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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她說,超君本來也沒想過要跟周慕楚怎么樣。她又不是饑渴到找不到男人了,非要交代在這個聲名狼藉的家伙身上嗎? 楚惜恬跟她談完,周嘯江又跟她密談了一番。 要知道,若不是他誘之以利,她才不會這么輕易就答應跟周慕楚結婚呢。 周嘯江答應她的一百萬,當即便轉帳給了她。 又承諾她,“看好房子后聯(lián)系陳秘書幫你辦過戶。” 與楚惜恬的態(tài)度截然相反,周嘯江倒是頗為欣慰,語重心長對她說:“超君啊,我這個頑劣的兒子就交給你了啊,兩個人互相珍惜愛護,好好過日子,知道嗎?” 超君哭笑不得,“行,聽你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嗎? 周嘯江本來有意留他們住一晚,但楚惜恬一肚子氣,現(xiàn)在看到周慕楚就煩,索性直接把他們給攆走了,眼不見心不煩。 從周公館出來,周慕楚這才有機會問她:“我媽都跟你說什么了?沒說什么難聽的話吧?” “沒?!彼斎徊粫档礁г?,輕巧避開,“就交代了我?guī)拙湓?。?/br> “算是婆婆的下馬威嗎?” “我可沒這么說?!?/br> 回到平南路8號他的住所,超君的東西裝了一個行李箱,就放在門口處。 這還是新買的行李箱呢,上面的標簽都還沒拆,超君可沒有這樣一個昂貴的行李箱。 拎著行李箱,進了以前自己住過的客房,問他:“那我以后就住這里?” “怎么,你喜歡住這間房間?”他揚眉一笑,當先躺在了空無一物的白色乳膠床墊上。 “這里不是客房嗎?” “喲,新婚燕爾的,我這就要獨守空房嗎?”他半側著身體,一臉哀怨。 “呵,要我把協(xié)議內容再拿出來跟你讀一遍嗎?” 她懶得理他,把行李箱往床上一放,打開箱子,只見里面除了自己的證件、書本、筆記本、兩套換洗衣物外,其余東西一概不見了。 怪說這箱子這么輕呢。 “我說,你是沒把我東西搬完是嗎?” 她翻了一遍箱子,再沒找到更多的東西,正要跟他理論呢,他卻不知道何時從床上跳了下來,從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她心頭一緊,之前在日料店衛(wèi)生間里發(fā)生的事瞬間涌上心頭,讓她整個人慌得不行。 “看你這回還往哪里跑?” 他與她臉頰相貼,不住地耳鬢廝磨著。 作者有話要說: 又被鎖!稍不留神,便是待審,心累……… 第62章 他的手環(huán)著她的腰,身體緊貼著她的,她能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量,以及他身體的溫度,隔著布料,也能穿透她的身體一般。 他低著頭,臉龐磨蹭著她的臉龐,耳朵摩擦著她的耳朵,低沉曖昧的嗓音一如琴弓拉過琴弦,如泣如訴。 “我終于等到這一天啦。周太太,你是香香公主轉世嗎?為什么身上會這么香?” 她被他這喟嘆般的嗓音弄得心頭一蕩,體內似乎闖進一頭妖怪,身體被下了禁制一般,某種不可知的咒語從四肢百骸里汩汩作祟,異樣的情緒令她既想驅趕又想迎合。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非常微妙。 她不停地向一側偏移著身子,用手去摳著他摟在腰間的雙手,咬了咬牙,義正辭嚴道:“周少,鑒于你一再犯規(guī),我要求重新修改協(xié)議內容。加上一條,若一方犯規(guī)三次以上,且屢教不改,則協(xié)議立即中止,犯規(guī)方視為過錯方,自動放棄協(xié)議中一切權利?!?/br> 他頭埋在她頸間悶笑,“你還不明白嗎?協(xié)議什么的,只不過是我為了跟你結婚設的障眼法而已?!?/br> 摳他手的動作一頓,“這么說,之前你胡攪蠻纏,硬說我把你看光了要負責的話,也是托辭?” “不,這句話是真的?!彼麑⑺廪D過來,與她面對面?!澳闶遣皇前盐铱垂饬耍吭摬辉撠撠??” “我那是情有可原!”她臉上陡然生出一抹紅暈,是情緒過于激動而導致的。 “那我不管!” 他打定主意是要耍賴了,右手手背撫上她臉頰,修長細致的手指在她柔軟細嫩的皮膚上輕輕摩挲,像是把玩某種珍奇玉寶一般。 “從小我就聽過一句話,這個世上什么都能吃,唯獨虧不能吃?!?/br> 他的手指一節(jié)節(jié)地,從她的左邊臉頰,細細撫摸上去,再到她清秀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最后落在她粉嫩的唇上,來來回回,細細描繪。 “你把我看光了,我是一定要看回來才行的。不然,我連覺也要睡不著的。” 他的動作溫柔細致,明明是耍賴,偏偏語氣聽起來情意綿綿。他曲起突出的指關節(jié)輕輕劃過她臉龐時,那靈敏的觸感直直地滲透進毛孔之中,如同有細細的電流般輕掠而過,激得她身上汗毛根根直立。 “你、你就為了不吃虧,寧愿背個有婦之夫的身份,也要從我這里看回來?” 雖說她決定跟他結婚,更多的原因還是周嘯江開出了合適的價碼,其實她跟他結婚,本身就只是一樁交易。但若他能遵守協(xié)議,她只要熬上一年,就又能賺上一套房子。何樂而不為? 現(xiàn)在他卻又突然拋出另一種說法,確實在她的意料之外。 當初何德林曾勸過她,讓她不妨順著其人,他這個人被眾星捧月慣了,她逆著他,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她若從了他,過一段時間他新鮮勁過了,他自然便放過她了。 好歹他們現(xiàn)在也領證了,從法律上來講,他們已經(jīng)是合法夫妻,就算經(jīng)歷了相應的男女人倫之事,也在情理之中,誰也挑不出她的錯來。 至于之后他的始亂終棄或是一拍兩散,她至少得了物質上的補償,也算不上多吃虧。 “是。我現(xiàn)在就想看。”他的手指靈活下移,已經(jīng)勾勒出了她因躲避而更顯修長的脖頸。 她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 他的手指就這樣不疾不徐地游走在她的臉龐、耳朵與下巴處,僅僅只是這一點點親密的接觸而已,她卻已經(jīng)身體僵直,連呼吸都快要窒息一般,左手指甲深深掐進大腿rou里,讓自己產生痛感,才能抵消他在她身上這一寸一寸施咒放火的異樣感。 “剛、剛剛吃了烤rou,身上都是味道,不如、不如先洗澡……” 內心矛盾又糾結,她腦袋側向一邊,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在他看來,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欲迎還拒? 不能怪她太無能,只能怪對手太強大。她一個從沒挨過男人的黃花大閨女,怎么可能是一個老司機的對手? “沒關系。”他低頭,在她頸間深嗅了一氣,“我只聞到了你身上的香氣。你要是脫了衣服,是不是更加香氣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