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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話,蔣明朗是有錢沒錯,可這世界上有錢有權的人太多了。蔣明朗知道齊柯話中的意思,他知道齊柯一向感覺敏銳,但是沒想到會敏銳到這種地步。他吁了一口氣說:“沒事,我自己有分寸?!?/br>“倒是你,在國外拍攝的怎么樣?”這家伙,還是這么愛轉移話題。齊柯無奈地搖搖頭,“我在國外還能怎么樣,該吃吃該睡睡?!?/br>“誰問你這些,我問你拍戲拍的怎么樣。”蔣明朗加重了戲這個字的讀音。“我不都告訴你林越謙在國內劇組呢么。我把我們副導的電話告訴你,你想去蹭戲打個電話給他就成了。人家可認識你很久了?!?/br>蔣明朗窩火,“懶得跟你抬杠,我掛了?!?/br>“哎~成!”掛了電話,蔣明朗雙手枕在腦袋后面。他兩眼放空地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邱然推門一進來,就看見自己老板跟個靈魂出竅一樣。“老板?”他輕手輕腳地走到蔣明朗面前,把手里提的幾塊甜品在蔣明朗面前晃了晃。“活著呢?”蔣明朗眼珠子慢慢轉了過來,一開口就是狠話。“工資不想要了?”“肯定得要啊。喏,我女朋友自己做的,剛剛送過來?!鼻袢贿肿煨Φ靡荒樚鹈?,他從袋子里拿了一塊出來,剩下的給了蔣明朗。“謝謝了?!?/br>蔣明朗無精打采地道了聲謝,他拿了一塊蛋糕,把其他的重新給了邱然?!凹热皇悄闩笥炎龅臇|西,給我這么多不太好。我吃一塊墊墊肚子就可以了。”“行,老板你要是待會餓了再問我要,我抽屜里給你留兩塊?!鼻袢粶喩砩l(fā)著戀愛的酸臭味,字里行間都能讓人感覺得到這貨現(xiàn)在心情有多好。平時蔣明朗還會夸他出息了,自家養(yǎng)的豬還能拱白菜了。可現(xiàn)在,蔣明朗看邱然哪哪都覺得別扭。隨著肚子咕嚕地叫了一聲,他也不端著,拆了邱然給他的蛋糕外包裝紙,就開始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吃著吃著,他突然想起剛剛齊柯在電話里說的。林越謙在國內劇組拍戲,出去的只是霍牧那群反派。他這幾天接著處理了一大把的事,干脆明天拉著邱然看戲去算了。齊柯說的對,他現(xiàn)在是得冷靜冷靜。第31章早餐蔣明朗在公司待到十點才下班回家,走之前還跟人邱然說了句要放他一天假。邱然女朋友辭職過來這邊玩,他也不好拉著人家去,明天的戲他還是一個人去看得了。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陪女朋友比陪上司重要的太多。他可不想被邱然背地里說電燈泡。第二天早上蔣明朗從床上爬起來,跑衛(wèi)生間洗臉刷牙對著鏡子一照。嘖,黑眼圈又嚴重了。別人三十一枝花,怎么他一天天的弄得跟個腎虛的一樣。刷完牙,洗完臉,蔣明朗走進廚房里想弄點早餐吃吃。拉開冰箱一看,他傻眼了。他平時吃早餐都是隨緣大法好,想起來了就吃個早餐。有些時候他心情不好,面包都懶得加熱,干脆空著肚子去公司。他這幾天心情都不怎么樣,從上次霍牧從他家離開之后,他就沒再開過冰箱。現(xiàn)在拉開冰箱,看著里面剩下半包的蕎麥面,幾個雞蛋跟培根,他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蔣明朗伸手把面條拿了出來,順便把冰箱里剩下的幾個雞蛋跟培根一起拿了出來。不得不說,上次霍牧弄的雞湯培根面還挺好吃的。他打算自己也學著弄個早餐。年紀大了,得學著養(yǎng)養(yǎng)生。他把面條全倒不銹鋼小鍋里,完事再倒了一瓢水進去開了火。面條對他來說倒是很容易處理,就是雞蛋跟培根有點傷腦筋。他活了這么多年,除了小時候不懂事把老媽放冰箱里的雞蛋,拿出來瞎玩敲碎之外,還沒有正經打過雞蛋的經歷。不過蔣明朗迷之自信,沒吃過豬rou他也見過不少豬跑。打個雞蛋而已,能有多難?說干就干,蔣明朗擼起袖子,拿起雞蛋對著碗沿猛地一敲。雞蛋殼本身就脆,他不控制下手的力道,蛋殼子一下就碎掉了。原本包裹在蛋殼里的蛋液立馬就流了出來,蔣明朗撒手快,雞蛋一大部分掉地板上,還有一小部分在他手上,完事了還有一點點流進碗里。蔣明朗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剛剛弄好的杰作,沒辦法,他只好洗干凈手拿著抹布開始擦地板。擦好地板,煮面條的鍋子水已經快燒干了。等他這個潔癖換了一身干凈衣服再來廚房的時候,面鍋也糊了。nongnong的糊臭味從鍋子里傳過來。蔣明朗從沒遇見過這種狀況,手忙腳亂的他直接上手,端著面鍋的鍋沿把鍋子從爐子上端了下來。等關好火,收拾好整個廚房的殘局之后,他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被燙傷了。蔣明朗伸出雙手一看,十個手指都是紅彤彤的。燙傷的后勁一上來,差點疼的他眼淚都流出來。他真是不作死不會死!蔣明朗把手放在水龍頭下邊沖了十來分鐘,一拿出來還是火辣辣的疼。疼也就算了,十個指頭有八個起了水泡,樣子難看還特別礙事。他家一般沒有什么應急的藥品,這下燙傷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收拾。他也不去看戲了,干脆躺家里休息。結果完全不行!他硬撐了一下,手實在是痛得受不了,沒辦法他只好打了個電話給邱然。都說十指連心,就打電話戳幾下屏幕的功夫,他疼的臉都憋紅了一片。電話響了三聲,邱然略微興奮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蔣明朗一聽心里就有了數(shù),他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邱然,你女朋友在不?”“在呢,我們還在游樂場。蔣總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電話那邊有點吵,顯得邱然的聲音有點模糊不清。“沒事,我就打電話問問你有沒有好好陪你女朋友。”蔣明朗笑了笑,“我這假不能白放不是?!?/br>“蔣總你這話說的?!鼻袢灰哺α似饋恚犕材沁呥€有他女朋友不時詢問的聲音。蔣明朗看了一眼自己跟練過鐵砂掌一樣的爪子,然后聽著話筒里傳來小兩口的笑聲。他暗暗地嘆了口氣,打擾人家情侶約會,會被馬踢。“好了,沒事我就掛了。今天玩開心了,明天給我上班提起干勁來。”“老板我辦事你放心!”掛了電話,蔣明朗盯著手機眉毛越蹙越緊。他現(xiàn)在十個指頭都燙傷了,開不了車,山上也沒出租,下山還得走幾個小時。最要命的是,他居然找不出幾個能接他去看手的合適人選。就他他愁眉苦臉,不知道怎么打發(fā)自己的時候,手機屏幕一亮。蔣明朗把腦袋探過去看了一眼,季連平給他發(fā)的微信。“蔣哥,我哥出國了,你今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芝士火鍋!”季連平的字里行間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