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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之后,他跟楚慕又“偶遇”了好幾次,去教學(xué)樓的路上,通往圖書館的小樹林,學(xué)校外面的小吃街,不同的地點同一個人,要說這是巧合鬼才信。楚慕每次遇到他了也不主動搭訕,就是對他笑,他的笑容讓人很舒服,如沐春風(fēng),次數(shù)一多,喬光昭就對楚慕有印象了。“一起吃飯嗎?”又又又一次的偶遇后,楚慕對喬光昭提出了邀請。“好啊。”喬光昭欣然答應(yīng)。喬光昭本以為所謂的一起吃飯是兩人一起在附近找一家餐廳吃飯,沒想到卻是楚慕帶他去了租的房子里親手給他做了一頓飯。楚慕的手藝非常好,要說比五星級酒店大廚做的還好吃那是夸張了,但楚慕做的飯菜很合喬光昭的胃口,咸淡合適,分量合適,那兒哪兒都合適.“你喜歡吃什么菜?”楚慕問,“我下次可以給你做。”“那我就不客氣地點餐了?!?/br>“嗯?!背矫佳蹚潖澋臉幼涌瓷先o害又可愛,“作為你的食費,我可以討要一個獎勵嗎?”喬光昭坐著沒動。楚慕緩緩湊過去,緊張得微微顫抖,他閉上眼,在喬光昭唇上蜻蜓點水地碰了下,就立刻退開,臉上紅了一大片,他用手捂住臉給自己降溫,“好了,食費討要完畢,客人你可以點下一餐的菜了?!?/br>喬光昭頓覺這個乖巧的男孩兒很有趣,跟對方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喬光昭一覺睡到中午,醒來時頭重腳輕。他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完蛋,發(fā)燒了。喬光昭身體一向很好,有個十來年沒生過病了,還被張行風(fēng)嘲笑過是笨蛋,因為只有笨蛋才不會感冒。然而事實證明,喬光昭不是笨蛋,他不僅發(fā)燒了,還燒得厲害。肯定是被張行風(fēng)傳染了,喬光昭輕易地把罪名安到張行風(fēng)頭上。杜生拿來溫水和退燒藥,讓喬光昭吃了,藥一吃,喬光昭反而更頭暈了。“你給我吃的真的是感冒藥不是迷魂藥?”喬光昭聲音嘶啞,“我更難受了?!?/br>“傍晚要是還沒有退燒,咱們就得去醫(yī)院看看了?!倍派艘淮鼔|在毛巾上敷在喬光昭的額頭,“我通知虎生哥了,他一會兒就來?!?/br>“你通知他做什么?煩?!北R虎生知道了,張行風(fēng)肯定也知道了,生個病都不得清靜。說曹cao,曹cao到,盧虎生和張行風(fēng)已經(jīng)到了。張行風(fēng)人還沒進(jìn)屋呢,就在高聲說話,“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嘻嘻,笨蛋也會生病呢?!?/br>“張行風(fēng),給老子滾進(jìn)來?!眴坦庹延米畲蟮囊袅亢暗?,但他此刻的最大音量也就比蚊子好上那么一點兒。張行風(fēng)得意得腳下生風(fēng),自帶狂拽特效,他跳到喬光昭床頭,捏住對方的下顎,左看看,右看看,“嘻嘻,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讓你欺負(fù)我,這就是報應(yīng)。”喬光昭捏住張行風(fēng)的手腕,用力一擰,把張行風(fēng)給擰得“嗷嗚”慘叫,直接飆淚。喬光昭松開他,自己也累得夠嗆,“你說誰是笨蛋?嗯?”張行風(fēng)癟嘴,坐到床角給自己揉手腕,一個病人還這么大力氣,變態(tài)!