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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不是很正經(jīng),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嘴上還叼著一支煙。 葉小舟一看見合同就樂開花了,上過妝容的面孔本就明艷動人,淡粉色的眼影,猶如酒醉后的薄薄醉意,這么一笑,當(dāng)真是讓人錯不開眼。 裴則下意識的瞇了下眼睛,盡量平靜著語氣,貌似無意的問了句,“那個男的是誰?” 葉小舟扭臉看了看身后,好幾個男的呢?!澳銌柲莻€?” 裴則蹙眉,“就剛剛摸你下巴的那個。” 葉小舟隨口說了句“他叫邵烽”,就開開心心的翻開合同,看最后一頁。 裴則強忍住繼續(xù)再問的念頭。低頭看著面前的小姑娘。 手背白白嫩嫩,雪白的手腕上帶著一條波浪紋的珀金手鏈,下面墜著顆紅紅的小珊瑚珠,愈發(fā)襯出肌膚的白皙溫潤。讓人想起兩句詩,紅豆生南國,皓腕凝霜雪。 本來是馬上就要走的,莫名其妙的腳步有點沉,又扯了句話出來,“葉叔還沒回來?” 葉小舟點頭,露出一點點苦惱的神色,“嗯,我昨天給他打電話,他說如果春拍會賣掉一幅畫他就回家,然后甩給我媽幾十萬塊錢,買斷花間舍的使用權(quán)。” 這個前提是,他的畫能賣掉,而且賣出幾十萬,他才能開啟霸總模式。 裴則微微蹙眉,那要是賣不掉,就住一輩子白龍寺?這話,他作為一個外人和小輩兒自然是不方便說出口。 但是葉小舟也沒把他當(dāng)外人的意思,主動說出來了:“我現(xiàn)在就很擔(dān)心,春拍會要是賣不掉怎么辦?那我媽都去辦衛(wèi)生許可證了。” 這個話題又挑起了裴則憋在心里許久的一股酸氣。 “那你還不去迅猛動漫上班?還有空在這兒拍藝術(shù)照?” 莫名其妙的不滿和不舒服,導(dǎo)致了他的語氣帶著一股長輩訓(xùn)小輩兒的腔調(diào),臉色也不大好看,挑刺找茬的跡象明顯到讓人無法忽視。 葉小舟用一副“你老年人根本就不懂的”的表情,解釋說:“這不是拍藝術(shù)照,是給我們漢服店上新的衣服拍照。我最近一直在想著怎么賣茶葉,剛好漢服店上新要做推廣,可以順便沾光推一下茶葉。在茶園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既賣茶葉又賣漢服,一舉兩得?!?/br> “這么小打小鬧的賣到明年也賣不完?!?/br> 葉小舟這段時間為了賣茶葉一直在想辦法,自認(rèn)為這個主意還不錯,還期待著裴則夸她聰明。沒想到被他一句話給否定的徹徹底底。一個學(xué)藝術(shù)的,從來沒接觸過電商也沒接觸過營銷,又沒錢又沒資源,不小打小鬧,還大鬧天宮? 被傷害到自尊的女人,臉色一沉,拿著合同轉(zhuǎn)身就走了。 不高興是寫在臉上的,裴則自然看的很清楚。他其實本意并不是否定葉小舟的創(chuàng)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口不擇言了。 謝陽一直站在車旁邊,沒有跟上去,但是距離不遠,再加上鄉(xiāng)野空曠,兩人的對話是聽得清清楚楚。 眼看著小姑娘黑著臉走掉,老板也沉著臉走回來。他沒忍住自己的好心,仗著膽子說了句,“吃醋容易讓人失去理智?!?/br> 本來心情不好,這無異于火上澆油了,裴則冷著臉,“瞎說什么呢?” 