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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開會的間隙,下一個會議要開始了,他剛要關(guān)機,卻看到白羽又發(fā)來一條。【你喜歡雞湯還是骨頭湯?】魏澤滿臉的問號。白羽這兩天除了復(fù)習(xí)考試就是學(xué)著熬湯。姜亦來過來那一袋子類似中藥的東西,白羽覺得不應(yīng)該就這樣浪費了,還是要聽阿姨的話燉燉湯才行。自己喝不喝無所謂,魏澤真的挺忙的,向姜亦說的,應(yīng)該補補。白羽也是個滿固執(zhí)的人。他覺得一天沒離婚,自己也應(yīng)該盡責(zé)的照顧一天魏澤。誰讓人家替自己還了600萬的債呢。這些天,白羽拜托李哲買了2只烏雞和2只童子雞,自己在網(wǎng)上找了7、8個食譜學(xué)習(xí)。說實話,他本來覺得燉湯很簡單。不就是把食材扔進鍋里煮么?應(yīng)該沒難度啊,能有高數(shù)難?不過一開始做,看著那4、5頁的食譜,白羽意識到自己輕敵了。他白羽發(fā)現(xiàn)自己做的不是有腥味,就是有些苦澀,怎么也做不出餐館里的味道。白羽鉆研的勁兒上來了,結(jié)果一連3天都悶在家里除了燉湯,就是趁燉湯的時候?qū)W習(xí),日子倒也充實。只是麻煩了李哲,又給他補了3只雞和一些食材。周二,魏澤一出機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風(fēng)有點兒大。李哲的車停在老位置,魏澤一眼就看到了。李哲幫魏澤放好行李,送上一杯咖啡。老規(guī)矩,無糖,加奶。魏澤心里不禁又一次感嘆李哲的細心。這種事兒,他肯定做不來。李哲握著方向盤,沒有馬上開車,而是等著魏澤的指示。魏澤看了看手表,“他在家么?”這個“他”不用解釋。“嗯。應(yīng)該在?!?/br>魏澤喝了一口咖啡,暖了暖身子,“不早了,今天不去公司了。晚上幫我把治明食品公司的資料給我發(fā)一份過來?!?/br>“是?!?/br>“先去買點兒吃的再回家吧。多買點兒葷菜?!?/br>“哪家店?”“就明耀食府那里吧。他愛吃那家的紅燒rou?!?/br>“是?!?/br>得到了指令,李哲平穩(wěn)的駛出了機場。買了吃的回家的時候天早就黑了。沒了太陽氣溫更低了。魏澤一下車又是一抖。李哲從后備箱里拿出行李正要幫他送進屋,魏澤揮了揮手。“挺冷的。你回家休息吧。明天8點?!?/br>“是。”李哲不推托,上了車就開走了。魏澤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拎著4個外賣袋子,有些艱難的推開了家門。一進門他就聞到了一股焦糊味兒。顧不上放好東西,他就快步?jīng)_進了屋。只見白羽趴在客廳的餐桌上睡著了,身下壓著一本習(xí)題集。不遠處廚房的爐子上似乎煮著什么,鍋里不斷有黑煙冒出來導(dǎo)致了焦糊味兒。魏澤連忙走過去關(guān)了火,打開鍋蓋。里面一片焦黑,完全看不出原來是什么東西了。他又看了看廚房料理臺上的各種豐富的食材,不懂白羽怎么開始做飯了。白羽聽到動靜緩緩睜開眼睛。還沒看到情況但鼻子先聞出了不對。他立刻驚醒,起身就要去廚房,卻看到拿著鍋蓋的魏澤。兩人面面相覷,安靜了數(shù)秒。白羽先開口道:“你……回來啦?”“嗯。你這是?”魏澤舉了舉手中的鍋蓋。“我……我在煲湯來著……”白羽說著低下頭?!八坪跏×?。”魏澤苦笑著,把鍋端下爐灶,小心的端出了大門晾著去了。等他回來看到白羽在低著頭清理廚房,明顯咬著下唇。“先別收拾了?!蔽簼蛇@才有機會把玄關(guān)的行李箱和外賣拿進屋?!梆I了吧?先吃飯吧~”白羽依然低頭不語,用力的擦著臺面。魏澤走過去繞到他身后,突然摟住白羽的腰,“不乖了啊?不吃飯我就先吃了你。這幾天憋壞我了?!?/br>白羽拿著抹布的手終于停了,但依然低著頭。魏澤對白羽的反應(yīng)依然不是很滿意,忍不住在他的脖子上親吻起來。白羽的體溫比剛從室外進來的魏澤高一些,魏澤的親吻讓他不禁微微顫抖,手松開了抹布,抓著料理臺的邊緣。魏澤得寸進尺的把手伸進白羽的睡衣里,熟練地輕輕拈住還沒有興奮起來的乳尖。白羽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低聲的呻吟,魏澤聽到很滿意。“怎么樣?最后一次機會噢?乖乖吃飯,還是被我吃?”邊問,魏澤邊舔了舔白羽耳后敏感的地方。“嗯……”白羽的手搭上魏澤摟著自己腰的手臂,“我……我要吃飯……”魏澤像懲罰一樣輕咬了一下白羽的耳垂,“早說不就行了?好啦~別鬧別扭了,吃飯。我買了紅燒rou給你。”說著,魏澤松開了白羽,去拿外賣。白羽抬起頭,咽了咽口水。這個小動作被魏澤用余光看到了,忍不住微笑起來,“明耀的哦~~”白羽眼睛亮了亮,嘴角掛著優(yōu)美的弧度,主動去拿碗筷了。第九章阿姨和媽吃飯的時候魏澤才注意到客廳的電視開著,正播放著養(yǎng)生節(jié)目,而白羽完全沒有要看的意思,只是盯著紅燒rou。看白羽吃著油漬漬的豬rou,魏澤心里感嘆著,自己真的不能像年輕人那樣胡吃海塞了。“怎么想起煲湯了?”魏澤忍不住問了一句。白羽停了??曜?,“阿姨拿了一些補藥過來。說要給你補補,讓我燉湯的時候放進去?!?/br>魏澤知道白羽只有在自己mama面前才管她叫“媽”,私下里還是稱呼阿姨的。“所以你才學(xué)做飯,差點兒把房子點了?”魏澤邊說邊笑。白羽臉微紅,“我之前幾次都沒有……剛才不小心睡著了才……”“前幾次?”魏澤驚訝的看著白羽。“嗯……就試試嘛。不過挺難的。比高數(shù)和物理化學(xué)難……”白羽說著,又夾了一塊兒rou送進嘴里泄憤似的嚼著。魏澤吃飽了,放下筷子,這才發(fā)現(xiàn)白羽手指上似乎有些異樣。他抓過白羽的手,仔細看了看,“這是……燙的泡么?”白羽抽回手,“沒事兒的!不嚴重……是我自己笨?!?/br>魏澤嘆了口氣,“算了,還是別做了?;仡^跟我媽說做過了就行了?!?/br>“我覺得我們騙阿姨太多次了。這種小事兒還是別騙她了……”魏澤聽了突然一怔,看著白羽愣是沒說出話來,手里又開始旋轉(zhuǎn)自己的婚戒。吃完飯,兩人一起收拾了狼藉的廚房。白羽力氣小,刷不動那燒焦的鍋,最后還是魏澤把它洗干凈的。白羽在一旁連連道歉,他知道這個鍋挺貴的。魏澤刷鍋的時候忍不住苦笑,“小羽,你別再道歉了。要不是你,這鍋估計這輩子能不能上灶臺都另說呢~”“可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