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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好吧?!被裟料胝f什么,但停頓了一下之后點了點頭便把筆記本重新塞進(jìn)口袋。蔣明朗就看不得他這喪氣的做派,他趕緊追上去。“來,把卷卷狗繩給我?!睆幕裟潦掷锬昧斯防K之后,蔣明朗邁開腿跟霍牧平齊步子走在一起。“你別因為我剛剛的話想東想西的,我只是說一個事實?,F(xiàn)在的事實就是,你的進(jìn)步很大,但可以提升的空間更大。我說你別不高興,就你剛剛笑得跟抽筋一樣的,放在應(yīng)龍窟就是不行?!闭f到戲,蔣明朗深情便嚴(yán)肅了下來,口氣也異常認(rèn)真。他覺得自己在說戲之前,要給霍牧說說一個演員應(yīng)該有的表情是什么樣的。一路上他給霍牧從舉例再到實際的例子,全方位把他跟林越謙甚至肖彤彤一起做了個對比。當(dāng)然結(jié)果就是林越謙最好,霍牧最差。對于肖彤彤這個新起小花,蔣明朗還是挺喜歡的。霍牧一直沒說話,蔣明朗夸別人他也點頭,損自己他也點頭。蔣明朗看看得心火有點旺,“你少給我不懂裝懂,我給你布置個家庭作業(yè)。等下你加我微信,每天我給你發(fā)一個題目,你給我即興表演一段。到時候發(fā)視頻給我?!?/br>他這話剛說出口,霍牧那張面癱臉上總算是有點表情了。“你要是后悔的話,就當(dāng)上次我說的是放屁。”蔣明朗送了霍牧一個白眼,牽著卷卷轉(zhuǎn)身下山。真是氣死他了。這貨演技差成這樣還有一個原因,那肯定就是不認(rèn)真聽講。這下下山輪到蔣明朗走前邊,霍牧老老實實跟在后邊了。到了家門口,蔣明朗把狗繩拿了過來,正準(zhǔn)備進(jìn)屋。沒想到某個腦殼不開竅的人,也巴巴地跟在他身后。“哦,謝謝你幫我遛狗。我家里有點亂,今天就不請你進(jìn)來坐了?!笔Y明朗忽悠隨口就來。霍牧搖搖頭,“沒關(guān)系,我可以幫忙?!?/br>這回輪到蔣明朗反應(yīng)不過來了,“你說什么?”“我可以幫忙?!?/br>霍牧低聲補充說:“當(dāng)做學(xué)費?!?/br>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在親戚家先短小一發(fā)ing~(日常修文)第19章學(xué)費“你這話認(rèn)真的?”看看癱著一張臉的霍牧,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霍牧點點頭,他抓了抓腦袋,眼睛穿蔣明朗的肩膀,直直地盯著他身后的那扇門。“算了算了,我真是服了你了?!笔Y明朗無語望天,他抓著卷卷的狗繩打開門率先走了進(jìn)去。他沒招呼霍牧,也沒關(guān)門,意思很明顯。卷卷是個疼媳婦的,它跟著蔣明朗進(jìn)了屋之后,沒多久又搖頭晃腦地竄了出來蹦到霍牧面前。卷卷和咪啾都特別能造,玩心不起倒還好,一起玩心就了不得。它們一個追一個趕,狗繩很長,一下就把霍牧的腿給栓住了。霍牧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越捆越緊的腳,想了想拿起手機在微博給蔣明朗發(fā)了條私信。蔣明朗剛癱沙發(fā)上,屁股還沒坐熱了,手機叮咚一聲。他把手機拿過來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一條微博私信。發(fā)信人霍牧,至于他發(fā)的那句話蔣明朗看了想打人。“蔣總,方便出來一下嗎?”“不方便,你自己進(jìn)來?!笔Y明朗手機在屏幕上重重戳了幾下,給霍牧回了一條消息。“蔣總?!?/br>過了一陣子,霍牧那邊才回了他兩個字。