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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喊,“壓??!不喝就灌進去!”旁邊一圈人哄鬧一下全上去了,把小白直接壓到沙發(fā)里差點斷了氣,就剩兩條胳膊在外面瞎搖晃,“喝喝喝!我喝我喝!!”張祈哲出來看見徐西立他們樂了,“呦呵,都過來了?今兒個人挺全??!”“哥!過來玩兩把唄!”徐西立拎著瓶啤酒沖著張祈哲喊。“別,我今兒個可喝不了,有正事兒呢!”張祈哲拍了拍陸君知肩膀,“你們也別灌他酒,他也有正事兒!”“知道!”吳恩陽臉紅脖子粗地沖著陸君知吹了聲口哨,“我們就是過來看陸少的啊哈哈哈!”一圈人一陣哄笑,全都沖著陸君知吹口哨。“我靠!都消停會兒吧!”陸君知往嚴灼那邊瞅了一眼,感覺好像差不多了,他沖著徐西立他們擺擺手,“我先過去了??!你們繼續(xù)!”……陸君知走到嚴灼旁邊,“差不多了吧?”嚴灼點點頭,“馬上。”陸君知舔舔嘴唇。“喝酒了?”嚴灼笑了笑。“一點?!标懢浑p眼睛又黑又亮,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嚴灼,“我現(xiàn)在有點興奮。”嚴灼忍不住笑,“看出來了?!?/br>大概又等了幾分鐘,那邊阿光沖他們做了個手勢,嚴灼轉(zhuǎn)身看著陸君知笑道,“好了,該上去了?!?/br>陸君知嘿嘿樂了兩聲,突然低下頭,聲音在嘈雜的酒吧里又低又輕,“阿灼,這是咱倆第一回一塊唱歌,高興嗎?”嚴灼愣了愣,捏了捏陸君知手腕,低聲笑道,“當(dāng)然高興?!?/br>因為不可以,所以就顯得彌足珍貴,連告訴別人你喜歡他都顯得無比奢望,就只能用這種方式,用這種方式告訴別人,你喜歡他,很愛很愛他。兩個人跳上舞臺,伴奏跟著響起來,突然溫柔起來的音樂伴著淡藍色的燈光在酒吧里搖晃,一時間大家都安靜下來,不由得朝著舞臺上看過去。嚴灼站在舞臺一側(cè),特意抓出來的發(fā)型配上一身夾克在昏暗的燈影下有種別樣的性感,那是一種低調(diào)的魅惑,帶著不動聲色的吸引力。音樂纏綿動聽,像潺潺流動的河水,嚴灼微微勾了下嘴角,抬起拿著話筒的右手閉著眼睛緩緩開了口,“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嚴灼剛一開口下面就響起一陣掌聲,唱得是真的好,刻意壓低的聲音溫柔而悠長,帶著讓人心醉的深情回蕩在所有人心上,沒有人能抵抗這樣的聲音,這是一種溫柔到極致的情深,像滲入骨髓的纏綿愛意,無可比擬。“……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嚴灼轉(zhuǎn)頭向舞臺右側(cè)的陸君知看過去,一雙眼睛里全是溫柔笑意,在燈光下像璀璨如星辰,“……月亮代表我的心……”陸君知也笑,右手搭在立麥上,帶著點痞氣的笑容不羈而慵懶,開口時聲音更低沉一點,“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哇哦!”陸君知剛唱了一句,徐西立那幫人就一陣歡呼,夾雜著口哨聲響了起來,“君哥牛逼!”“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陸君知唱歌是專門找人學(xué)過的,兩句之間連換氣兒的聲音都聽不到。任憑徐西立他們怎么起哄,陸君知連眼神都沒動,就只歪頭看著嚴灼,嘴角帶笑,目光直白放肆而毫無收斂,這就是唱情歌的好處,你可以肆無忌憚為所欲為,一切都為音樂需要。“輕輕的一個吻已經(jīng)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嚴灼和陸君知重疊在一起的聲音溫柔而低沉,通過話筒回蕩在整個酒吧,背后是大片淡藍色燈光,他們兩個人就這么站在目光聚集的舞臺上,視線曖昧糾纏。徐西立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手里端著的酒都忘了喝,迷幻昏暗的燈光像水波一樣蔓延,耳邊回蕩著溫柔動人的歌聲,目光所及的前方是正站在舞臺上唱情歌的嚴灼和陸君知。“臥槽?要不是他倆都是男的,這鐵定有jian情?。 毙“自谂赃厙K嘖有聲,“你瞅瞅!這眼神,這笑容,忒yin蕩了?。 ?/br>突然間樂隊所有的伴奏停下,酒吧里燈光變暗,唯獨剩下一束白光斜斜地打在陸君知身上,對方獨自站在亮如白晝的光束里,戴著手套的右手將琴弓搭在弦上,悠揚的小提琴聲就像河水一樣流淌開來。“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就像上次一樣,沒有任何其他聲音,整間酒吧就只有沉郁悠揚的小提琴聲從陸君知指尖流淌。這手玩得挺炫,至少在張祈哲這個酒吧里還從來沒有人拉過小提琴,陸君知手帶露指手套,一件短款皮質(zhì)上衣配黑色撕裂裝T恤,腳踩低幫皮靴,再配上個帶著點痞氣的笑容,整個一酷炫狂拽朋克風(fēng),結(jié)果正拿著琴弓無比認真的拉小提琴。這種相互矛盾的沖突感幾乎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全都屏住呼吸聽著,直到陸君知把一整段拉完停下。第132章可還不等大家從悠揚的小提琴中回過神兒來,嚴灼突然側(cè)頭打了三個響指,燈光隨著節(jié)奏一下一下地亮起,直到大廳被照亮的剎那燈光驟變,伴著瞬間直擊耳膜的搖滾樂閃成一片!所有人的激情被瞬間點燃,一時間尖叫四起,口哨聲伴著歡呼此起彼伏!嚴灼忍不住笑,站在一片絢爛的燈光下側(cè)頭去看陸君知,對方也正看著他,笑容帶著點戲虐,嚴灼轉(zhuǎn)身沖著阿光打了個手勢,一時間伴奏轉(zhuǎn)換,下一首歌前奏響起。大廳稍稍安靜下來,徐西立愣了愣,“嘿,這前奏聽著怎么有點耳熟?”嚴灼搭在立麥上的手指有節(jié)奏地輕扣,看著底下正興奮的一群人笑了笑,在越來越密集的節(jié)奏中開了口,聲音性感而魅惑——You'rethelight,you'rethenight(你是絢爛白晝也是沉寂黑夜)You'rethecolorofmyblood(你是我血液里涌動的色彩)You'rethecure,you'rethepain(你是治愈良藥也是極致苦痛)You'retheonlythingIwannatouch(你是我渴望觸摸的唯一)Neverkhatitcouldmeansomuch(從未想過這一切會如此重要)somuch(非凡意義)在嚴灼開口的瞬間徐西立差點一口啤酒噴出來,擦了擦嘴盯著舞臺上的人,“靠!小黃歌都敢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