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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住,動彈不得。蕭璟珩從外頭進(jìn)入牢中,盯著他瞧了許久,才緩緩走上前去,不疾不徐道:“說吧,你都知道些什么?”“和我沒關(guān)系!都是宣和帝要我做的!”趙斌年悔恨難言,若早知自己會被抓,他說甚也不會擅自逃離軍營,但現(xiàn)下說這些為時已晚,他得想辦法保命才是。他探身往前,帶動鎖鏈發(fā)出鏈條相互撞擊的聲音,他瞪大雙目,迫不及待道:“只要留我一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蕭璟珩被他這副模樣膈應(yīng)了一把,嘲諷道:“這副貪生怕死的樣子,當(dāng)初你是如何取得宣和帝信任的?”趙斌年心中暗自道苦,嘴上卻不得不回答:“為了接近宣和帝,我事先做了不少準(zhǔn)備,投其所好,為了得到信任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現(xiàn)下京中情況如何?”蕭璟珩問,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走近他一些,冷冷補(bǔ)充道:“你最好自覺些說實話,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哪句有假……”“是是是我明白!”趙斌年忙不迭道,連忙一一交待:“宣和帝如今身在郴州,京中只余些老臣鎮(zhèn)守,我是被逼來帶兵的?!?/br>“軍營情況呢?”蕭璟珩又問。趙斌年回答:“傅恒將軍重傷未愈,將士們也士氣低迷,可用人數(shù)并不多。若是趁此時強(qiáng)攻,必能讓他們?nèi)姼矝]!”話說到一半他頓住,對上蕭璟珩似笑非笑的眼神,止了口。蕭璟珩心中冷笑,所謂的幕后之人,不過也是貪生怕死之輩。只是這人不能留,既然宣和帝如此相信他,他便用他的人頭,來給宣和帝當(dāng)一份大禮!氣氛驟然陷入沉默,趙斌年胸口起伏,心覺不對,趕忙又道:“你不要殺我,我可以回去當(dāng)細(xì)作!你要什么消息我都能給你!宣和帝不過草包皇帝,一點也不頂用!當(dāng)年若不是我出主意,平南王也不會……”趙斌年突然住口,驚恐地看向面前人。蕭璟珩聞言,嚯地轉(zhuǎn)過頭來,面色瞬間便陰沉下來,沉聲道:“怎么不說了?”“不不不,平南王的事和我沒關(guān)系!是我記錯了!”趙斌年心中一緊張,越說越錯,冷汗從額上滴落,他屏住呼吸,眸中露出恐懼。見他這番模樣,蕭璟珩心知,當(dāng)年父王被誣陷一事,定與面前這人脫不了關(guān)系。想到父王母后的慘死,這幾年來的臥薪嘗膽、忍辱負(fù)重,他便怒火中燒,恨不得當(dāng)即便宰了這人!然而他也的確這么做了,蕭璟珩一個箭步上去,揪住趙斌年的衣領(lǐng),將他勒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趙斌年面色越來越蒼白,嘴唇泛上青紫,目光也渙散異常,就在他即將窒息的一剎那,蕭璟珩右手一松,將他放開。趙斌年張嘴大口呼吸,嗆咳起來,方才距離死仿佛只有一瞬,他緩過氣后,愈發(fā)驚懼地看著蕭璟珩,開始不停地求饒。蕭璟珩冷漠看他,心中怒火難平,他抓起手邊一根長鞭,狠狠甩上趙斌年的身體,只一下,便讓其皮開rou綻,血rou模糊,慘叫聲在耳邊回響,蕭璟珩下手越來越重,幾乎將趙斌年打成了一個血人。這口氣不出,難平他五年來所受的折磨!難以讓父王母后地下安息!十幾鞭下去,趙斌年由一開始的大聲慘叫,到后來的氣若游絲,蕭璟珩扔下手中鞭子,拔劍出鞘,在趙斌年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將他的腦袋用力砍下。