喬光昭一陣咳嗽,杜生把切好的梨子喂了一片給他。盧虎生嘖嘖稱奇,“喬哥居然感冒了,你昨晚干什么了呀?”杜生臉又紅了。“你說我干什么了?”在客廳光著屁股干了楚慕唄。盧虎生趁杜生去給喬光昭換毛巾,小聲說:“你終于上了杜生了?”“屁?!?/br>“那還是楚慕???”“嗯?!?/br>“那楚慕人呢?你都病成這樣了他不來守著你啊?”“炮友而已,他沒有這個義務(wù)?!?/br>盧虎生摸摸喬光昭的額頭,有點發(fā)愁地對張行風(fēng)說,“喬哥怕是必須得去醫(yī)院,燒得有點傻了?!?/br>盧虎生得到的是喬光昭沒有多少力氣的無影腿垂愛。喬光昭沒給楚慕打電話,盧虎生也沒給楚慕打電話,倒是張行風(fēng)不聲不響地跑去跟楚慕說喬光昭生病了,用一種十分幸災(zāi)樂禍的口氣。“我今天承認(rèn)喬光昭這個白癡不是笨蛋了?!睆埿酗L(fēng)笑著說,“他生病啦!哼哼,我先前生病時他就可勁兒欺負(fù)我,我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楚慕那頭沉默了會兒,問:“病得嚴(yán)重嗎?”“不知道啊,我又不是醫(yī)生,但我讓我的家庭醫(yī)生晚點來給他瞧瞧了。”“我從來沒見過他生病。”“我也很多年沒見過了啊,他這人是不生病則已,一生病嚇人,他小時候有一次病得差點兒嗝兒屁了,不過這次應(yīng)該沒那么嚴(yán)重吧。”張行風(fēng)說完后自己也不笑了,“算了算了,我不欺負(fù)他了,萬一真出了事那就不好玩了?!?/br>“我……”“楚慕你不用管啦,他生病又沒你什么事兒,那個叫什么杜生的正在照顧他呢,你忙你自己的事兒就行了。啊啊啊那個笨蛋又在說我壞話,我去教訓(xùn)他了,拜拜么么噠?!?/br>“喂,張行風(fēng)……嘟——”楚慕坐在呂圖的副駕駛座上,泄氣地把手機揣回兜里。18楚慕一大早開車回自己家,正碰上呂圖來蹭飯。蹭完飯呂圖發(fā)覺楚慕狀態(tài)不大對,一量溫度有點發(fā)燒,呂圖便生拉硬拽地帶人去醫(yī)院做了一整套的檢查,打針吃藥輸液,一天折騰下來,燒退了,也好得差不多了,這會兒他開車又送楚慕回家。“完蛋,阿昭感冒了,肯定是我傳染給他的,哎?!背杰浘d綿地靠在靠墊上,“他從來都沒感冒過,這一感冒了肯定很嚴(yán)重?!?/br>“你的老媽子之魂是要發(fā)作了嗎?”呂圖揉了下楚慕的頭頂,“我都不明白那喬光昭有什么好,你跟他好那么多年圖啥???他都沒想過要走近你的生活,還三天兩頭拈花惹草,你就圖他器大活好?”“他還長得很好看?!背秸f,“臉小,大長腿,會打籃球,身材比例基本是黃金比例了,肌rou也……”“你夠了。”呂圖受不了地叫停,“讓你當(dāng)顏狗,顏狗就該多遭罪?!?/br>楚慕把手機一會兒按亮,一會兒鎖屏,“我要不要去看看他呢?杜生肯定照顧不好他,他本來脾氣就不好,生病了脾氣肯定更不好了,一般人哪里受得了他,再說了我都沒見過他生病,帶病美人定然別有風(fēng)情呢。”呂圖:“……”呂圖車都要開到楚慕家門口了,一個急剎車轉(zhuǎn)彎,開了導(dǎo)航又殺向喬光昭家。“別說喬光昭,我都弄不懂你干嘛要跟他分手了?!眳螆D納悶,“你說你這又要跟人家分手,又要跟人家上床,這人生個病你上趕著都要去看望,你這分手跟沒分有什么區(qū)別?!?/br>“阿昭覺得我不夠喜歡他?!背娇粗巴怙w快后退的路燈,“他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