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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打了電話過去,那頭表示自己還在忙,晚上不一定會過去,喬光昭愈發(fā)怒了。破工作,辭職不好嗎?好好在家當(dāng)個小人妻,給他做飯暖床等他回家。喬光昭想象了著自己一進(jìn)家門,楚慕就赤身裸體地穿著圍裙到門口迎接他,整個人都心神蕩漾了。想日楚慕。“叮咚叮咚——”門鈴響了。喬光昭去開門,是盧虎生扶著爛醉的杜生站在門口。“喬哥,你今晚照顧下杜生唄?!北R虎生說,“我?guī)ゾ途瓢珊染疲Y(jié)果不知道喝到了什么東西,人變得怪怪的,你懂是哪種怪。我給他灌了很多涼水,現(xiàn)在好點了,但人也喝醉了,哭著喊你名字,不帶他來見你他就跑馬路上,這個……”喬光昭皺著眉,“進(jìn)來吧?!?/br>杜生像是裝了喬光昭感應(yīng)器,他吸了吸鼻子,仿佛是聞到了喬光昭的味道,瞬間就推開盧虎生,貼喬光昭身上去了。喬光昭:“……”盧虎生抹了抹額頭的汗,“那喬哥我就先走了啊,還有小妞兒等著我呢?!?/br>“走個屁!你要我來照顧酒鬼你自己去泡妞?你怎么不撒泡尿找找自己的良心呢?”盧虎生在泡妞和良心中權(quán)衡了下,果斷選擇了泡妞。“再見,喬哥!”盧虎生飛也似地跑了,帶起的風(fēng)把門給吹得“哐當(dāng)哐當(dāng)”。你死定了!喬光昭在心里把盧虎生按倒在地揍了一百遍。杜生猶如沒有骨頭般貼著喬光昭,小小聲地呼喚他的名字。“光昭哥,光昭哥?!?/br>喬光昭有點煩,也有點無奈,把杜生安放在沙發(fā)上,想去洗個澡沖沖身上沾染到的酒氣,可杜生死死抓住了他的袖子,不讓他走。“是光昭哥嗎?我是不是在做夢?”“不是做夢?!眴坦庹颜f,“能放開我嗎?你臭死了。”“不放。”杜生耍賴,“我放手了光昭哥就要逃走了?!?/br>喬光昭在杜生的臉頰上狠狠一掐,掐得杜生即使醉成一灘泥了還是痛得嗷嗷叫。“光昭哥光昭哥,你理理我好不好?你為什么不理我?因為楚慕嗎?可楚慕都跟你分手了你還是不理我?嗚嗚嗚嗚,光昭哥,我這么喜歡你,你怎么就不理我?”杜生兀自開始哭著控訴,“你明明說過跟我當(dāng)炮友也可以的,但你一次都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你跟楚慕明明都分手了反而成了炮友,怎么可以這樣?”“因為楚慕讓我性致高昂啊?!眴坦庹鸦卮鸬煤苷\實了,“好了,你乖乖躺好不要動,別把我家弄得到處都是酒味?!?/br>杜生乖乖放了手,縮在沙發(fā)角落里,把自己團(tuán)成一個球。喬光昭見他安靜了,自己去洗漱,等他穿著睡衣再出來,杜生不見了。人呢?喬光昭腦門上冒出問號。“杜生!”喬光昭喊完就聽到自己的臥室傳來了“砰”的重物墜地的聲音,連忙跑上樓一看,杜生光溜溜趴地上,表情痛苦。“光昭哥,嗚嗚嗚,你家地板怎么這么硬?我膝蓋好痛。”“你家地板難道是軟的?”喬光昭拽著杜生的手肘,把人往上拉,“我讓你在沙發(fā)上呆著別動,你跑我臥室做什么?還把自己脫光了?”