謝陽笑嘻嘻的問:“你沒把要做有機茶園的事告訴她?” 裴則說了個“沒有”,打開車門上了車。 謝陽跟著上了車,“你嘴真緊,對小舟也保守秘密???” 裴則煩躁的捏了下鼻梁,“不是對她保密。沒確定的事說出來萬一沒成,不是空歡喜一場?!?/br> 謝陽攤手:“那現(xiàn)在不是都走完程序,準(zhǔn)備開始了嗎?你可以說了啊。” “我打算周末帶她去紫竹鎮(zhèn)再說。” 謝陽眼睛一亮,“這可是個好機會啊老大!兩人單獨出游,最容易發(fā)生質(zhì)變,你好好把握機會!搞不好一個周末就脫單了呢!” 裴則面冷如冰,“瞎想什么呢?我?guī)^去看看紫竹鎮(zhèn)的茶園和茶廠,是為了更有說服力,不是去約會?!?/br> 謝陽嬉皮笑臉的,“那順便也可以約個會嘛。公私兼顧一舉兩得不好嗎?” 裴則冷漠的瞪了他一眼。 謝陽摸了摸鼻子,“有個問題啊老大。” 裴則耐著性子給了他一個快說的眼神。 “你剛剛?cè)堑饺思倚」媚锪?,人家周末肯不肯跟你去紫竹?zhèn)還是個問題呢?!?/br> 裴則眉頭微微一蹙,沒有反應(yīng)。 謝陽繼續(xù)說:“作為一個談了很多次戀愛的男人,我勸你要趕緊的哄一哄,你剛剛那句話,很明顯是惹惱她了,傷害到人家小姑娘的自尊了?!?/br> 裴則默然看著窗外,跟沒聽見似的。 謝陽心里暗暗嘆氣,眼前現(xiàn)成放著一個良師諍友,不來取經(jīng)不說,老師主動授課,還拒絕接受。這種注孤生的男人也是沒救了啊。 *** 拍完所有的照片,葉小舟快累成狗,送走大家,她實在扛不住了,卸了妝躺到床上一口氣睡到天黑,半夢半醒之間,迷迷糊糊的聽見老媽叫她。 她從床上爬起來,站到窗戶前對下面一看,花明月叉著腰站在院子里,旁邊還有好幾個工人模樣的男人,地上放著兩個超大的紙箱子。 花明月指著兩個大紙箱子,仰著臉問二樓窗口的葉小舟,“這是你買的?” “我沒購物呀?!比~小舟眼睛近視,再加上這會兒天都黑了,距離遠也看不大清楚是什么,問是什么東西。 “洗碗機和橢圓機?!?/br> 葉小舟聽見洗碗機還沒什么,聽到橢圓機三個字,突然腦子里一激靈,不會是裴則買的吧? 花明月扭臉對一個師傅說:“我們沒買這東西,你們是不是送錯了?” 師傅看著送貨單,十分篤定,“沒送錯就是這里。今天下午剛下的單子,讓加急送過來。電話和姓名留的都是你的,這怎么會錯呢。你再問問是不是你老公買的?” “我老公?”花明月哈的一聲笑了,“怎么可能是他?!?/br> “花姨,東西是我買的。” 花明月一抬頭看見了從院門外走進來的裴則,又驚訝又高興,“是你買的?這,這多少錢,我轉(zhuǎn)給你?!?/br> 說完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錢都是定期存款,活期只有三千塊,這肯定不夠啊。趕緊的對著二樓招手,“小舟你趕緊下來?!?/br> 葉小舟下樓的時候,心里敲著小鼓,那個橢圓機,不會是裴則特意送給她的吧? “花姨,你太見外了。最近我可能經(jīng)常來家里蹭飯,這個洗碗機算是我的伙食費。橢圓機是送給小舟的。” 葉小舟愣在最后一節(jié)樓梯上,一點收到禮物的喜悅都沒有,只有強烈的抗拒。 花明月嗔道:“你才是見外呢!來花姨這里吃飯還交什么伙食費啊,小舟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在你們家蹭飯還蹭的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