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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你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啊,我們就是隨便聊聊?!鄙奂午饕活^霧水。 “她有特別打聽什么,有要求你做什么事嗎?” “沒有啊?!鄙奂午骺纯吹载S,又看看夏力。 夏力這邊已經(jīng)跟電話那邊說了幾句,然后他把電話遞過來了:“倪藍?!?/br> 邵嘉琪將信將疑把電話接過去了。 “嘉琪,我是倪藍?!?/br> 果然是倪藍的聲音,但邵嘉琪被這么一鬧騰有些警惕,問她:“你欠了我多少錢?” 倪藍笑起來:“2158?!?/br> “行吧?!鄙奂午鞣判牧?,“怎么了?” “你辭職了吧?” “對呀?!?/br> “你存了這么多錢,不如去旅行散散心?” “我哪有很多錢,我想買房子,根本不夠好嗎,干嘛浪費錢去旅行。你怎么回事,怪怪的。” 倪藍在那頭吐口氣:“這才是你應(yīng)該的回答呀。幸好我突然想起來你是個摳門?!?/br> “你才摳門?!?/br> 倪藍不理她的吐槽,認真跟她道:“親愛的,你的手機被克隆了。抱歉,雖然很想避免,但你還是被我拖累了……” 倪藍把事情告訴邵嘉琪,邵嘉琪聽著聽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接下來,警|察會跟你回家,幫你檢查一下你家里的情況,是否被監(jiān)控、被竊聽。你聽他們的安排,好嗎?” “行?!鄙奂午鲬?yīng)了。 邵嘉琪跟倪藍聊完,把電話還給了夏力。 洪蕾家中,洪蕾再次打開了電腦,看到邵嘉琪的電話撥打了110,但很快掛了,幾秒的通話時長,應(yīng)該說不了什么。她皺了皺眉,心中很有些疑慮。 這時候邵嘉琪的電話打進來了,洪蕾接起。 “洪蕾,你知道你家下面有警|察嗎?我的天,我以為遇到歹徒了?!?/br> “你沒事吧?”洪蕾問。 “沒事。就是剛才嚇了一跳,他們突然躥出來,我以為打劫呢。后來他們說他們是警|察,問我是不是邵嘉琪,來干嘛,問你跟我說了什么之類的。我問他們,他們說在保護你安全。真的假的?怎么回事啊,對你的調(diào)查不是結(jié)束了嗎?他們怎么還盯著?會不會我們這些人都有人盯著啊?” “大概我被襲擊過,算重點證人,警方例行保護一下吧?!?/br> “那行吧。你自己小心一點。那我上車了,不聊了?!鄙奂午髡泻敉辏瑨炝穗娫?。 洪蕾放下電話,想了想,在電腦調(diào)出頁面,敲英文。 瑪麗亞:「警方盯太緊,這邊很有風險,我建議暫時不要有什么動作。」 K:「邵嘉琪相信你嗎?」 瑪麗亞:「相信的?!?/br> K:「那就行了,剩下的就順其自然。用得上她的時候,你再用她?!?/br> 瑪麗亞:「要用她來要挾倪藍嗎?」 K:「到時候看情況。」 瑪麗亞:「有什么計劃嗎?秦遠要怎么脫身?」 K:「關(guān)秦遠什么事?警|察就是傻子。」 洪蕾皺皺眉。 那邊沒再說話。 邵嘉琪這邊,她緊張地把手機放回包包,問夏力:“這樣行嗎?” “應(yīng)該可以?!?/br> “所以真的有警|察在她樓下監(jiān)視她嗎?” “是的?!毕牧榆囎樱蜕奂午骰丶?。 “那你們是監(jiān)視我的嗎?” “不是。我們只是臨時過來幫忙的。倪藍覺得有人冒充你跟她對話,就聯(lián)絡(luò)了警方。正好監(jiān)視洪蕾的人報告你來看她,所以我們趕過來接應(yīng)一下?!?/br> “可是他們能對我做什么?綁我做人質(zhì)?”邵嘉琪想了想,認真道:“我覺得你們還是監(jiān)視我吧?!?/br> “會有人手安排的?!毕牧Τ兄Z。 倪藍這頭在跟藍耀陽通電話,她睡不著,想跟藍耀陽討論一下。她把洪蕾的舉動告訴了他。 藍耀陽也不太理解:“這個女人為什么總是干蠢事?除了能引起警方懷疑之外,她能達到什么目的?” “她想找到我的地址?!?/br> “秦遠還在牢里,她走錯一步,就會把秦遠害了,秦遠能放過她?總覺得哪里不對。” 藍耀陽正在加班做報告。他花了不少時間在倪藍這邊,所以公司的正經(jīng)工作他得加班。明天有個臨時加開的董事會需要他做報告,關(guān)于倪藍的。 藍耀陽一心二用,敲了幾個字,道:“保羅一直活躍在歐洲,這次到這邊搞事情是因為你在這兒,對吧?” “嗯,應(yīng)該是?!?/br> “那就是秦遠在國內(nèi)應(yīng)該有另一個左膀右臂,鋒范這么重要,又是姜誠又是洗錢的,得有人幫他看著。萬一那個不是杜利群,是洪蕾呢?” “然后他給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一槍?不說打死吧,萬一打歪了重傷臥床,就什么都幫不了他了。而且越是高層的干部,這種時候越不能添亂不是嗎?” “可她并沒有重傷不起,她還偵查了醫(yī)院的情況,幫著聲東擊西,試圖攪亂警方陣腳,讓警方不能及時營救歐陽睿,她現(xiàn)在還想從邵嘉琪那里打聽出你的地址。應(yīng)該馬上逮捕她,她黑了邵嘉琪的手機,現(xiàn)在她電腦上還有,這個就是證據(jù)?!彼{耀陽說著說著來精神了,“你趕緊睡,我聯(lián)絡(luò)劉綜?!?/br> 藍耀陽說干就干,他打電話給劉綜,剛把話說完,劉綜便道:“我們剛拿了逮捕令,正要去抓她。” “什么?” “洪蕾受槍擊那天,李木他們不是拍了很多照片和視頻嗎?我們跟道路監(jiān)控和地鐵監(jiān)控做了比對,抓到了兩個嫌疑人。其中一個今天招了,就跟你推測的那樣,破壞大樓的電路只是擾亂視聽,他真正的工作是洪蕾進入大樓后,幫她監(jiān)視樓下的情況,必要的時候替她掃除障礙。他不知道洪蕾上樓具體做了什么。但洪蕾上樓后不久,他發(fā)現(xiàn)李木和鄒蔚來了?,旣悂喗o過他李木和鄒蔚的照片,他知道鄒蔚是警|察,要上樓的。所以他就通知了瑪麗亞。洪蕾已經(jīng)來不及離開,瑪麗亞讓他開槍把屋子打亂,并在洪蕾肩膀打一槍,說是受點擦傷就行,但他好像打得有點偏。然后他把槍裝袋子里,再放回洪蕾的車后備箱,接著步行到地鐵站離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