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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你知道鷹眼用了什么辦法嗎?太神了!”季言說:“醋?!?/br>田媛睜著大眼:“?。磕阒腊。俊?/br>季言說:“我不知道,后來洗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田媛這回眼睛睜得更大:“???你不知道???”祖天漾都讓她給逗樂了:“怎么知道不知道都這么吃驚?”田媛說:“季組長能猜出來我吃驚啊,但是知道季組長開始不知道我更震驚啊,季組長不知道都敢把手伸進(jìn)去,這是多大的信任?。 ?/br>祖天漾聽著這句話順耳,他拍拍季言的后背,聽見了嗎?人家小姑娘都看出來了,你信任我!季言冷漠地說:“是你騙我馬廣德來了的,要不我才不伸進(jìn)去。你就是個騙子!”祖天漾說:“沒有的事兒,我能騙你么,我當(dāng)時是真看花眼了?!?/br>季言看看祖天漾又看看田媛:“之前要是你這么說,沒準(zhǔn)我就信了,但是看看今天你們倆的表現(xiàn),平時也跟演戲似的吧?”田媛一聽給偶像留下了這種印象連忙撇清:“不是的季組長,我這戲份也不成,配角不需要表演,鷹眼才是高手,裝個江湖騙子都這么像,別的啊不定多……”祖天漾聽不下去:“嘿你個小丫頭嘿。”季言把外套脫了,洗手落座,這屋里本來有兩把椅子,本來就不結(jié)實(shí),后來被那幾個村民拿起來當(dāng)武器,更是摔得破破爛爛,根本沒法坐人,三個人只能擠在沙發(fā)上,祖天漾抓住季言的手看了看:“有點(diǎn)紅,去拿涼水沖沖。”季言說:“沒事?!?/br>田媛笑嘻嘻地說:“鷹眼心疼季組長啦?!?/br>祖天漾說:“那可不么,他手下去的時候,那我心口也跟讓人澆了一鍋熱油一樣,滋滋作痛?!?/br>季言沒好氣地說:“滋滋不是作痛,是炸熟了。”田媛夾起一塊回鍋rou:“就是這樣的滋滋。”吃過飯,祖天漾把明天的分工大致跟他們倆說了一下。田媛對這件事充滿了斗志,渾身燃的都要爆炸,恨不得馬上到明天去大干一場,祖天漾說著說著聲音突然小起來,田媛納悶的看見他站起來,從衣架上拿起季言脫下來的那件棉衣蓋在他身上,田媛這才發(fā)現(xiàn),敢情季組長不是瞇著眼睛而是睡著了。祖天漾給他掖了掖衣服小聲道:“這兩天可把他累壞了?!?/br>田媛說:“是呀,季組長去救人又因?yàn)榧覍亵[事被停職,又帶著我們?nèi)ゲ贾矛F(xiàn)場,昨晚上又來那么一出,他真的是累壞了?!?/br>祖天漾想到之前季言在他肩膀上靠著睡覺的小模樣,心里飛快的刺疼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季言的頭發(fā),田媛倒水喝回來正好看見這一幕,連忙擠過來:“哇,季組長睡著的模樣真的好帥啊,簡直是天使??!”祖天漾心里那陣刺疼還沒挺過去,猝不及防又有點(diǎn)酸溜溜的,他咳嗽一下掩飾道:“還天使呢,他就是模樣好看,脾氣大的很,煤氣罐一個?!?/br>田媛托著下巴說:“那是對敵人,我們季組長對自己人是春天般的溫暖。”祖天漾心里這個不高興,敢情你是自己人我是敵人是吧?他也轉(zhuǎn)頭看看季言,他早就覺得季言長得好看,如今在他的小崇拜者面前更覺得他有魅力,尤其是那排小刷子一樣的長睫毛,密實(shí)得很,此刻掩蓋住眼簾,整個氣質(zhì)都柔和下來,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放松的。