蔣明朗這就不樂意了,他把手機丟在沙發(fā)上,也懶得去回霍牧的私信。喊他蔣總沒用!愛來不來,門都給他開了,難道還要他打道回去再請不成。蔣明朗表示這不可能。話是這么說,但他還是會時不時去注意一下手機??上@邊沒回消息,霍牧那邊也沒有動靜。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蔣明朗從一邊看電視一邊看手機,變成了倆眼珠子盯著手機屏幕。奈何他這手機屏幕硬是從頭到尾沒點動靜。難道那家伙真走了?蔣明朗晃了晃腦袋,走就走吧,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周圍很安靜,他頭一次產(chǎn)生一種房間里空蕩蕩的感覺。他愣了愣,隨后才猛地想起來。他爸放在他家的那只姓卷的兒子,跟它老婆好像不見了!“卷卷!”蔣明朗蹭地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要把這倆狗弄丟了,他爸非得給他打死。他喊了一聲,四處張望了一番。卷卷跟平時一喊就竄出來的習(xí)慣不一樣,他接著喊了好幾聲狗影都沒看見一個。蔣明朗急了,他鞋子也沒穿趕緊朝門外沖了去。這一個個的,怎么這么不給他省心。剛出大門沒幾步,眼前的景象讓他無話可說。霍牧跟個柱子一樣站在他家門前的草坪上,手里拿著個那個破筆記本低著腦袋看得很仔細(xì)。再往下看,他家兩只活寶一前一后地趴坐在霍牧的腳邊。仔細(xì)一看,霍牧腿上被他家兩只狗的狗繩都快捆成粽子了。“你下次說話能不能給我說詳細(xì)點!”蔣明朗氣急敗壞地沖過去,他恨不得巴掌給這面癱貨給打醒了。蔣總蔣總的,鬼知道你被狗捆了。“……”霍牧抬起頭,看著蔣明朗那張表情管理有點不到位的臉,他識趣地沒出聲。其實蔣明朗也是冤枉他了,像被狗捆了這種事,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不是那么容易說得出口的一件事。蔣明朗看霍牧皺著眉毛的樣就糟心,他走過去蹲下拍了拍霍牧的腿。“站穩(wěn)了站穩(wěn)了。”霍牧出聲嗯了一聲,身姿立馬筆直了不少,跟人站軍姿一樣。蔣明朗白了一眼,他先是把卷卷跟米啾的狗繩搭扣給解開,把兩只狗先弄回自家的房子里。完事安頓好自己老爸的親兒子之后,再出來給霍牧解開綁在腿上狗繩。狗繩綁的特別緊,他用力扯了扯,那繩子硬是沒有絲毫動靜。要不是他現(xiàn)在跟季連平有點交情,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拿著手機給霍牧微博里塞三千個水軍。抬頭一看,霍牧那廝看他扯繩子的表情比聽他說戲還認(rèn)真!折騰了半天,兩人在大太陽下邊都快蒸熟了,他才勉強把這繩子給折騰掉。這回他也不客氣了,把割掉的爛繩子往霍牧懷里一丟。蔣明朗回頭瞥了一眼霍牧,“來,這回不是交學(xué)費了。”“嗯?!被裟磷ブK子緊隨其后。走沒幾步蔣明朗突然想起被自己放在圍墻上的蛋糕,他停下步子,回頭跟霍牧說:“你去把蛋糕拿了。”霍牧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木著一張臉回去找蛋糕。蔣明朗轉(zhuǎn)身就往房子里鉆,實在是熱死他了。他本來這過敏還沒好,這一下蒸包子蒸得他立馬就嚴(yán)重了?;亓朔块g,他趕緊進(jìn)浴室照了照鏡子,看看自己曬成什么樣了。果然,他這幾天又白養(yǎng)了。原本他回復(fù)正常顏色的臉又成了印第安人,胳膊和脖子的顏色也加深了一個度。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一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