫沒有徹底消下去,但是涂了藥膏比早上好多了。老姐們倆穿的可鮮亮了,嫩粉色的運動服白色運動鞋,跟著視頻一塊扭腰晃肚子。就連蕭競都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這倆小老太太。“你們回來干嘛?吵架了?吵架怎么都跑回來???”曼麗扭身拍手小跳,分神的看著他們倆。“我們,我們回來住幾天,怕我丈母娘心情不好?!?/br>“我打贏了還有什么心情不好的?該干嘛干嘛去吧啊?!?/br>白梅從沒有過的心里敞亮,離就離唄,反正這一架把她多年的壓抑憤怒都爆發(fā)了,心情嗨皮的不得了。“那我們……”秦九放看著蕭競,回家?還是在老家?。?/br>“回去吧,你們倆別吵吵,好好過日子。蕭競,等離婚官司打完了,我和你媽想去國外走走。你幫我們安排下啊?!?/br>蕭競呆呆的,哦。他對這么陌生的老媽接受的有點慢,那個壓抑的哭泣的軟弱的母親似乎,沒了。“蕭競,你和律師說說,讓他從你爸身上多給我刮出點錢來,附近有一個房子要賣,我想買?!?/br>蕭競繼續(xù)呆呆的,哦。等等,附近的房子?秦九放爹媽住的這一片可是房價很貴的,買一套怎么也要千萬吧。他老媽這是真準備讓蕭元脫層皮了。“我跟他一輩子了,受了多少氣,吃了多少苦,不讓他脫層皮怎么可能饒得了他?!?/br>“丈母娘你真威武,我媳婦兒這個蚊子肚子刮葷油的性子隨你了?!?/br>秦九放挑起大拇指,看得這么開就是放心。蕭競也笑了,挺好的,沒有抑郁癥,沒有哭哭啼啼,至少他媽看得很開,想得很透,沒有一絲眷戀。“快回去吧,別打擾我們運動了?!?/br>他們倆被嫌棄了,被兩個老媽趕出家門。拎著箱子站在門口,秦九放看看蕭競,蕭競看看秦九放,噗嗤都笑了。也不都是壞事,也不都讓人糟心,至少看到老媽脫離那個家庭,能有這些快樂。也是他們倆亂cao心了。蕭競是由衷的感謝秦九放,如果沒有他帶著老媽去健身,去學拳擊,老媽的性子一直自閉,會抑郁癥加深,如果老媽還是抑郁癥,離婚,被打,估計老媽會跳樓。真不新鮮。看看現(xiàn)在,朝氣蓬勃的,心想得很開,思想也放得開了,雖然離婚,但至少老媽有一個幸福的晚年。蕭競似睡不睡,睡神正對他招手,差一點點就能睡著了。秦九放睡不著啊,他心里七上八下,耳邊還有蕭海的話,安東尼和蕭競吃飯喝茶,安東尼條件很好,安東尼能讓蕭競高興,蕭競對他沒感情,蕭競對安東尼有好感。蕭競說這是我的事我自己解決。蕭競出軌這不可能。安東尼對蕭競有好感,這是顯而易見的。蕭競和他分得清也是事實。秦九放心里就跟貓咬的差不多,蕭競對自己呢,啥想法?這時候了還想離婚嗎?他有沒有一點點,點點的愛自己呢?不會對安東尼有什么意思吧。他睡不著,睡不著就要找個答案。輕輕地晃了晃蕭競的肩膀。蕭競睜開眼睛看他一眼,困倦得很,伸手就把秦九放的腦袋按到懷里。“好好好,摟著你睡。”像很多個夜晚一樣,摟著他睡,讓他的大腦袋壓在自己的心口。“媳婦兒,安東尼和你的合作還在繼續(xù)嗎?”撐著腦袋小聲的詢問,人最沒防備的時候就是半睡半醒,問啥都說。“繼續(xù)?!?/br>出了安全事故有了損失,和安東尼的合作會帶來收益填補這個損失。“那你對安東尼什么看法?”“煩人。”秦九放差點歡呼出來,真想在他臉上用力嘬幾口。屏氣凝神繼續(xù)小小聲的問。“我呢,我好不好?”“你混蛋?!?/br>“我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