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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趙桂田,兩個人都側(cè)過身子,遮掩住自己,趙桂田并未發(fā)現(xiàn)異樣,走到院子里,欠起腳尖,把晾在院子里的衣服都收起來,趙家兄弟魁梧的像小山,她卻很瘦弱。收好衣服以后,她抱著衣服往屋里,屋里傳出來趙創(chuàng)業(yè)的聲音,讓她把梯子也拿進來。她拿了兩次都沒拿動,沖屋里喊了一聲:“我拿不動,你自己出來搬!還能干點什么?!?/br>門打開了,趙創(chuàng)業(yè)扛起梯子,跟著趙桂田,走了進去,在后面嘟囔了一句什么,關(guān)上了門。倆人都飛快地松了一口氣,貼在墻邊不敢大意。又過了許久,屋里的燈熄滅了,祖天漾躡手躡腳地貼在門上,聽了一會,里面基本沒有動靜后,對季言招招手,季言走過來,低聲說:“他們拿了梯子會不會下去了?咱們進去?”門窗都緊閉著,季言趴在門上聽了聽,里面也沒有說話的聲音,祖天漾看了看時間:“再等等?!?/br>兩個人在院子里查看了一番,院子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又過去了一個小時,這片幾乎家家的燈都熄滅了,季言靠著墻小聲說:“差不多了吧?”祖天漾從兜里掏出一把新的瑞士軍刀,靠在門口,開始搗鼓,季言心里撲通撲通的亂跳,手緊緊地攥著手電,下意識地躲開了一點,祖天漾沖他小聲說:“嘖,干嘛去你,過來給我照著點……”季言早就知道祖天漾有溜門撬鎖的本事,但是上次撬的是辦公室,這回是別人家里,他抿著嘴,精神高度緊張:“好了沒……”祖天漾搗鼓了兩下,輕輕地把門推開一條縫。屋里依然是漆黑的,祖天漾彎下腰,一點一點地把那個門縫弄大,然后把頭伸進去看,屋里什么動靜都沒有,看起來不是睡覺了,就是不在。經(jīng)過上次的摸排,他們已經(jīng)知道左邊這間是王月娥和孫女住的,右邊是兄弟倆住的,中間堆滿了雜物的充當(dāng)廚房和客廳。祖天漾把嘴唇貼在季言的耳朵上:“看腳下?!?/br>季言喉結(jié)跟著動了動。躡手躡腳地跟著蹭進屋里,兩個人貓下腰,關(guān)了手電,借著微弱的月光看了看,屋里比起上次干凈了不少,大約是因為趙桂田回來了的緣故,祖天漾趴在地上,聽下面的動靜。祖天漾一點一點地往前蹭,不放過一寸土地,季言慢慢走到趙家兄弟的屋子,抿著嘴唇往里輕輕地探頭。屋里是空的??磥硭麄兊拇_沒在屋里,季言走進屋里,這間屋子跟他們上次來并沒有什么變化,兩張彈簧床幾乎占了屋里所有的位置,季言低下頭,跟祖天漾一樣查看著地上,他把耳朵貼在地上,什么都沒有聽到,他焦慮的抬起頭,查看兩張彈簧床,他爬到床底下,敲了敲地面,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突然他那一排墻體有點奇怪。仿佛在中間位置有個縫,仿佛有什么透過來一樣,上次他看過的那兩根電線順著墻體,延伸到一堆掛著的衣服中間,季言連忙從床下爬出來,走到兩張床中間,把胡亂掛在墻上的衣服掀開,里面果然有個小門。季言渾身一哆嗦,連忙出去找祖天漾,祖天漾跟著他走進小屋,看到這個小門。季言說:“進去看看。”祖天漾搖搖頭:“稍等,得報個信?!?/br>他摸黑出去,從懷里掏出大哥大,祈禱附近有基站能接收信號,好在這邊雖然窮苦,但是并無高山阻擋,電話信號雖然磕磕絆絆好在打通了,劉旸自從他們走了,一直不敢大意,堅守在電話旁望眼欲穿,接到祖天漾的電話,小姑娘差點嚇哭了:“祖哥,你們沒事吧?”