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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說,但真正跟一個男人說起這么熱辣的話題,她到底還是招架不住,臊得面紅耳赤。 “下/流!”她呸了他一聲,雙手用力,想要從他懷里掙開。 他卻毫不放松,反而變本加厲,“你說得對。不過,我只對你一個人下/流?!?/br> 他的力氣好大,她幾番掙扎都沒能突圍,反而被他幾句話撩撥得心慌意亂氣血翻涌。她以為協(xié)議中那一句“禁止肢體接觸”已經(jīng)足夠說明一切,她卻遠遠低估了此人的厚顏程度。 “周少,我覺得你還是克制點兒?!彼餍圆辉賿暝?,在他耳邊以牙還牙道,“畢竟,你還不適宜劇烈運動,何必自找麻煩?” 老是被動地被他捉弄,她也該適當(dāng)反擊一下吧? 他莞爾失笑,繼續(xù)在她耳邊曖昧低語:“我不動就可以了,你來動,怎么樣?” “晚上洗干凈,躺好等我?!?/br> “好,我等你?!?/br> 他這才心滿意足放開她,眼中因飽含期待而熠熠生輝。 她總算解脫出來,趕緊離開他三步遠,“我們出發(fā)去烤rou店吧。” “好?!彼卮鸬寐唤?jīng)心,視線始終追隨著她的身影。 此時的他哪有心情去吃什么烤rou,真想直接開回家里,直接把她撲、倒,就地正法。 因為是團體聚餐,為讓大家都能坐在一起,超君問了好幾家,才找到這一家有包廂的日料店。這家店的包廂里安放著兩張榻榻米,榻榻米中央處特意留出長條形的空當(dāng),中間用來擺桌子,進門,脫了鞋,所有人就圍著這張桌子而坐,一張榻榻米至少能坐十個人。將兩間包廂中間的移門拉開,就又變成了一個大包廂。 公司上下也不過四五十號人,擠一擠,勉強也能坐下了。 周慕楚坐在當(dāng)中一張榻榻米上,別人都坐得擠擠挨挨的,只有他一個人坐在上首位置上,也沒人好意思去跟他擠坐在一處。 超君因為要安排人員,要跟店里工作人員交涉,還沒來得及找座位呢。等她張羅好這些,再進來時,傻眼了,頗有種無處下腳的感覺。 這么多人,聚餐就不該吃什么烤rou! 反倒是周慕楚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笑瞇瞇朝她招手:“梅助理,坐這邊吧!這里還有位置?!?/br> 她當(dāng)然看見了,她又不瞎。 別人都擠作一堆,就只有他坐的位置最空。 她咳了一聲,說:“我沒關(guān)系,我等下隨便找個位子坐。我還得照應(yīng)大家呢?!?/br> 周慕楚卻面色一正,拿腔作勢說:“這是命令!不聽老板的話,我扣你工資哦?!?/br> 于人眾人趕緊附和著說:“梅助理,你就坐過去吧!” 更有兩個仗著資歷老的大姐,硬是推著她坐到了周慕楚旁邊。 這是正對著桌子窄的那一邊,一個人坐很寬敞,兩個人坐就略顯局促了,但若是奔著吃的來的,不過分介意離別人近的,其實也還好。 他往左邊挪了挪,將右邊空出來讓給她坐。 本來他右手邊,下首第一個位置,陳雪津坐在那里的。這下超君坐在他右手邊,一下子便將她跟周慕楚隔開了。 陳雪津打好的如意算盤就此落空,頗有些悶悶不樂。 她今天特意提早一小時起床,化了個頗費功夫的妝,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又一早就瞅準(zhǔn)機會, 看他坐在哪里,她趕緊跟著入座。她對超君今天的安排非常滿意,甚至巴不得還要再擠一點就好了。 可惜,各種媚眼小動作都還沒上場呢,就這樣胎死腹中了。 不是說這個花心大少最喜歡美女嗎?放眼望去,這片人群中,她是最年輕最美的那一個了吧? 不知是烤爐散發(fā)的熱度還是什么,超君覺得身體有點發(fā)熱。 尤其桌子底下,某人的右腳總是朝她靠過來,在她腳邊若有似無地蹭啊蹭的。當(dāng)她意含警告地看向他時,他卻一派天真無辜的樣子,好似那種被sao擾的感覺只是她的錯覺一般。 來了日料店,自然少不了要點他們的清酒和梅子酒。 于是,性子比較活躍的,尤其像陳雪津這種想要借題發(fā)揮的,怎么可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她先把自己杯子倒?jié)M,起身,頓時,短小的衣擺下面,一抹精致雪白的肚臍露了出來,更顯得她腰身細細、身材曼妙了。 “周少,我敬您一杯。”她舉起杯子,將短小的衣擺更往上扯了一分,笑容愈加甜美?!皼]想到我有朝一日竟然還能與周少共事,真是我的榮幸。歡迎周少來我們公司任職,也感謝周少今晚的熱情款待,那我先干為敬啦!” 一仰脖,她將杯中的酒盡數(shù)倒進嘴里,因為喝得過猛,還有酒水從嘴角流了出來,再滑到下巴,又沿著纖長的脖頸,一路流進白色小衫的領(lǐng)口里面,說不出的活色生香。 幸好滿桌坐的除了周慕楚,都是女性,有幾個藏不住心事的,已經(jīng)撇起嘴角暗暗冷笑起來。 只可惜媚眼拋給瞎子看,周慕楚壓根沒往她身上瞧,他抱拳在胸,無動于衷道:“不好意思,因為前不久我出了點狀況,所以現(xiàn)在還不能喝酒。不如梅助理來替我喝了這杯?” 轉(zhuǎn)過頭,看向超君,他打趣說道。 超君立即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幸好只是光腳,倒也不會很痛,所以他臉上笑嘻嘻的,不僅不以為忤,反而很享受似的。 超君心想,早知道不該給他省錢的,直接把整個大廳包下來不就得了? “那我替周總擋酒,加工資嗎?” 他既然都發(fā)話了,她也不能置之不理。 “加!”他爽快說道,又轉(zhuǎn)向眾人,“既然說到這里,那就這樣,不管是誰,替我擋一次酒,發(fā)兩百紅包!” 于是,立即便有人舉手毛遂自薦:“我我我,我可以替周總擋這杯酒嗎?” 他斜睨了超君一眼,一語雙關(guān):“可以嗎?” 超君嫣然笑道:“求之不得啊。” 有了這樣的開端,后面越發(fā)不可收拾了,就算不想來敬酒的,也要被慫恿著來敬酒了,因為這樣才有機會替他擋酒,才能理所當(dāng)然地領(lǐng)紅包啊。 到后來,搞得超君都煩了,“你們夠了啊,悠著點兒,到底是吃烤rou來的還是喝酒來的?” 烤盤上的五花rou烤得滋滋作響,滿室rou香,竟對這些人沒有誘惑力了,反倒是周慕楚自己沒事人一個,悠哉游哉拿了剪刀,將五花rou剪成合適的尺寸,放到烤盤上后,又算著時間不停翻動著,看著差不多熟了,便夾到她碗里,美其名曰: “你嘗嘗看熟了沒有?” 眉梢眼底,都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便還要裝得一本正經(jīng),他可真是太難了。 超君發(fā)了話,屋子里亂糟糟的一團才稍微收斂了些。眾人見她俏臉生慍,似乎是在嫉妒?大家心中恍然,莫不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