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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忘了提,經(jīng)過十幾年的經(jīng)營,從剛到北域的小破屋,肖曉瀟硬是掙出了一份豪華的家業(yè)——三進(jìn)三出的大院!在這個不甚講究的北域,這東西有價無市。澹臺皇后心思繞腸,終究是揮揮手允了。不再看這個不省心的兒子一眼。當(dāng)天,澹臺焱就兩手空空和肖曉瀟上路了,帶了貨幣毛皮就行,不愁路上短吃的。和當(dāng)年苦逼的小毛驢逃難團(tuán)不同,兩人出了城,就到西邊的水灘上套了兩匹棗紅色的烈馬,紅紅火火地朝著中原奔去。馬鳴風(fēng)蕭,長歌當(dāng)空。澹臺焱十(毫)分(無)童(技)心(術(shù))的給兩匹英姿颯爽的馬取了名字,當(dāng)代小學(xué)生作文主角必備名字——大紅,小紅。肖曉瀟表示:完全不知道為什么大個的是小紅,小個的是大紅。澹臺焱十分貼心:“干爹比我大,自然要騎大紅,可是干爹那么矮,小紅那么高,爬不上去怎么辦?”肖曉瀟:你說得好有道理,我差點就被你騙了。馬丹我會扶搖直上九萬里神功!算了不說了,武功還沒你高。十五日的行程,在大紅和小紅的腳力下,硬生生成了十日。千里馬呀這是,肖曉瀟摸摸下巴,再摸摸馬尾巴。可惜,我已經(jīng)不是沒有錢的我了……要不然,真的會把這兩匹馬給……“干爹,小紅就是我的命!”澹臺焱一副想動馬先動他的架勢,如臨大敵,在這不分日夜的十天中,澹臺焱和小紅已經(jīng)培養(yǎng)出了深厚的情誼。干爹每次想掙錢,都是這個表情!“行了行了,干爹是這樣的人嘛!真想,也要咱回了北域再說?!毙詾t給了澹臺焱一個白眼,牽著馬匹入了城。這才是第一站,得去打聽打聽這路怎么走,小八跟著一眾兄弟姐妹去逛光纜通道了,還不定什么時候玩夠了回來。對于肖曉瀟這種路癡,沒有熟人沒有導(dǎo)航處境十分艱難。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澹臺焱身上。在路邊的酒廬里,澹臺焱聚集著英俊的外貌、憨厚的笑容、真誠的口吻,酒家剛十二歲的女兒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帶著滿滿的勝利果實,肖曉瀟毫無二話跟著人形GPS澹臺焱走了。出來之后,好像沒她什么事了嘛,呵呵。在路上的幾個月,澹臺焱也從北域土鱉小野人的什么都新鮮,進(jìn)化成了濁世佳公子一枚。畢竟有著肖曉瀟的知識層面的灌輸,新鮮一時之后發(fā)現(xiàn)都差不多,還沒有干爹所描述的世界宏大,也就沒什么好驚奇的了。男大十八變,肖曉瀟一邊打量著旁邊馬頭的澹臺焱,一邊分神想著。神武城下十分繁華,加上最近召開的頭角崢嶸大會,五湖四海的人更是都蜂擁而來。由于等級制度與武力掛鉤,不僅是江湖人士,還有眾多的藩王門閥混跡其中。“去,咱趕緊報名?!?/br>“干爹,我看錯了?!卞E_焱一臉沮喪。“咋了?”肖曉瀟腦袋190度左右旋轉(zhuǎn),搜尋著報名信息。“報名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澹臺焱腦袋都聳拉下了。“會不會有補(bǔ)報名?”經(jīng)歷大□□人性化制度的肖曉瀟立刻問。澹臺焱搖搖頭,悶悶不樂。翩翩佳公子,變成了被拋棄的大狗狗。“干爹有辦法!”肖曉瀟拍拍胸脯,一力保證。“真的?”叮咚,眼睛亮了。“自然?!毙詾t一臉高人表情。澹臺焱又活了,這神武城,和之前過來的城鎮(zhèn)都不一樣,具體,又說不過來。只是街道干凈了點,攤位整齊了點,可是,看上去,就是有很大的不同,奇怪。