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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xiàn)在朱家情況如何了?”周碩也問出了蕭居瑁想問的問題。“今日去朱府拜壽的大多是與朱府交好的門派,大家俱奮起抵御,蔡立見不敵,便離開了。”靳藍(lán)雖說得輕描淡寫,但當(dāng)時定充滿了兇險。蕭居瑁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仰首看著鐔時觀。鐔時觀伸手將他抱在懷里,順了順毛,對鐔烈和靳藍(lán)道:“大哥,大嫂,你們早些歇息,我先回房?!?/br>兩人頷首,鐔烈語重心長道:“時觀,你也要小心,蔡立能在江陵城橫行霸道這么多年,我們都無能為力,你自己要當(dāng)心。”鐔時觀“嗯”了一聲,“我明白?!彼f著對周碩道,“你也一起過來,我有事問你?!?/br>周碩隨他去了屋里,坐下后就聽鐔時觀道:“你還記不記得,四年前我們在潼山關(guān)與狄國的那一場仗?”周碩一愣,面色突然變得嚴(yán)肅,“你是說,今天那些奇怪的武林高手和當(dāng)時發(fā)瘋的戰(zhàn)士一樣?”鐔時觀手指輕輕敲擊桌面,“沒錯,但比那些士兵多了些理智?!?/br>蕭居瑁疑惑,潼山關(guān)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不知道?四年前他已經(jīng)在龍椅上坐著了呀!周碩眉頭緊鎖,“今日那些人中可有死傷?我想親眼瞧瞧?!?/br>“有一個受傷被朱家禁了起來,不過還是明日再去吧?!辩啎r觀握住蕭居瑁的rou爪子,“我擔(dān)心,此事與狄國有關(guān)?!?/br>狄國,蕭居瑁闔眸沉思,之前他昏迷不醒的時候,便聽聞狄國在邊境蠢蠢欲動,后來他“醒”了,邊境便安靜了許多。之前巫桁在京城要見一個人,著安王引薦,還欲將桑柔公主獻上,迫得桑柔不得不殺了他,那么,巫桁作為烏鳳國的皇子,要見什么人?他想得到什么好處?或者說,他能從對方那里得到什么?聯(lián)系到蔡立喜好美色,蔡國公府在京城的地位,他是不是可以猜測,巫桁要見的人與蔡府有關(guān)?如今鐔時觀又發(fā)現(xiàn)蔡立與狄國有所牽扯,那么,巫桁、安王、蔡國公府、蔡立、狄國,這幾者之間會不會有所關(guān)系?烏鳳國的實力在蕭國和狄國面前不夠看,就像桑柔選擇與鐔時觀合作一樣,巫桁會不會也想通過蔡立以及狄國的關(guān)系,得到在烏鳳國的權(quán)勢與金錢?他無法直接與狄國聯(lián)通,便只能通過間接的方式。但是,他又是如何知道蔡立與狄國關(guān)系的呢?事情越發(fā)撲朔迷離,蕭居瑁腦子里一團亂,等他從深思中拔出來,睜開眼睛,便看到鐔時觀放大的俊臉。“周碩走了,你剛才在想什么?”蕭居瑁伸出指甲,輕輕在鐔時觀掌心摩挲,寫下三個字。“你是想問潼山關(guān)的事情?”鐔時觀見他點頭,便道,“我們在潼山關(guān)與狄國交手之時,發(fā)現(xiàn)我們的軍隊中有一批人突然發(fā)狂,揮刀亂砍,一時間軍心大亂,狄國趁虛而入,我們奮力抵擋方守住關(guān)口?!彼f著喝了一口水。蕭居瑁等著他的下文。“我們將那些士兵綁住之后,周碩對他們進行檢查后發(fā)現(xiàn),他們是因為誤食了一種草,這種草容易使人心智迷亂,若是食用多了,還會成癮。而這種草,常見于狄國?!?/br>蕭居瑁點點頭,這件事情當(dāng)時怎么沒有告訴朕?