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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了個狗,我就把它抓起來吃了?!?/br>祖天漾說:“那么狗是從看秋的地方抓的不是從你家門口了?”包立柱一噎,隨后放低聲音:“我就……我也記不得了?!?/br>祖天漾說:“包立柱,你想想你現(xiàn)在的立場,只有我們能幫你,希望你下面的問題別再記不得?!?/br>包立柱說:“我什么都沒干,你們這樣是犯法的!”祖天漾瞇起眼睛:“包立柱,我知道你進去過,在里面學過法律,但是你不要以為什么都不說就能逃過去!如果我們發(fā)現(xiàn)證據(jù),零口供也能把你繩之于法!”丁東把手里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拍,沖上去抓住包立柱的脖領子:“你少跟我們來這套!你來來回回說了多少謊話?從你家發(fā)現(xiàn)的狗是被鐵鍬之類的東西拍死的,根本就不是勒死的,你當時在那個洞附近做了什么?那兩個孩子在哪!你是不是把她們害死了?說!”祖天漾把脖子一歪,又閉上嘴,一聲不出,仿佛死了一般,季言皺起眉:“丁東!”丁東狠狠地出了一口氣,把他扔回座位上,走到季言身邊罵道:“這個王八蛋,應該給他點顏色瞧瞧?!?/br>祖天漾看了看時間:“問了多久了?”季言說:“倆小時了。”祖天漾點點頭:“我先給他送回去吧?!?/br>正在這時候,審訊室的門被突然推開了,李茂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對著季言急切地招手,季言起身走出去,李茂關上門一把拉住他:“季哥,我們搜查的時候,在他們家,發(fā)、發(fā)現(xiàn)了肢解的尸塊?!?/br>第48章誰的尸體季言一下子愣住了:“什么?”李茂說:“真的,初步判斷是女性的小臂?!?/br>季言眼色一凜,沖進屋子對著包立柱就是一拳,祖天漾連忙站起來,抓住季言的胳膊:“怎么了這是?季言,你冷靜點!”李茂對著祖天漾耳語幾句,祖天漾微微皺眉,對季言說:“別沖動,這里交給我,你先去看看。事情還沒弄清楚,別意氣用事。”丁東一臉納悶的看著他們,包立柱的臉色則變得慘白。季言狠狠地從鼻腔里噴出一口氣,兩下掙脫了祖天漾的鉗制,跟著小李一起跑到另一間屋子,處長和幾個同事已經(jīng)在那了,桌子上,赫然擺著兩根女性的小臂。這兩截手臂是完整的小臂手掌手指,應該的從尸體上砍下來的,手指微微蜷縮著,被斬斷的地方皮rou可見,已經(jīng)微微風干,季言走上前去,皺起眉看著這兩截小臂,上面已經(jīng)有些潰爛。處長嘆了口氣,扭過頭去,李茂小聲跟季言說:“已經(jīng)聯(lián)系法醫(yī)了。下午過來?!?/br>季言點點頭,問他:“還有別的發(fā)現(xiàn)么?”李茂說:“兄弟們還在挖,目前發(fā)現(xiàn)的就是這兩只手?!?/br>季言問:“在哪兒發(fā)現(xiàn)的?”一組的一個同事走過說:“我們發(fā)現(xiàn)他炕上有些磚塊是活動的,搬開之后發(fā)現(xiàn)了一只手,當時用一張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皮包著,另外的一個是從他家里的一壇酒里發(fā)現(xiàn)的?!?/br>季言說:“是動物的皮么?帶來了嗎?給我看看?!?/br>同事拿過來那張皮毛,季言接過來看了看,他依稀還記得那次他跟祖天漾在鬧鬼的墳地發(fā)現(xiàn)的毛發(fā)顏色,跟這張皮子的顏色基本吻合,祖天漾似乎跟他聊過這件事,他當時懶得理祖天漾,也不知道他把狗rou扔到哪里去了,現(xiàn)在隱約覺得這也是條線索,除了狗rou,他還想起當時祖天漾問他為什么包立柱的炕跟灶臺不連著的事情,越想越覺得這件事的可惜,他推了推自己的額頭:“處長,這也要送去檢驗么?”處長說:“都送去,屋里發(fā)現(xiàn)尸塊,他背著命案是跑不了了。小李,你去通知小劉一聲,讓她跟戶籍聯(lián)系,查一下兩個小姑娘的血型和指紋,看看能不能跟這個配上?!?/br>小李點頭:“明白?!?/br>處長問季言:“口供怎么樣了?”季言說:“他剛剛一直都否認,但是咱們發(fā)現(xiàn)尸塊之后,我看他臉色慘白,有了證據(jù)再問他,他也沒法在狡辯了?!?/br>處長說:“好啊,好,他不是不招么?你們二組輪流審訊他,這個畜生。好好的兩個姑娘,就被他這么糟蹋了。證物這塊,我讓一組援助你們搜查,一定要把事實真相給我搞清楚!”季言說:“明白?!?/br>走出辦公室季言又覺得有點恍惚,這些天來來回回的反轉(zhuǎn)太多,快的像是過電影一樣,他現(xiàn)在都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明明前兩天還說兩個女孩沒有事,還寫信回來了,今天就發(fā)現(xiàn)了尸塊,他想想剛剛看到的斷肢,心里一陣縮緊,如果這些殘肢是兩個女孩的,那她們生還的可能基本為零,他點了顆煙,剛吸了一口,就被旁邊的人拿走:“抽煙這么厲害可不利于健康。”他看著祖天漾一眼,靠在窗臺上:“你怎么出來了?”祖天漾說:“到吃飯時間了,就把他扣押了?!?/br>季言說:“還讓他吃飯?”祖天漾說:“別這么說,還不能確定是他。再說犯人也有人權。”季言說:“人權?這種混蛋沒有人權,他是有前科的,放出來后屢教不改,之前是強jian未遂,這次……祖天漾把煙放在嘴邊吸了一下,季言想阻止他,又想這幾個月他們吃住在一起,又經(jīng)歷、破獲了這起案子,于是也就作罷了,他看著遠處:“你說真是是包立柱做的么?那兩個孩子真是沒命了么?明明前兩天還收到了她們的來信,要是那時候咱們沒追查下去,沒準還能給家里人留一份希望?!?/br>祖天漾并不喜歡吸煙,他只是不想讓季言抽的太兇,他隨意吸了一口就把煙碾滅了:“說什么都還為時過早,現(xiàn)在疑點還太多,上面有些部門急于求成,現(xiàn)在這個形勢不是很好。”季言微微偏頭:“凡事要講證據(jù),就算上面壓力大,咱們也得按部就班?!?/br>祖天漾笑笑,伸手揉揉季言的腦袋說:“說得對。我剛剛看過了斷肢,我覺得死亡時間不會太長,當初咱們?nèi)グ⒅孔拥臅r候,他屋里溫度那么低,有可能就是為了保存尸體,但是他保存尸體干什么呢?按理說他已經(jīng)把人肢解,要想不被發(fā)現(xiàn)完全可以棄尸在荒郊野嶺,為什么要帶回家去?還有剩下的部分在哪……”季言也沉默,祖天漾靠著他低聲道:“這家伙嘴還挺硬,反偵查能力杠杠的,剛剛我還想要不咱們?nèi)ペw桂田那里了解一下情況,不過這么一來又要驚動村長,我怕節(jié)外生枝……”他話還沒說完,丁東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jīng)_過來,生生擠到他們倆中間,掰著關節(jié)大聲說:“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你要是都能想明白,犯罪的就是你了,他不是不說么?我有的是辦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