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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多。”“不能打擾你們小兩口了,那我們也散了吧?!?/br>斜對面的那人也跟著坐直了身體。“你們玩,所有消費我買單就行。王局長,明天我們再詳談?!?/br>斜對面的人又偎了回去。“行,上午我等你。”蕭競的腿垂到軟榻下邊,背后的美女就過來蹲下,準備伺候蕭競穿鞋。秦九放比她快一步,蹲下去把蕭競的腿放到膝蓋上,拿過鞋子給穿上。扶著站起來,蕭競身體晃了晃,秦九放扶住了,靠近了才聞到他身上有多重的酒氣。美女又拿來蕭競的外套,秦九放扯過來硬生生的說句謝謝,給蕭競披上。“各位慢慢玩,我就先失陪了?!?/br>“這么走可不行啊,以前你都和我們一塊通宵的,罰酒罰酒,喝了你們小兩口再走。”有人起哄著。“就是,喝多了更好啊,酒是色媒人。蕭總愛人啊,你可要對蕭總溫柔點啊?!?/br>“我會對他很溫柔的?!?/br>蕭競打趣著響應,有人倒了一杯紅酒,滿滿一杯,蕭競伸手要接。“自罰一杯,我們先走了。不打擾各位雅興。”剛要端過去,秦九放搶先一步搶走,咕咚咕咚一口喝完。“走了?!?/br>硬邦邦的,有些警告以為的掃視著這群人,蕭競對他們揮揮手,被秦九放扶出去。蕭競真喝多了,出會所的時候腳下就有點飄,要不是秦九放用力架著他,估計要摔。讓秘書打車回去,他們兩口子回家。秦九放有一肚子的火,蕭競怎么可以和別人喝花酒呢,他怎么可以和美女那么靠近呢,不知道結婚了啊,遠離一切男男女女才對啊。“喝喝喝,胃不疼了這么喝?我才兒天不在家你就喝花酒找女人喝這德行,真把你老爺們當成死的啊。我是不下手死管你,就這一回,下次你在和別人喝花酒我就把你拆了。”“一頓酒解決不少問題,你不懂就別說話。正經(jīng)事幫不上忙就會管這破事兒。”蕭競皺著眉頭用力扯開領帶。“還是沒喝醉啊,會罵人呢?!?/br>蕭競懶得理他了,頭暈目眩,酒勁上來了,斜靠在車窗上。好不容易回了家,秦九放干脆把他背上樓,蕭競都快睡了,到了門口,秦九放用力搖醒蕭競。“別睡啊,不然咱們都進不了家門,快點的開門。清醒點?!?/br>拍了拍蕭競的臉,蕭競特別不耐煩,靠在墻上摸出鑰匙丟給他。“鑰匙扭開,輸入指紋,輸入密碼?!?/br>秦九放照做,轉了兒圈鑰匙,抓著蕭競的手輸入指紋,密碼呢。“密碼?!?/br>蕭競靠著墻東倒西歪,閉著眼睛要睡了。秦九放不得不狠心,在蕭競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疼的蕭競眼睛沒睜開一拳打過來,人醉了,拳頭沒醉,打的秦九放哎喲一聲,下巴要脫臼了。蕭競瞇著眼睛輸入兩次密碼,都發(fā)出滴滴的聲音,如果第三次輸入不對,保安還會來抓小偷的。“你別再輸入錯了,真進不了家門了,你生日?我生日?結婚紀念日?哎,對了,咱們哪天結婚的來著?”秦九放給著提醒,可惜這提醒把自己繞暈了,哪天結婚的來著?蕭競這次手快,輸入十兒個數(shù)字,滴,門開了。“我用的是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日子做的密碼?!?/br>得意洋洋的進了門,秦九放是徹底蒙了,第一次見面?這誰記得啊,這都三十多年了吧,那時候都是小屁孩呢,還叼著奶嘴呢啊。“哎,咱們第一次見面是哪天啊?!?/br>蕭競喝多了,聽他這話,還是丟給他一個白眼,哼。就不告訴你,你這個都不記得,活該被關在門外頭。人家洗漱直接睡了,秦九放開始思考,第一次見面是哪天。他大了蕭競兩歲,那就是二十九年前,蕭競是春天生的,按著滿月之后抱出來來算,那就是五月,五月幾號來著?實在想不通,爬到床上去晃蕭競。“媳婦兒媳婦兒,我們見面是不是五月十五號?”“不是?!?/br>蕭競就快睡著了,又被搖醒了。“那是不是五月二十號?”“不是,煩死了,滾。”蓋上被子蒙住頭。“別睡別睡啊,媳婦兒,媳婦兒我就在猜一次,你和我說說?!?/br>扯著被子往下拉,蕭競頭暈著呢就想休息了,也不松手死死的抓著,一個拉,一個拽,一用力,蕭競露腳了。秦九放干脆從腳下邊往里鉆,和古代皇上的妃子一樣,從皇上腳底下鉆進皇帝的被窩。和個大rou蟲子差不多,挪呀挪呀,匍匐前進呀,就鉆進去了,直接趴到蕭競的胸口,漆黑漆黑的被窩里,秦九放壓著蕭競,捏住蕭競的下巴左右搖晃。“你他媽給老子滾,吐你一臉五糧液信不信?”一百多斤壓在身上,被窩里空氣本來就少他還來搶,他還壓著,還晃他腦袋,蕭競連推在搡都沒有把他推到一邊,徹底火了。第91章媳婦兒你看我的眼睛“媳婦兒,五月二十一號?”“不是不是。”“那密碼是啥呀。”“201510150945”“這不對啊,咱們不是這個時間見的面啊?!?/br>時間根本對不上好嘛,他這是和誰第一次見面的日子變成密碼了?“我瞎編的不行嗎?”“那你說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間?”“玩你的,就耍你玩的,滾下去,媽的老子要吐了?!?/br>一個膝頂,頂開秦九放,你大爺?shù)?,喝了不少還讓他壓著晃悠的房子都快顛倒了,胃里翻騰,也不管輕重踹開他一滾,被子全都裹在身上,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瓜頂,還有一只手。“你。”手指著秦九放,又指了一下地板。“給我滾去睡地板?!?/br>秦九放又撲上來,壓著蕭競,隔著被子摸摸他的屁股。“不是和別人第一次見面的日子吧。”蕭競沒理他,皺著眉頭睡了,秦九放朝著他的耳朵吹氣。“媳婦兒,媳婦兒,這日期和咱們倆見面的日子對不上,是和我第一次見面的嗎?”蕭競被煩的想吃人了,一咕嚕坐起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