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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音樂盒的小視頻,發(fā)給小玄風(fēng)。 “小玄風(fēng),你這個禮物也太貴重了吧?” 小玄風(fēng):“還好吧,你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就是挺不好意思的?!?/br> 總有一種又吃又拿的感覺啊。 “你喜歡就好,不用不好意思,既然是禮物,當(dāng)然要投其所好才行嘛。對了,那個,盒子里的賀卡你看到了嗎?” 這條消息她只看到一半,有人突然推門而入,她下意識抬起頭來,意外發(fā)現(xiàn)來人竟是周慕楚。 “咦,你怎么也來啦?”她不解看向他。 “怎么,我不能來?”他一臉郁悶,也不像前兩天那樣穿得中規(guī)中矩的,就隨意穿了一套巴寶莉的運動裝就跑來了。“你不在自己位子上做事,倒跑到里面躲清閑了啊?!?/br> 超君順手按了一下音樂盒上的STOP,但這個50音的和低階音的不一樣,即使按下了STOP鍵,音樂也不會馬上停止,非要等這一曲演奏完了才能停。 于是,周慕楚便在這哀婉憂傷的曲調(diào)中款步走了過來,瞟了一眼辦公桌上的音樂盒。 “誰的音樂盒?你買的?何總的?” “朋友送我的?!彼?zhèn)定自若拿起盒子,“那我出去做事了?!?/br> “等一下?!?/br> 他站在她面前,目光復(fù)雜地看著她。 “你今天一直在公司嗎?” 他一直忍著沒打電話問她在哪里,總覺得那是怨婦查崗的行為,但又忍不住去想她到底去了哪里,跟什么人見面,在做什么。 約了朋友一起吃飯,飯局結(jié)束又開黑游戲,但今天他很不在狀態(tài),一連出了好幾個失誤,要是換作別人,他早就罵開了。 正好何德林打電話來,說他準(zhǔn)備離開海市了,還一副老父親的神情交代他多多照顧一下超君。他這才得知超君去了公司,連忙拋下朋友,急匆匆趕來公司了。 他這么心心念念都是她,可看她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把他放在心上,他在與不在,都跟她無關(guān)。 “嗯?!庇X得沒必要將自己的行蹤完全告知他,她索性就順著他話頭回答了。 她又在撒謊。 他低頭輕笑一聲,伸手取過她手中的音樂盒,“這首曲子,是?” “是的?!?/br> “這首曲子很小眾啊,應(yīng)該是定制的吧,送你的這個人,是個男生?” 他一行說著,一手已經(jīng)拉開了最下層的抽屜,果不其然,里面躺著一枚信封。 取出信封,里面赫然裝著一張賀卡。 見他自說自話搜她的八音盒,還拆她的賀卡,超君立即伸手來搶: “你干嘛隨便拿人東西?!快還給我!” 一拿到賀卡,周慕楚立即一個旋身,躲開了超君襲擊而來的手,快速起上面的內(nèi)容。 “只緣感君一回顧,從此思君朝與暮?!?/br> 第65章 勿庸置疑,這是一句再明顯不過的表白了,果然是男人送給她的禮物,看她的樣子,似乎還挺美滋滋的。 “喲,周太太,這么快就要出軌了嗎?”任憑她奪去手中的賀卡,他陰陽怪氣說道,“你別不是一早就計劃好了,等我們一領(lǐng)證,你就以找到意中人為借口提出散伙?” 他們的協(xié)議中,可以觸發(fā)散伙的條件,一個是滿一年,還有一個便是兩人中任意一方有了結(jié)婚對象,便可以提出中止協(xié)議。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念茲在茲的人單獨撇下他獨自去偷歡就算了,竟然還跟外面的野男人私相授受,毫無為人妻子的自覺,他自是不吝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她了。 拿到賀卡,一眼掃過上面寫的詩句,被他抓個正著,超君不知怎地就莫名產(chǎn)生了一絲心虛。她本來以為不過是自己的錯覺,現(xiàn)在看來倒不是她多想了。 “咦,倒是多謝你提醒我了。”僅有的一點心虛便被他的惡意揣測給沖散,“我怎么忘了協(xié)議中還有這么一條呢?正好,我可以現(xiàn)在提散伙嗎?” “ 呵!”聽她竟然真的提出散伙的話,他本來就郁結(jié)著的一口氣雪上加霜?!斑@又是剪頭發(fā)又是化妝的,還穿著我給你買的衣服,嘖,專門打扮給那個野男人看的嗎?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就這樣走出去,就算我們散伙!” “你……” 一股屈辱之感油然而生,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發(fā)顫,雙拳緊緊握著,眼圈一紅,嘴唇翕動著,眼中滿是委屈怨恨。 沒錯,她是因為虛榮心,才選擇了穿他買的衣服,但那也是因為他私自搬她的東西,沒把她的衣服一起搬過來的緣故。她出于社交禮儀,剪了頭發(fā)化了妝,就被他上綱上線成出去偷’情一般。 這些她也忍了,這人嘴里本來就沒什么好話。但,讓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她身上統(tǒng)共就一件連衣裙,風(fēng)衣外套已經(jīng)脫在外面椅子上了。她這一脫了,就等于全都脫光了! 他就是鐵了心想要羞辱她吧! “你就吃準(zhǔn)了我不敢是吧?”爭強好勝的念頭陡然占了上風(fēng),她一咬牙,立即便動手拉背后的拉鏈。 只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可能是太過慌亂,又或者本來從后面拉拉鏈就比較難cao作,她試了幾下,硬是沒辦法夠到背部上方的拉鏈,急得她眼淚都下來了。 “這是什么破拉鏈,拉都拉不下來。有什么了不起,脫下來還給你好了。” 早在他脫口而出說那樣的話時,他立即便后悔了。逞一時之快,嘴巴倒是爽了,局面卻更加糟糕了。 看她真的動手拉拉鏈脫裙子,那又氣又急的模樣看得他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光。 沖上前去,他一把抱住了她。 “好了好了,不要你還,你別脫,別脫?!彼匦聦⑺聛硪稽c的拉鏈又拉回去,心里難受得要命?!笆俏铱诓粨裱裕屇銈牧?,對不起,你別難過好不好?”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倒把她的委屈勁兒一下給勾了起來,兩行清淚滾滾而下,她舉起拳頭,不管不顧地照著他胸前一頓亂捶。 “你混蛋!你混蛋!” 那么多的怨恨與委屈,在這一刻,她卻找不到更多能宣之于口的咒語,只能以“混蛋”這個詞語來表達她的控訴與不滿。 “是是是,我混蛋,我混透了?!卑残氖苤囊活D粉拳,他虛心接受她的批評指責(zé)。“所以你千萬不要因為我這樣的混蛋而傷心難過,不值得?!?/br> 被他這樣低聲下氣撫慰一番,她心氣兒也慢慢平了下來。 他取了紙巾,細(xì)細(xì)替她擦拭臉上的淚痕,她覺得難為情,別過臉去,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紙巾,自己動手來擦。 突然身體一輕,她嚇了一跳,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他抱離起來,又安放在了辦公桌上,他則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將她牢牢鎖定在包圍圈。 驚魂未定,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