見過了大世面的澹臺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干爹干爹,你看!那是不是糖葫蘆?!”澹臺焱神奇了,干爹小時候畫出來和他說,他還不信。從來沒見過這東西,連娘親也沒見過。“擦!”肖曉瀟一抬頭,幾十年不用的詞一下子蹦出來了!她問過008,這個大陸就沒有山楂這種物種,相近的也沒有!絕對是老鄉(xiāng)!“補(bǔ)償你的童年?!毙詾t買了三串,分給澹臺焱兩串,慈愛地拍了拍他的肩頭。干爹心情變好了。澹臺焱左右開弓,唰唰唰,一口一個。酸酸甜甜的,不錯。大概、也許、可能,不需要盯人了。肖曉瀟摸摸下巴。朝著人群密集的角落擠,順利找到了兩個黃牛,弄到了兩張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票。只要有錢,再熱鬧的地,住宿總是不成問題的。甩出大把銀子,一切好辦。肖曉瀟兩人安頓下來,算是有了個落腳地。天上明月一輪,星辰無數(shù)。夜深人靜,肖曉瀟白天的激動也漸漸退去,恐慌與猜想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同鄉(xiāng)真的可信嗎?親朋好友捅刀子的事都尋常,更何況只是來自同個地方的老鄉(xiāng)。萬一,對方的任務(wù)是鞏固八大世家的地位,讓皇權(quán)無法復(fù)蘇,那么……帶著沉沉的憂慮,肖曉瀟在不安中入眠。第六個世界河山茫茫14大陸頂尖的武者盛會,集結(jié)了幾乎整個大陸有頂尖的、著名的、有人氣的,有點兒名氣……的武者,無論實力如何,都來湊個熱鬧,沾沾武道之氣。現(xiàn)場人聲鼎沸,旗幟迎風(fēng)烈烈!配著長刀大槍的守衛(wèi),面無表情地守在各個地段,淹沒在龐大的人群中。肖曉瀟動了動耳朵,各個守衛(wèi)氣息綿長,腳步輕盈,放在外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八大世家的力量不可小覷。“干爹,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多人!”澹臺焱面上一派正經(jīng),眼珠子不動聲色地轉(zhuǎn)溜著,悄悄和肖曉瀟說著話。“安靜!”呼嘯的內(nèi)力混合著巨大的壓迫傳遍整個廣場,隨機(jī),四周巨大的蟒皮鼓震耳欲聾,注入真氣,更是響徹天地。一聲聲“咚咚”的敲擊,富含節(jié)奏與力度,讓這片會場,都開始顫動起來。四周的人都漸漸靜下聲來,等待這難得的盛事開篇。與肖曉瀟想象中不同的,出來的是一個有著嬰兒肥的青年,而不是看上去就德高望重、頭發(fā)花白、半只腳進(jìn)棺材的長老。嬰兒肥的青年笑瞇瞇地說完了開場白,沒有長篇大論。揮了揮手,眾多的奴婢仆從就從各個角落里冒出來,抬桌子的,搬椅子的,蓋桌布的,一盞茶時間,就飛快地將整個廣場布置成了一個巨大的流水宴。“黃毛小兒,搞這勞什子作甚,老子是來比武的!”一蓬頭滿面的大漢見這情景,不知怎么怒氣上來,一把大錘指向臺上的青年,語出不善。“白癡?!毙詾t心道,面上不顯。那大漢腳下發(fā)力就朝著青年沖去,身旁帶起的勁風(fēng)刮了旁人的眼。那青年先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隨后鎮(zhèn)定下來,不費什么力氣揮出一掌同大漢接了一招,那大漢立刻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在地上打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