他睨了一眼鐔時觀,伸爪拍打了他一下。鐔時觀笑了笑,“當(dāng)時也沒造成嚴(yán)重后果,就沒有上報了。”“蔡立身邊那些人的狀況與當(dāng)時的士兵很像,但要理智得多,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事情到底如何還有待查證?!辩啎r觀起身,“明日我會帶周碩去看看,現(xiàn)在的話,還是先填飽肚子為好。”他話音剛落,蕭居瑁的肚子就叫了起來。貓陛下不好意思地低下腦袋,拍了拍自己不爭氣的肚子,鐔時觀皺了皺眉,“你是不是午膳沒怎么用?”一般到這個時辰,蕭居瑁從來不會餓得咕咕叫的,鐔時觀記得很清楚。蕭居瑁抬眸看了眼男人嚴(yán)肅的面容,垂首沉默。“罷了,也是我不好,將你丟在府中,既然肚子餓了,我就吩咐膳房立刻擺膳?!?/br>翌日一早,鐔時觀便抱著蕭居瑁,帶著周碩來到朱府。朱家昨日也有傷亡,本來喜氣洋洋的壽宴被蔡立弄得亂七八糟,朱老爺子直接氣暈過去,朱家子孫都在他床榻前憂心站著。“巧巧,”朱常生伸出手喚朱巧巧,朱巧巧眼眶通紅,坐到床邊,握住他的手,“爹?!?/br>朱巧巧是朱常生最小的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兒,比起那幾個兒子,他最心疼朱巧巧。“你沒事吧?”“爹,昨天哥哥們都護著我,我沒事的,倒是您,莫要太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敝烨汕烧f著,一顆眼淚就順著精致的臉蛋淌下。“好,好,爹不氣,你也別哭了,看著爹心里難受。”朱常生嘆了口氣。“老爺,云霄山莊二公子前來拜訪。”朱府管家在門外說道。朱常生道:“快請。”他撐著身體坐起來,靠在床上。鐔時觀領(lǐng)著周碩進來,一身玄色寬袖長衫,上面紋云繡竹,看起來器宇軒昂,穩(wěn)重沉著。朱家昨日已在壽宴上見過他,對他印象極好,就連方才還落淚的朱巧巧都偷偷抹了淚水,往他這邊瞅了好幾眼。蕭居瑁跟在他腳邊,將眾人的神情都納入眼底,尤其多看了兩眼朱巧巧,果然秀致美貌,那一雙秋眸動人得很。“晚輩見過朱世伯,見過幾位世兄?!?/br>朱常生笑了笑,愧歉道:“世侄快請坐下,昨日烈世侄在我府上受了傷,我心中實在難安,他還好吧?”“經(jīng)過診治,已無大礙?!辩啎r觀頓了頓,繼續(xù)道,“朱世伯,晚輩今日前來,主要是想見一見昨日被你們拘在府中的那人。”朱常生一愣,這才想起來這件事,“你不說我差點忘了,走,我們一起去。”他說著在朱巧巧的攙扶下,帶著鐔時觀和周碩來往關(guān)押那人的屋子。還沒走近屋子,就聽見里頭的狂亂嘶喊聲,門口的看護一臉菜色,見到他們一行人過來,終于暗地里松了口氣。“這是怎么回事?”朱常生疑惑問道。“回老爺,他從早上開始就這樣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弊o院話音剛落,就聽里頭噼里啪啦一陣響動,他們身后的門突然就被人撞開,一個披頭散發(fā),雙目赤紅的人瘋狂叫喊,見人就打。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鐔時觀便迅速躍至半空,伸腿踢向他的胸口,那人受力,猛地向后倒去,可他似乎不知痛楚,又立刻爬起身來,揮舞著拳頭,朝著鐔時觀打來。鐔時觀與他交手幾個回合,便尋機點住他的xue道,將他定身。朱家?guī)讉€兒子立即找來繩子,將他重新拖到屋中,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