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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電梯終于抵達她這一層,緩緩開啟了轎廂門。 她正要抬腳邁步進去,卻被轎廂中的人影驚得一個怔愣,邁出一半的腳步便生生收了回來。 周慕楚好死不死地竟也在這間酒店下榻,此時睡飽了覺,與女伴朱兮一同坐電梯下來。 三人一見之下,不由都是一陣面面相覷。 彼此都沒有說話。 但周慕楚眼神中的鄙視之意卻毫不掩飾地流露了出來,那意思仿佛便是在質(zhì)問她: “還說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第9章 求工作 電梯等了一陣,三人沒有動作,轎廂門重又緩緩合上。 電梯重新下行。 轎廂內(nèi),朱兮小心翼翼地看著周慕楚的臉色,說:“她不是昨晚那個女的嗎?她竟然也住在汀蘭大酒店,可見夜店工作者收入應(yīng)該挺不錯的?!?/br> 周慕楚卻只是冷笑一聲,并未接她的話。 那種寒酸破落戶,要不是有黑卡在手,她會舍得入住汀蘭? 回到家,謝天謝地,那枚符紙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塞在枕頭下面了。 她手握著符紙,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這枚符紙到底有沒有用啊? 想起那個禿驢說的,想要盡快轉(zhuǎn)運,她需要與某個與她命格相反的男人交換體夜。 這到底是那死騙子的無稽之語,還是真的確有其事? 回想一下,當時陳秘書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在這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事? 她記得當時自以為上當受騙,一氣之下要將符紙扔掉,結(jié)果卻被風(fēng)吹進了周慕楚的跑車中,之后,符紙又被他給扔了出來。 假設(shè)后來周嘯江給她打電話的事件是因為轉(zhuǎn)運作用,那也可以由此推測一下。 首先,周慕楚就是那個與她命格相反之人。 其次,她與周慕楚有過交換體夜的情況存在。 交換體夜,并不一定要親密行為才會有啊。 就像這次,她接觸過符紙,在上面留下了她的汗液,再經(jīng)由周慕楚手時,正好也沾上了他的汗液,這也算是一種交換??! 假設(shè)這枚符紙確實有用的話,那也只有這樣解釋才說得過去了。 想要確認是枚符紙是否真的有效,她只要再找周慕楚試驗一下就行了。 她只需將符紙往他手心里一塞,大功告成! 目前的問題是,她需要知道周慕楚的行程,她要有能夠接近他的機會! 說不得了,只能動用手中的王牌了。 摸出陳秘書的名片,照著上面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您好,請問是陳秘書嗎?我是梅超君,您還記得我嗎……冒昧打擾,不知道您什么時候有空,我方便跟你見一面嗎?……明天上午嗎?好的,好的,非常感謝,那我明天中午去公司找您!” 掛斷電話,她虛弱地倒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底牌已出,她再也沒有任何倚仗了。 陳秉章正陪同周嘯江在機場的貴賓候機室內(nèi)候機,掛斷電話,轉(zhuǎn)頭便向周嘯江請示說: “周董,梅超君小姐剛剛來電話,說希望我能見她一面,我想她可能是為工作的事情,您看……” 周嘯江發(fā)跡以來,有不少找上門求助的戰(zhàn)友同鄉(xiāng),不是借錢就是想求工作,周嘯江的辦公室里,都會準備幾萬塊現(xiàn)金,多數(shù)時候,他都會施予援手。 陳秉章自然知道他的作風(fēng),普通的同鄉(xiāng)情誼,他尚且會出手相助,更何況梅超君是他的恩人之后,周嘯江沒理由會拒絕。 只是,大家心知肚明,有些情份,只有這一次使用的機會。 “你看著處理吧?!敝車[江倒是不以為意,似是早就猜到會有此事一樣。 第二天中午,梅超君按照約定來到周氏集團所在的公司大樓。 他昨天才陪周嘯江出差回來,今天本來可以休息一天的,但因為梅超君說有事見他,他只好到公司來一趟。 梅超君今天穿的一條上面花色下面黑色的連衣裙,上次跟白亭亭一起逛商場,正好換季打折,花了三百塊,是她最拿得出手的一件好衣服。 梅超君今年二十六歲,雖然也算不上小鮮花了,但也絕不是大齡女青年。只是她不擅打扮,穿衣服比較土,白亭亭的那種露臍露肩露背的她又穿不來,又沒錢護膚保養(yǎng),所以上次周慕楚見到她,將她的年齡猜大了一兩歲。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梅超君換上這件連衣裙后,頓時變得年輕鮮妍、亭亭玉立起來,若不是一個隨意的馬尾頭減分的話…… 陳秉章將她帶進一個小會議室,又讓秘書助理送了茶水來。 “梅小姐有什么事,請說吧!”陳秉章直接開門見山。 雖然不知道陳秉章是特意為她而來公司的,但她也知道對方很忙,她也不敢占用對方太多時間,便也不拐彎抹角。 “不知道陳秘書能不能幫忙安排一份工作?”她也直接道明來意。 “唔,不知道梅小姐希望從事哪方面的工作呢?” 周氏集團旗下大大小小幾十家公司,各種類工種都有,但她既然豁出這么大的人情,想必不是要求一份隨隨便便的工作了,是以陳秉章表現(xiàn)得也很謹慎。 “嗯……”雖然鼓足了勇氣來,但事到臨頭,梅超君難免還是覺得頗難為情?!澳?,能不能安排我到周少住的地方工作?” “周少家里?” 饒是陳秉章作了各種設(shè)想,都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你為什么會想到去周少家里工作呢?” 梅超君早就對這個問題作了預(yù)案,聞言便微垂了眼,扭扭捏捏說道:“周少不是出手大方嘛,我想著給他做事,若是他哪天心情大好,隨便打賞我一點,也頂別人一年半載的工資了?!?/br> 這個理由…… 陳秉章作為周嘯江的首席大秘,跟了周嘯江這么多年,早已練就了一雙洞若觀火的老辣眼光,他這點辨別真?zhèn)蔚哪芰€是有的,即使梅超君說得像是那么回事,他也絕不會相信這樣一個似是而非的理由的。 “梅小姐,你看,要不然我安排你去汀蘭大酒店上班怎么樣?”陳秉章接著將理由一一道來,“一則,這是周少私生活范圍內(nèi)的事,我的權(quán)限還管不到他這里。二則,周少他狡兔三窟,不僅房產(chǎn)好幾處,他還是酒店的常客,有時還在網(wǎng)咖過夜,別說是我了,就算是他父母,都不見得能確定他今晚住在哪里。” 在他看來,梅超君這么急赤白臉地向他提出這樣的要求,無非是想借著近水樓臺的機會,想對周慕楚有所企圖罷了。 只是,她似乎有些過于天真了,首先,她沒能客觀審視自己的顏值水平…… “不能想想辦法嗎?”梅超君有些急了,也顧不得丟臉不丟臉了?!叭绻麑嵲诓恍?,那能不能安排我去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