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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剛打開筆記本電腦,卻接到周嘯江打來的電話。 她愣愣地看著屏幕上的來電名字,心想著莫不是打電話來追問讀書進度的?她該怎么回答呢,索性就直接說她放棄了嗎? 的歌聲唱了好幾句,她這才深吸口氣,姍姍接起電話。 “周叔叔你好!” “超君?!?/br> 相比之前任何一次的交談,這次,周嘯江的聲音顯得頗為沉重。 “你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他問。 “在家里。周叔叔是有事找我嗎?” “是。你能來一趟九華山這邊嗎?”對梅超君,他倒沒有擺什么架子,用的是商量的語氣。 “九華山?徽省那個九華山嗎?”什么鬼?她剛剛才從那里回來。 “是的,我已經(jīng)安排司機去接你,稍后他會打電話聯(lián)系你的?!?/br> “……我能問一下是為什么事嗎?”有種挺不好的預(yù)感。 “你來了就知道了?!?/br> “好吧?!?/br> 酒店中,周嘯江剛一掛斷電話,楚惜恬便不滿地指責(zé)起來: “她都把我們兒子害成這樣了,你還對她這么客氣?!” 她昨天一聽說惹得周慕楚與人爭風(fēng)吃醋的女人,竟然便是梅超君時,她氣得當(dāng)場就要打電話質(zhì)問梅超君,還是周嘯江給攔住了,說時間太晚了,等明天他會親自聯(lián)系梅超君。 楚惜恬知道他是念著梅家祖上當(dāng)年那點恩惠,加上之前那個什么王大師說過的話,讓他心里對梅超君多了一層顧念之情。 知恩圖報無可厚非,但聽信那不靠譜的神棍之言,她就頗有微詞了。 周慕楚以前交往的那些女子,她是一個都看不上的。梅超君雖然跟她們不是一路人,但仍然入不了她的法眼。她自己出身良好,雖然不顧父母反對嫁給了白手起家的周嘯江,但到了她這里,竟也跟當(dāng)年的父母一樣,格外看重門戶之見了。 上次在周慕楚的住處看見梅超君,聽說兩人已經(jīng)是同居關(guān)系,她就已經(jīng)看輕其人了。借著自己祖上于周嘯江有恩,便得寸進尺,竟然打起了她兒子的主意,無非就是想從周家多討點好處罷了。 正好借著這件事,讓她自己知難而退,但凡她有一點廉恥之心的話,便知道不該再對慕楚抱有幻想了吧? 她又何苦硬要跟丈夫唱反調(diào),白做這個惡人? 想通此節(jié),她便強壓下心頭一股無名邪火,任由丈夫去處理了。 梅超君忐忑不安地坐上了周嘯江派來的車,一路上,她都在旁敲側(cè)擊著想從司機那里探聽點消息,誰知這位司機態(tài)度良好,但說話卻滴水不漏,一絲口風(fēng)也不透給她。 中午十二點,車子駛?cè)刖湃A山市區(qū),開進了九華山市人民醫(yī)院里的停車場。 司機率先下車,主動給她打開了車門。 梅超君下了車,不明所以地看著喧嚷繁忙的醫(yī)院,正午的太陽光依然猛烈,晃得她有些睜不開眼。 “梅小姐!” 有人叫她,她循聲望去,卻是周嘯江跟前最得力的秘書陳秉章。 “陳叔叔你好!”她乖巧地跟他打招呼。陳秉章曾幫忙安排她的工作,她對他也很是感激。 “你呀!”陳秉章在她面前一步處停了下來,惋惜般搖了搖頭,“跟我來吧!” 梅超君心中微微一沉,但仍是故作輕松地笑問道:“陳叔叔,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周叔叔只說讓我來,難道是他生病了?” 陳秉章不好說東家的事,但他內(nèi)心深處,對周慕楚這種招蜂引蝶的浪蕩子行為還是很不認同的。 “你闖禍了!”他點到即止,小小提醒了她一下。 當(dāng)初梅超君的那些資料,都是他讓人去查的,對她的身世,他了如指掌。她的坎坷際遇,頗令他感到唏噓,對她也不免生了一絲惻隱之心。只是,當(dāng)時她一心想要往周慕楚身邊湊,他的那點惻隱之心才淡了一些。 梅超君聽他這么一說,心中更加慌亂,下意識追問道:“還請陳叔叔明示一下,我年輕沒見過世面,不知道哪里做錯了讓周叔叔不高興了。” 陳秉章卻不肯說再多,只說她去了就知道了。 他徑直帶她乘坐電梯,上了八樓住院部ICU病房。 周嘯江和楚惜恬都穿戴著全套防塵隔離服,剛剛從病房中出來。 這兩夫妻都在,又是重癥監(jiān)護室,梅超君心頭重重一震。 “周董,楚女士,人帶過來了!”陳秉章步子加快,幾步走近兩人,束手說道。 “周叔叔,楚阿姨!”梅超君也趕緊小跑著追上,惴惴不安地向兩人打招呼。 周嘯江目光朝她看了過來,那一向殺伐果斷的目光中,此時充滿了悲傷、沉痛、責(zé)備、可惜、可嘆等種種復(fù)雜神色,讓本就慌亂不堪的梅超君更加心頭一緊。 “今天已經(jīng)沒有探視名額了?!敝車[江聲音略顯壓抑,“你就在外面看一眼慕楚吧!” 梅超君腦子里轟的一聲。 雖然隱隱已經(jīng)猜到,可能與周慕楚有關(guān),但,現(xiàn)在真的得到確認了,她仍是如遭當(dāng)頭一棒,身形一晃,差點便要栽倒下去。 她扭轉(zhuǎn)頭去,透過透明的玻璃隔斷,她清楚地看到了ICU病房中,病床上躺著一個頭纏紗布、插著不少管子、已看不清那人是誰的患者,病床的周圍,則是一堆監(jiān)護儀器。 那里面躺著的,便是自詡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的翩翩公子周慕楚嗎? 昨天他還好好的,還生氣十足地擠兌她、占她便宜、打擊秦昭,怎么一轉(zhuǎn)眼,他就躺在ICU了? 啊,想起來了,她昨天,似乎跟他做了體-液交換,還不無惡意地詛咒他下地獄來著! 也就是說,他之所以會躺在ICU里,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認知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捂住了差點驚叫出聲的嘴巴。 難怪剛剛陳秉章說她闖禍了! 難怪剛剛周嘯江看她的神情那么復(fù)雜難言。 周嘯江對她一直很好,即使在公眾場合,也不忘提攜她一把,雖說有她祖上當(dāng)年的小小恩情在,但她不能不念這份恩情。 而她呢,卻利用轉(zhuǎn)運符的機會,毫不留情地對周慕楚下手! 她這算不算恩將仇報? 雖說是周慕楚激怒她在先,但她也不應(yīng)該惡毒到盼著對方死于非命吧? 周慕楚是他們的兒子,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她該怎么面對周嘯江夫妻? “超君,這么大老遠的把你叫來,你也餓了吧?”周嘯江一邊脫身上的隔離服一邊說道,“不如我們先去吃飯,有什么話,等吃完飯我們再慢慢說吧!” 梅超君本以為周嘯江會大發(fā)雷霆,會雷厲風(fēng)行地向她興師問罪,沒想到對方不僅沒向她施展白色恐怖,反而關(guān)心她是不是肚子餓了,還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