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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仿佛和之前那扇有些不太一樣。“怎么了?”越溟川接收到宋南醉的眼神信號,以為他察覺到了什么兇險,飛速趕了過來。宋南醉揚了揚下巴,示意眼前的門,道:“打不開。”越溟川也伸手推了推,果然沒能推開。他又向旁邊的墻壁看去,問道:“你確定是這里?”他們倆剛剛進入暗門的時候,其實越溟川并沒有看到這里有門,還以為宋南醉是帶著他往墻壁里沖。這道暗門做的實在太過隱蔽,如果只有他自己,肯定不會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一道門。“位置不會錯?!彼文献泶瓜卵鬯伎嫉溃骸安贿^我總感覺這門和剛剛不太一樣了。”越溟川又推了幾下,猜測道:“會不會是我們出來后,門□□尸從里面鎖住了?”這猜測宛如一個笑話。宋南醉瞥了他一眼,道:“他要真的懂得開門鎖門,現(xiàn)在就該破門而出,把我們一塊兒掐死?!?/br>話音剛落,兩人同時看向門板,等了一會兒,見其毫無反應,越溟川才松了口氣。“這個時候,不要亂立fg!”門打不開,無法再回去查看,越溟川抱著手臂想了想,道:“既然回不去,不如繼續(xù)往前,去找那個叫舒雨的小男孩留下的線索吧?”宋南醉嗯了聲,正要和越溟川一起離開,余光中突然掃到了什么,他又將步子停下,拽住越溟川的衣角道:“等下。”接著他不顧越溟川投來的疑問目光,已經(jīng)徑自蹲下來,用手去摳緊挨地面的墻腳部分。越溟川不知道他要干嘛,歪著頭睨了他片刻,也跟著蹲下。宋南醉摳了幾下,手指生疼,他停下來頓了頓,又將腰上別著的刀取下,用刀尖用力開鑿。越溟川開始看不明白,等他看到宋南醉將墻角糊著的一層東西鑿下才睜大眼睛驚道:“原來這門,不是□□尸鎖住了,是被他干脆直接封死了啊。”作者有話要說:_(:зゝ∠)_第31章游戲第三十一天兩人合力,將封住的門鑿開一個缺口,只不過僅是這點程度,就已經(jīng)讓兩人累到手酸了。“照這樣下去,要想把門徹底鑿開,恐怕得花上一番功夫。”越溟川放下刀,甩了甩手,他盯著那個被他們鑿出來的缺口看了一會兒,突然皺眉道:“我們剛剛從這里出來的時候,門明明好好的,怎么才不過幾分鐘的功夫,這門就突然被人封住了?而且,”他指著缺口,對宋南醉道:“這里看起來并不像是剛封住的,倒像是已經(jīng)過了很多年的樣子?!?/br>宋南醉在他說話的時候也在垂眸沉思,待他說完后忽然抬頭道:“還記得之前的冷凍庫嗎?”之前他們在冷凍庫外的時候,也曾見識過轉瞬之間時光飛速流逝的畫面,宋南醉覺得,現(xiàn)在他們所見到的,應該同那時候的一樣。越溟川握著刀柄,又在封住門板的堅硬水泥上鑿了幾下,道:“上一次在冷凍庫,我們被迫困在其中,可以認為是那個被困死在里面的死者在向我們傳遞信息,可這一次……”這一次他們雖然沒有被困在里面,但卻也不是什么信息都沒得到。他們在里面看到的那些刑具,以及越溟川在走出這里之前,看到的那些殘肢,是否也都是漂浮在這里的冤魂,再向自己傳達著什么訊息。越溟川又盯著眼前封死的大門看了一會兒,扶著膝蓋站起來,道:“走吧?!?/br>宋南醉蹲在那里沒動,就只仰起腦袋來看他:“不繼續(xù)了?”越溟川道:“該傳達給我們的,應該在我們出來之前都已經(jīng)傳達到了,現(xiàn)在就算我們把門鑿開,也根本看不到什么了?!?/br>宋南醉沒再堅持,也跟著站起來,將刀子別回腰上。“接下來怎么辦?”干尸的身份成謎,刑具的秘密也無從知曉。越溟川皺了皺眉,從身上把那幅地圖拿出來。從飯?zhí)贸鋈?,外面被分為兩個區(qū)域,一個是供這里的孩子休息的宿舍,另一個則是每日提供眾人學習生活的活動室。剛剛他們在飯?zhí)弥锌吹降哪泻⑹嬗?,從飯?zhí)脙?nèi)出去便不知所蹤,之后宋南醉又在這里的柜子中看到了躲在其中的他,且被他藏起來的刀子上還沾染了些許血跡。這期間男孩去了哪里?在他身上又發(fā)生過什么?越溟川一直認為,他和宋南醉之所以能看到舒雨的幻想,一定并非偶然,他一定也像冷凍庫中的那個被困死者一樣,有信息想要傳達給他們。但是現(xiàn)在,他們又該到哪里去尋找有關于他的線索呢?“宿舍?!?/br>越溟川正思索著,突然聽到宋南醉這么說。他不由得將視線投向他。宋南醉問:“在想那個舒雨?”越溟川點頭。宋南醉道:“我也是,從我們一進到飯?zhí)?,所有事感覺就都圍繞著他展開。先是在飯?zhí)每吹剿又彝ㄟ^他看到許多記憶碎片,再接著我們來到這里,又看到他留下來的日記殘頁,之后又遇到干尸,看到刑具……我總感覺那些也都同他脫離不了關系?!?/br>越溟川聞言,眼角跳了跳:“你的意思是,干尸和刑具,也都和那個叫舒雨的男孩有關?你懷疑那個干尸是舒雨?”宋南醉搖頭否定:“身高體型都不像,我只是有個猜測……”越溟川還在等著他說,他卻忽然沒音兒了,等了片刻,越溟川不禁追問:“什么猜測?”宋南醉看了他一眼,道:“那具干尸,有可能是被舒雨連累才變成那副樣子的?!?/br>說完他又甩甩頭:“不過,我也只是亂說,沒有依據(jù)?!?/br>越溟川揉揉他的頭:“我們目前到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所有事都不能說有絕對的依據(jù)。”宋南醉抿了抿唇,道:“我只是有一種感覺,一種模糊的印象,印象里舒雨曾躲在這里,大家找不到他,十分著急,之后他宿舍的人一起出來找他,終于還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舒雨看到來人很著急,也很絕望,抓住對方急切的想要說什么,似乎想要告訴他一些很緊急的事情,可沒等他說出口,那個找到他的人便被另一個人抓走,帶到了那道暗門里。”宋南醉閉上眼,努力想要將那模糊的感覺窺探清晰:“暗門里有什么,沒人知道,只是在那一天后,舒雨和那個人全都不見了。接著沒過兩天,廚房突然失火,很多人忙著救火,場面十分混亂,不過在那次火災之后,大家就不再尋找舒雨,也不再找那個人了,沒人知道為什么,也沒人知道怎么回事。”宋南醉重新睜開眼,有些茫然的看著越溟川:“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是屬于誰的記憶,更不知道是真是假,它們像是被人強行塞給我的,可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