祖天漾說:“小劉,情況緊急,趙家兄妹囚禁少女的地方好像被我們找到了,當(dāng)?shù)嘏沙鏊覀円矔缶?,但是這邊實在不可靠,你跟處長匯報一聲,萬一有問題,想辦法來接應(yīng)我們?!?/br>掛了電話,祖天漾又撥了一個號碼:“老板,是我,事出突然,我現(xiàn)在在一個叫興旺村的地方,嫌疑人趙桂田的娘家,目前只有我跟我搭檔兩個人,古北鎮(zhèn)的警力太遠支援困難,這邊管理漏洞不作為,您幫我們想想辦法。我們急需支援?!?/br>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祖天漾說:“來不及了,就這樣吧,等我回去再說。”第122章掩埋的罪惡打完了電話,祖天漾把大哥大放在季言手里:“拿著這個,你在這里等電話,萬一那邊來人了,你來接應(yīng),避免夜長夢多,我先下去看看。”季言說:“我也要去。”祖天漾說:“不是不讓你去,總要有人在這接應(yīng),這玩意拿下去就沒有信號了,用不了了,你……”季言面無表情地說:“那你留下,我下去?!?/br>祖天漾說:“聽話?!?/br>季言說:“”少廢話!祖天漾看著季言,季組長梗著脖子跟他對視,領(lǐng)導(dǎo)畢竟是領(lǐng)導(dǎo),氣場上就壓人一頭,祖天漾嘆息著敗下陣來:“那小心點?!?/br>季言低下頭,檢查他們的裝備,順便訓(xùn)話祖天漾:“哪那么多廢話,管好你自己吧?!?/br>兩人重新潛入趙家的住宅,祖天漾用力地推了一下那個小門,里面并沒有上鎖,一下子就打開了,季言舉著小手電往里照了一下,小門外是個用磚頭壘起來的小方形空間,里面大小空間正好可以蹲下一個人,并不像能藏匿的地方,季言用手電往地面上照了一下,那塊土地上有個方形的入口,上頭密密實實地蓋著個木頭的蓋子,還包著幾層塑料布。祖天漾伸手敲了敲說:“這應(yīng)該就是個菜窖口,冬天儲備蔬菜用的,一般人家的菜窖口直接裸露都在外面,最多上個鎖,趙家這哥倆應(yīng)該是做賊心虛,把上頭用磚頭壘起來了,這樣從外面看以為是屋子的一部分。不進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br>季言點點頭:“菜窖能有多大?能把兩個人藏這么長時間?”祖天漾說:“別小看菜窖,民國時候,很多富裕商戶的地窖比房子還大,這東西就跟耗子洞一樣,口小內(nèi)膛大,里面搞不好九曲十八彎,不止一個出口。”正在這時,突然菜窖的門猛地往上頂了一下。事發(fā)突然,季言本能地往上一踩,祖天漾再拉他已經(jīng)來不及。而在地窖底下的人感覺到了阻力,又是蓄力飛快地往上一推,季言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莽撞,他看著祖天漾,事已至此,只能補救,祖天漾點了一下頭,跟他一起死死踩住那菜窖門,那菜窖的門只是用三合板子簡單拼湊,哪里禁得住上下兩層折騰,沒有幾下就被掘開。祖天漾掏出辣椒噴罐對著第一個沖上來的人就噴,頓時嗆辣的氣味傳遍了這個小小的空間,不僅趙創(chuàng)業(yè)慘叫一聲,從簡易梯子上摔了下去,季言和祖天漾也被嗆的睜不開眼睛。警用噴罐的威力很大,祖天漾的兩根手指頭沾了一點尚且火辣辣地疼,更何況是在地上打滾的趙創(chuàng)業(yè),季言喉嚨像是被燒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