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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還沒脫褲子開墾或者被開墾呢。簡天希頓時懂了他的意思,緩緩直起了腰,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fā)上雙手護著自己胸部的阮晉文,眼底開始變得柔和。他覺得這小子的樣子可笑又可愛。“我還見著那個日本人光著屁股呢,你怎么說?”簡天希雙手叉腰,低著頭看著阮晉文,雖然心里還在泛酸,但嘴上終于又露出了笑對著阮晉文一頓審問。“他自己求著我的唄?!薄斑@日本人自己犯賤,求著小爺我上呢?!比顣x文整了整自己凌亂的襯衣衣襟,把扣子系上后從邊桌那里摸了包煙,取了一根出來捏在手上反復擼著。“怎么個犯賤,你和我說說?!焙喬煜8纱嘧剿磉?,一手攬住他肩膀把他往自己懷里帶,嘴里問著話。阮晉文這會兒可不敢和他太親密,這人他現(xiàn)在開始忌憚著呢,于是借著點煙的姿勢,和他故意離了些距離。煙燃了后,他吸了一大口才說,“他說他喜歡我,你信不信?”沒讓簡天?;卮穑^續(xù),“那崽子力氣真大,一開始壓著我我氣都喘不上來了,我還以為他他媽的要殺了我呢。”阮晉文又吸了一口煙,吐出煙圈后,兩眼放空似是回憶,嘴上繼續(xù):“他說他喜歡我,要和我玩一次,我就說那行,不過你得按著我喜歡的方式來。誰知道這崽子那么好糊弄,我說什么他都聽。我就尋思著和他玩點有趣的。之后就你們看到的,我把他衣服脫了,吊捆了起來。再然后么,我說先給他灌個腸,我看酒吧那的酒架上有瓶伏特加,我想著白酒殺菌,然后……直接對著他灌了?!?/br>原來床單那癱是伏特加!簡天希腦袋都聽暈乎了,沒想到懷里這小子那么野路子。他突然想起之前在香港的時候,那一次自己在酒吧想泡他,最后被他塞了包違禁藥然后被送去了警察局。這一次,這小子一點沒手軟,竟然那么狠辣的手段都做得出來,對比自己那次,他對自己算是心慈了。這一下簡天希對他簡直刮目相看。其實這段日子相處,簡天希已經(jīng)摸透了阮晉文的脾性,這小子就是遇佛向佛,遇魔殺魔。你和他一本正經(jīng)的來,這小子可能會慫,你要是想和他玩狠的,他能把你玩死。不過不管他做什么,沒和那個日本人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關系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此時,也不管阮晉文還叼著煙,簡天希眼明手快地把煙一抽,下一秒自己的唇就直接啄了上去。阮晉文早上還暗暗發(fā)過誓,之后和簡天希相敬如賓,然后等時間一久大家就一笑泯恩仇,炮|友那層關系就能自然而然地解除了。哪想到還沒過一天呢,這會兒簡天希的吻就蓋上來了。而且這一次的接吻還和以往上床時特別不一樣,也不知道簡天希發(fā)了什么瘋,這一次的動作猛烈迅捷,親上自己后更是直接搗了舌頭過來,攪著自己的都快纏得窒息了。阮晉文的腦子里翻涌過很多抗拒的情緒,可終究在簡天希熾熱猛烈的攻勢下繳械投降,他隨著簡天希的牽引跌入那種纏綿悱惻的柔情里,甚至有點拔不出來。所以他干脆放縱自己,任那個男人擺布。說到底,自己也是挺喜歡這種感覺的。好在簡天希還有話要講,等吻的阮晉文軟癱下來時離了開來,抱著他一陣媚笑。趁著他喘息又用舌尖輕輕舔過他好看柔軟的唇瓣,對著他說:“寶貝兒,你知道你剛才下手那么狠的人是誰嗎?”阮晉文還在自我掙扎與回味中,聽他問,只回了個“???”字。簡天希又親了親這小子的鼻子,一臉寵溺的說:“是對方會社的二太子!你這次可長臉了,把人弄殘了,我估計他要脫|肛,我們的合作也要黃了?!?/br>作者有話要說: 亞洲醋王上線,簡爸爸和阮晉晉真的是絕配啊。我們?nèi)顣x晉絕對是不吃虧的貨。除了被爸爸上了,其他人誰上得了他?作者今天要去爬山,回來后繼續(xù)更,祝大家節(jié)日快樂。討花花。第39章千山.第三十八章.簡天希說完對方的來頭,睨眼看懷里的人,他倒是要看看,這下這小子又會說些什么,又有什么出格的舉動。想不到阮晉文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無所畏懼的樣子,曲了自己的腿一腳踩在沙發(fā)上,人埋進背后的靠墊里,說:“什么二太子,我還太上皇呢!我管他是誰呢!他先惹的我,他求我干他的,玩不起就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他大爺?shù)囊簿凸鄠€腸,要能脫肛就別好這口了,出來碰瓷呢?小爺我不認?!?/br>滿嘴跑火車,氣勢又咄咄逼人,還真是這小子一貫的作風。簡天希心里對他說不上來的稀罕,摟緊他脖子,箍住他一口就往他肩頸鎖骨部位狠狠啃了下去。“你丫的屬狗的呢!”阮晉文被他啃得麻麻的,怕他這樣沒底了,也怕自己身體里那把火被他勾起來,于是邊推著他邊說,“你還沒說你和日本人談得怎么樣了!先停嘴好不好!”簡天希整個腦袋都埋在阮晉文肩窩里,聽他說到日本人,又用牙齒廝磨了下他緊實有彈性的肩頭,含含糊糊發(fā)出幾個字來:“你都和小日本玩脫了,現(xiàn)在想起來問談判進展了?”“停嘴是不是,那行我用手的?!闭f完手指順著阮晉文敞開的上衣襟口探了進去。簡天希的手掌熱乎乎的,貼在阮晉文冰涼的皮膚上像是能導熱的熱源體一樣,走哪就帶起了一把燃情的火光。阮晉文剛才被他親的都快動情了,這會兒又被他撫觸,原本已經(jīng)藏在心底深處的某種直觀感覺直接涌上心頭,酸澀麻癢的就像有一萬只螞蟻往心窩里爬動,他咬了咬牙,用盡最后一小絲理智攢了力道去推箍著自己的人,嘴里更是喃喃求饒,“行了,別搞我!我哪是玩脫,我就是不愛被日本人壓著欺負。早上你們談的我多少聽到些,日本人胃口忒大,我真沒和他玩,剛才也不過就是想教訓教訓他?!?/br>阮晉文說的時候聲音都是軟的,聽進簡天希耳朵里就和化了的蜜似的。簡天希手掌仍然未停,原先揉著前胸的手滑到阮晉文的背后,手指頭更是順著他的脊椎溝上下游走。他聽阮晉文說完,當下一愣,沒多久就在嘴邊抬了個壞笑,然后順勢湊過去,唇齒幾乎都要黏上阮晉文了,他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呦,原來是替我報仇呢?怎么,心疼我那些錢了?”沒等阮晉文回話,簡天希干脆整個人壓了過去,把阮晉文壓倒在沙發(fā)上,又說:“那開了兩間房怎么說?”阮晉文這下算是聽明白了,這男人是……吃味了,在和自己故意作呢。這事還真不好解釋,難道要說我他媽知道你是誰了,你是Ben的爸爸,我敬你是長輩,所以得和你擺正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