鮮血順著劍尖滴落在地上,腦袋掉落在雜草堆里,滾了幾圈才停下,趙斌年不甘地瞪著眼睛,死不瞑目。蕭璟珩將劍上的血擦拭而去,高聲喚來士兵,冷冷道:“把他的頭包起來,送去郴州給宣和帝當(dāng)贈禮,記住,一定要讓他親眼瞧見。”“是?!笔勘鴮⒛X袋撿起,出了牢獄。幾日后,一顆帶血的人頭送至宣和帝面前,他打開一看,趙斌年的眼睛還瞪著,仿佛正在直視著他,宣和帝當(dāng)即嚇得暈過去,當(dāng)夜便起了高燒。處理完了趙斌年此人,蕭璟珩的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一件事,但緊接著更重要的事即將到來。往年顧清辭的生辰都是草草度過,但今年與往年大不相同,他站在他身旁的身份也全然不同,故蕭璟珩琢磨著,要給顧清辭過一個難忘的生辰。只是,禮物送些什么才好呢?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已補(bǔ)全】提前祝大家圣誕節(jié)快樂~完結(jié)倒計時。第20章第二十章第二十章蕭璟珩最近愈發(fā)的忙,常常見不著人影。是日夜晚,顧清辭已經(jīng)上床歇息,睡得迷迷糊糊之時,隱約感覺到有人進(jìn)入了自己的營帳,坐在床邊,緊接著唇上一熱,濕熱的吻接踵而至。顧清辭輾轉(zhuǎn)醒來,心知何人在此,便抬手捧住親吻自己的人的臉,緩緩睜開眼睛。“我把你吵醒了?”蕭璟珩翻身上床,卻不鉆入被窩,而是默默將顧清辭的被角壓緊。“沒有的事?!鳖櫱遛o側(cè)身,雙臂從被褥里伸出來,抱住身旁人的腰,又問:“這幾日見你比往日要忙,是在想如何攻打武崖關(guān)嗎?”蕭璟珩一愣,索性點頭。武崖關(guān)乃京城前的最后一關(guān),只要將此處攻下,京城便唾手可得,但武崖關(guān)地勢險峻,易守難攻,故他們必須有周全的計劃才能出兵,否則不能輕舉妄動。然蕭璟珩早已將對策想好,沒有貿(mào)然出兵只是顧忌糧草問題。軍營中糧草短缺,他已寫信給兵部尚書請求支援,等待的這些日子,不過是在給兵部尚書籌備糧草的時間罷了。但即使有糧草補(bǔ)充,也不足以蕭家軍支撐太久,故這仗若是打起來,只能速戰(zhàn)速決,決不能讓敵軍有打消耗戰(zhàn)的打算。“你還記得我之前寫給你的箭陣嗎?”顧清辭起身靠在床沿,轉(zhuǎn)頭與他對視,認(rèn)真分析道:“武崖關(guān)雖地勢險峻,但并非不可攻破,屆時大軍只需以箭陣進(jìn)入,將對方固有的陣型沖破,便能找到突破口。”蕭璟珩故作認(rèn)真地聽著,滿心卻是如何給顧清辭過生辰,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不錯的點子!“珩兒?”顧清辭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蕭璟珩走神,有些不滿地蹙眉,手肘推了推他,低聲問:“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啊?有!”蕭璟珩回神,連忙道。“我方才說了什么?”顧清辭懷疑地看他,問。“說可以使用箭陣,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蕭璟珩慶幸自己聽了幾句,他推著顧清辭躺下,讓他繼續(xù)睡,自己則迫不及待地尋來幾塊木頭,在帥帳中研究起來。一燈燭火燃燒至天亮,蕭璟珩趴在桌上沉沉睡著,醒來又繼續(xù)手上的工作。他看著手中漸漸成型的東西,滿意地笑起來。他相信清辭一定會喜歡的。在蕭璟珩的翹首以盼中,終于等來了顧清辭的生辰,這一日天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