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云覆雨之事。月色稍許透過洞中,水濺不到的地方,干枯雜草為墊鋪上一塊布,便是一張簡易的床。任鵬飛赤身露體躺在上面,雙腿架分于另一人肩上,腰身被縛,赤裸的私處正吞吐著身上人的巨物。清冷的夜中,熾烈的情事早已令彼此的身體大汗淋漓,黏膩得怎么抓也抓不牢。每一次進入都深至頂點,摩擦早已麻痹的內(nèi)壁,撞上那個敏感脆弱的地方,身子整個彈起繃緊,就算咬破下唇,也抑止不住沖出喉嚨的呻吟。察覺身下人的竭力忍耐,江穎慢慢緩下動作,松開一只手撫上他的唇,下身仍然沉著有力地淺出深刺。「鵬飛……不要咬,讓我聽……這里有水聲,也隔得遠……不會聽見的……」滿是情欲的渾厚聲音在洞中回蕩,任鵬飛正是忍得痛苦之際,聽到這番勸說,心頓時軟如棉絮,再也提不起半點力氣去制止聲音逸出,于是在身下猛地一刺之后,放聲而吟。「嗚……」不似女人嬌媚,沙啞顯有些粗糙,可偏偏有人愛,有人疼,且疼入骨髓,僅僅一聲,便震碎早已薄得如紙的理智,然后,便是重重覆上這人,雙手使勁把他的腿分得更開,下身堅挺如杵的欲望猛地一刺,再旋轉(zhuǎn)著抽出大半,然后又用力地撞進……如此反復,即便是鐵打的意志也得崩潰,一聲接一聲的吟叫不斷逸出,身子彈起弓成一彎半月,雙眼迷糊得只能依稀看出壓于身上的人影。近在眼前的皮膚誘惑至極,江穎低頭咬上。春宵苦短,一夜不過一刻,等欲望獲得平息,情熱逐漸冷卻,便是心滿意足地相擁著沉睡,就連夢中,也舍不得分開……江穎醒來時,天空已然翻白,瀑布仍在嘩啦地響,若是平常,這樣的吵鬧肯定難以入眠,昨夜真是折騰得很了,才會睡得如此之香。低頭看著懷中的人,還在靜靜沉睡,歲月無情流逝,這個依然令他迷醉的人眼角竟已有漸漸的皺紋,江穎心疼地撫上,卻不想驚醒了本該熟睡的人。「穎?」懷中人的眨了眨眼睛,朦朧的視線過了片刻才對上他的眼睛。「再睡一會兒吧?!菇f把昨晚他們脫下的衣裳拉上些許,蓋住任鵬飛裸露的肩膀。任鵬飛實在眷戀他懷中的溫暖,便抱著他合了一陣眼,再睜開時,便如往常那般清明。「該起了吧,若不然鵬兒見我們不在,估計要鬧了?!?/br>「鬧便鬧吧,你睡好才最重要?!?/br>任鵬飛聞言噗哧一笑,「看你一直這么寵鵬兒,還會說這么無情的話啊?!?/br>江穎淺笑著扶著他的背,「鵬兒有的是人哄,可你,鵬飛,你只有我一個人哄?!?/br>任鵬飛心中一暖,抬頭看他良久,再次窩入他懷里,臉輕蹭他的胸膛,含笑道:「好吧,就再睡一會兒,任性一兩次又有何妨?!?/br>江穎笑著吻上他的發(fā)頂。又過了片刻,「鵬飛,你睡了嗎?」「沒有?!顾涣晳T睡回籠覺,現(xiàn)在壓根沒有半點睡意,只不過眷戀著他懷中的這份溫暖不舍得離開。江穎含笑道:「我醒來前作了個夢?!?/br>「什么夢?」任鵬飛抬頭看他。「我夢見了江南。」任鵬飛一頓,看著他眼中暖暖的光澤,也笑了,「你夢中的江南是什么樣的?」江穎捧起他的臉,吻上他的唇,「和萬惡谷一般模樣?!?/br>「鵬飛,我突然明白了,只要有你,有孩子們在,江南就在。」任鵬飛看他良久,雙眼不禁泛紅,突然傾身而起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上,久久不放。原來,有你們在,江南便在。江南很遠,其實,也并不遠。番外之二:相隨當?shù)艿芤荒樕钒椎乇е鴾喩硎茄乃逡策M到萬惡谷,任鵬飛就知道,他這個向來無拘無束的弟弟終于有了一個放不開的牽掛。看著一貫沒心沒肺的任程飛叔叔失神落魄的樣子,性子清冷的青青難得地拿他尋開心,一臉凝重地搖頭嘆氣,「太晚了。」面上的血色頓時被抽干的任程飛砰一聲重重坐倒在地面上,只見青青又道:「不過當年我那一手爛醫(yī)術都能把雙腿邁進鬼門關的父親救活,沒道理救不好這個一息尚有的?!?/br>任程飛愣怔半天終于反應過來,看著這個愈發(fā)清逸脫俗的親侄女,掐也不是罵也不是,都要把自己憋得一口血噴出來。看他這般可憐,一旁的任鵬飛沒法再無動于衷,裝模作樣地輕咳一聲,擺出當?shù)募茏?,「青青,別再逗你程飛叔叔了,他畢竟是長輩?!闺m然從來沒有長輩的莊重。青青捂嘴一笑,便開始正色處理隋也身上的傷,畢竟人命關天,而隋也身上的傷也實在不能再拖下去了,完全幫不上忙的任家兄弟二人則被趕出門外等候。守在屋外的任程飛難以靜下心來,時不時朝屋內(nèi)探頭探腦,焦躁不安的樣子令任鵬飛看不下去,索性拉著他坐在放置在屋檐下方的長凳上。「別太擔心,青青的醫(yī)術你還信不過?她說能救就肯定能救?!?/br>任鵬飛就像從前那般拍著弟弟的背,安撫心神不寧的他。在從小愛護自己的兄長面前,任程飛終于不再掩飾,他悲傷地用手捂住臉,難過的聲音自掌間逸出:「不是的,哥,我難受……我其實不想這樣的,可我忍不住……不停地傷害他……看到他這樣,我的心像撕裂了一樣……」任鵬飛把他擁入懷里,用能讓弟弟平靜下來的沉緩聲音輕輕道:「慢慢告訴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br>「……他一直跟著我?!钩田w的鼻音很重,「到哪里都跟,我問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說要贖罪。哥,到后來我才知道,為了脫離皇帝,他已是九死一生,一身武功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