祖天漾忍不住在他的臉上輕輕擰了一下,誰知道季言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把臉歪到另一邊接著睡,祖天漾伸手把他輕輕放倒在沙發(fā)上,他都沒醒。田媛歪著頭說:“說來也是奇怪,平時季組長有點(diǎn)動靜騰地就醒了?!?/br>祖天漾給季言蓋被子的手一抖:“你怎么知道?”田媛說:“我看見的呀?!?/br>祖天漾輕輕咳嗽一聲,掩飾了一下情緒說:“你看見的?”田媛笑嘻嘻地說:“就是昨晚嘛,我跟旸旸在這里睡覺,我出來倒個水他都能聽見,我聽旸旸說季組長平時就是這樣,可能是工作練出來的。”祖天漾說:“嗯,長期從事高壓工作的人,神經(jīng)都敏感。”田媛說:“可是他這次怎么睡得這么踏實(shí),”小姑娘笑的露出個小酒窩:“鷹眼,是不是因?yàn)槟阍谒磉呇???/br>這么一句話,祖天漾的心都甜透了,看著田媛也順眼多了:“走,商量劇本去,給你加兩場戲!”第108章養(yǎng)精蓄銳季言這一覺睡的的確是十分安詳,中途他迷迷糊糊被吵醒一次,小腦清醒著告訴他別睡了,但是大腦昏昏沉沉的安撫小腦,祖天漾回來了。于是小腦也放下心,跟著昏沉了。等他一覺睡醒,已經(jīng)是黃昏了,季言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一時間腦子有點(diǎn)混亂,對于現(xiàn)在幾點(diǎn)和為什么會到床上來了完全不了解,他揉揉眼睛,聽到客廳有動靜,就推開門進(jìn)去了。屋里的人正在吃烤串,一看見季言都笑了,季言不明就里的看著他們,祖天漾站起來,伸手把他的頭發(fā)壓下去:“這頭發(fā)翹的,能當(dāng)鳥窩了。”外面天空泛著橘紅色的晚霞,看來已經(jīng)是傍晚了,丁東劉旸他們都在,看來是盯梢任務(wù)沒有太大的發(fā)現(xiàn),屋里的桌子上擺著啤酒烤串和一些小菜,大家好久不見昨夜又死里逃生,正在慶祝,個頂個的都精神奕奕,只有季大隊(duì)長貓?jiān)诶镂菟藗€昏天暗地,季言有點(diǎn)不好意思,不過他一向冷這個臉,好不好意思的也不掛面相。他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和同事們坐在一起抓了烤串來吃。大家都已經(jīng)喝了一點(diǎn)酒,興致盎然,季言問了問他們裕發(fā)村那邊的情況,丁東說:“那邊暫時沒有什么大的反應(yīng),馬廣德最近深入淺出,馬玉芬的事情給他的打擊不小,今天我看到魏超雄去找他,但是馬廣德家里大門緊閉,魏超雄撲了個空?!?/br>王天明說:“今天一早好多人都在說他們村里鬧鬼的事情,好多人家都不敢出門?!?/br>季言想了想:“不是他們不敢出門,沒準(zhǔn)是昨晚上馬廣德叮囑了什么,不讓他們把消息傳出去?!?/br>祖天漾說:“不會,昨晚人沒有按時回去,馬廣德比誰都著急,他現(xiàn)在肯定是在運(yùn)營著放人,昨天派出所的態(tài)度你們看到了,這里面肯定有貓膩,馬廣德分身乏術(shù),沒準(zhǔn)壓根不知道他們村里的情況?!?/br>季言說:“你們走后,我看見李二嬸帶著魏超雄和他老娘去集市上找你們……我怕會夜長夢多?!?/br>祖天漾遞給他一串烤雞心:“心放肚子里!讓他們等著,越是難得的東西,他們越上心,沒事兒,我跟田媛都對好詞兒了,到時候我就說開棺驗(yàn)尸的事兒只有你能干?!?/br>季言咬了口雞心:“嗯。”田媛湊過來:“哇,季組長,你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