“我……我想跟你酒后亂性啊。”杜生很委屈,“可你家地板跟我過不去,把我摔得好痛,我覺得我都軟下去了?!?/br>喬光昭瞟了眼杜生的下面,挺干凈的,他不自覺地對比了下楚慕的,覺得還是楚慕的好看點,雖然小受的那里好不好看好像也沒多大個影響,后面好不好看最重要。“亂個屁,你都臭死了?!?/br>“那我去洗個澡?!?/br>“別,你醉成這鬼樣我怕你暈倒在浴室,懶得給你叫救護(hù)車。”“……”想上個床怎么這么難呢?杜生苦惱了。反正我都醉了,那干脆耍個酒瘋!秉持著酒壯慫人膽的原則,杜生“啪”地跪地上,膝蓋再次痛到他飆淚,但他強忍住了,并身手敏捷地去抓喬光昭的皮帶,想把喬光昭的褲子給扒下來??勺砭频娜吮渴直磕_,他扒了半天也沒能成功,還把褲腰給卡在了喬光昭的那啥上,他急躁地用力一握,喬光昭當(dāng)即痛得一腳把他給踹翻了。喬光昭痛苦地捂住雙腿之間,只覺這根本就是無妄之災(zāi),全都是盧虎生的錯。喬光昭自己三兩下把褲子給脫了,檢查了下自己的小兄弟安然無恙后才算松了口氣,這玩意兒要是出事了,那他也別活了!“痛痛痛?!倍派D難地爬起,想要再接再厲,抬頭看到喬光昭光著腿,露出了他令他渴求已久的大東西,當(dāng)即喜不自勝,嗷嗚張口就要去咬,喬光昭連忙往后一蹦,險些嚇尿。“你神經(jīng)病??!你是睡我不成想廢了我嗎?”喬光昭抓狂,他家楚慕喝醉了就是軟綿綿地睡大覺,根本不會這么鬧騰,所以他壓根兒就沒有照顧酒鬼的經(jīng)驗,這個杜生喝醉了簡直是個生化武器!生化武器還不罷休,腆著臉要去含喬光昭的那玩意兒,喬光昭哪里敢,萬一被咬斷了他必須得投江自盡。兩個人拉拉扯扯間,臥室門開了,門外站著詫異的楚慕。16楚慕淡定地把門關(guān)上,說:“阿昭,你先忙,等忙完了把我的車鑰匙給我一下。”然后喬光昭就聽到了“噔噔噔”的下樓的聲音。“楚慕,你給我滾回來!”喬光昭光著屁股去追楚慕,卻被杜生抱住了大腿,杜生一個勁兒地往他那里吹氣,吹得他不受控制地硬了。“啊,光昭哥,你硬了?!倍派@喜地說。“杜生你夠了啊,滾去睡覺醒酒?!?/br>“我不!”杜生說,“光昭哥你是不是想去找楚慕?楚慕跟我說過,他當(dāng)初會追求你是因為和別人打賭才去追的,他不是出于對你的喜歡追你的,他和你在一起也不是因為喜歡你,光昭哥,你能忍受嗎?”喬光昭愣了下,一根手指戳在杜生的額頭上,“我知道。”“你知道?”杜生不信,“你不介意嗎?”“我不介意?!眴坦庹褟亩派碾p臂中抽出自己的腿,“我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么多年了我不是都不介意嗎?”杜生敲了敲自己的頭,“我大概真的醉得厲害,光昭哥,我借用你的床睡一覺啊?!?/br>“去吧?!?/br>杜生慢悠悠爬上床,慢悠悠躺下。啊,剛才是夢到光昭哥了吧?繼續(xù)做個夢好了。喬光昭光著屁股下樓,楚慕無事人般在捧著手機玩游戲。喬光昭拿走楚慕的手機,楚慕短促地“啊”了聲,遺憾地說:“我的五殺沒了,多半還會被舉報。”“五殺重要還是我重要?”“你怎么這么快?”楚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