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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后媽(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他余光就是實打實的把生意給撬走了!從他手里撬走了!

房間里起了□□味,簡白是來勸人的,相對理智,所以知道他上了火就沒再敢澆一把油。

說起來,簡白不怪阮晉文做空永美也有原因。要不是阮晉文做空永美,簡白怎么可能賺個差價,又以那么低的價格吸入永美的股票呢。

所以這件事,只要阮晉文明天退出,在永美放出利好之前退出,他倆的利益才能全都保全。這是簡白想了一晚,對彼此最好的選擇。

可是阮晉文似乎不這么想。在沉寂了一段時間后,艱難地擠了幾個字出來,問:“Ben,我只問你兩件事?!?/br>
他邊說邊抬頭看向簡白,用很認真的神情對著他,“第一,那幾個私人賬號,是你的?”

簡白懂他在說什么,不想欺騙他,點了點頭。

阮晉文得到答案后眼瞳一縮,難得在簡白面前露出兇殘恨絕的表情來,他繼續(xù)問,“第二個問題……”

想了想,他還是停頓了,怕對方給出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還在猶豫。

“你想問什么?”

反而是簡白,想和他清清楚楚了結一切似的,急著讓他繼續(xù)。

阮晉文的神情頓了頓,眼神陰晦難琢磨,一句話在唇邊轉了幾圈,最后說,“你是不是真的非余光不可了?”

這問題阮晉文問過一次。

上一次問,簡白覺得這是他和余光兩個人之間的事,不想讓第三個人攪合進來就沒明白回復,他這一次又問了,看來這才是他的心結。

要結他的心結看來還真是得實話告訴他:“是!我就是非他不可了,我喜歡他喜歡的發(fā)瘋!晉文,為了他,我可以賠進自己的所有!所以……為了他,為了他的永美,我會在所不惜,用盡我所有的能力去保全!”

“所以,如果……我堅持要和永美對著干……”

“我會和你對立!”

“啪”,阮晉文手里的玻璃水杯被叩在了簡白的腦門上。

簡白有些暈眩,瞇了瞇眼,踉蹌了幾步。他還沒站穩(wěn),阮晉文整個人就壓了過來。

酒店的客廳面積不大,兩個男人就那樣倒地扭抱在一起。

阮晉文是真著魔了,手腳束著簡白不讓他動彈,嘴去親他的嘴,親他的臉,親他一切能親到的地方。

簡白身板精瘦,但是也是時常運動的,不過給他剛才掄了一杯子,現(xiàn)在的確腦袋嗡嗡。他還沒回神這人就壓過來了,他自然成了被動的那方。沒準備,只有被壓的份。

好在腦袋沒開花,在地上和他撕扯了幾下算是回神了。

嘴里罵:“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干嘛?”

“干你!我在干你!”

阮晉文還真是失心瘋,沒了理智,一邊回話一邊騎在簡白身上去解簡白的皮帶。

簡白趁了他一個不注意,用力推他,把他一下子推到地上,想趁機爬起來,嘴上也開始不饒人。

“你他媽有病!”

才說完,阮晉文的一巴掌就招呼下去了。

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很快,簡白的臉上印了半張手掌在上頭,火辣辣的滋味一下子蔓延開來。

簡白的所有表情都冷到極點,除了那個手掌印,他所有的五官,神情都是那種極冷極寒的樣貌。這是他最生氣的樣子,能把人冷到骨子里的蔑視。

阮晉文最怕他這樣,也最恨他用這種姿態(tài)對著自己,豁出去了,去拽他褲管,嘴里仍是叫囂著不停:“ben,我是真的愛你,我把你當寶供著,可是余光呢?他他媽的算個什么玩意兒!”“你為什么要作踐自己,為什么要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去喜歡他?”“他是玩你的,你怎么那么賤?!”

毛里毛糙的話都說的含糊,完全沒了京城貴公子的樣子,就和個無賴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拽著簡白不放。

簡白呢,眼里什么多余的表情都不屑再用在這人身上了,就空洞地看著一切,最后決然的離開。

時少卿到的時候,簡白已經離開了,阮晉文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fā)在抽煙。

房間里煙味大,時少卿進門時咳了好幾下。他也是回到家后越想越有問題于是才匆匆趕來這里。

不過他還是來晚了,漏了一出大戲。

阮晉文頹喪著臉,整個人蜷在那里一動不動,見他來了也不和他打招呼。

時少卿大概是猜到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于是默默把散在地上的東西一一撿起,然后坐到阮晉文的跟前。

阮晉文抽完手里最后一口煙,吐了煙圈問時少卿話,“我們有多少錢?”

“一百二十億港幣。”

阮晉文把煙頭摁在茶杯里,沒出聲。

許久后,他仿佛做了個天大的決定,對著時少卿說:“明天繼續(xù)做空永美,想個辦法,這次我要永美和余光一起消失。”

第22章對峙

.第二十一章.

2016年末,北京。

時少卿從花家怡園離開,車在三環(huán)上堵了小一會兒,回到家時已經過了十點。

他如今住的這套公寓在朝陽,中檔次的小區(qū),兩室一廳,租金卻要上萬。

進了門,因為晚上和人動了手,筋骨酸痛之外,心也疲憊,于是換了拖鞋人就往沙發(fā)那靠坐著。

這幾天年終考核,公司里比拼業(yè)務,他落了頭一名有些距離,上頭收他進來的是一個以前他在華爾街的下下級,算是小人得志,這一次終于有了名頭指著他罵,于是一句話都沒閑著,口無遮攔,說出來的都是些酸澀的嘲諷。

他知道自己如今狀態(tài)不好,出了幾次大事故,已經沒有一家外資公司還會用他了,于是忍著,為了這五斗米折了腰。

因為想散心,他才會應了今晚的局。想不到自己在飯局上沒壓住脾氣和人干起架來。

在沙發(fā)上坐不到幾分鐘,時少卿就起身去了洗手間,在水池那兒用涼水撲了幾把臉,抬起頭看到鏡子里掛了彩的自己,挺狼狽的。眉角那里因為挨到了拳頭開了條小口子,左臉頰一小包凸起,不用去醫(yī)院就知道,應該是軟組織挫傷了。

在洗手間里取了急救包整理完自己的傷口,客廳那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快步過去,看了眼來電顯示,然后按下接聽。電話那端是他家里老母的聲音,細細緩緩地問:“少卿啊,怎么那么晚才回家啊,媽已經打過幾個電話過來了?!?/br>
時少卿想起白天的時候自己的母親給自己來過幾通電話,當時因為在盯盤沒空接聽,于是對著老人說晚上回家后聯(lián)系她,自己也沒想到傍晚接到那一群人的邀請,這一下就把電話這事給忘了。

“我晚上有應酬,才剛到家。”時少卿解釋了一句。

“哎,真是辛苦的命。”老人家嘆了口氣,有些欲言又止。

“媽,您今天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