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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周慕楚突然從鼻中“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針對梅超君,還是看到手機上的內(nèi)容。 吃完飯,楚惜恬讓保姆拿飯盒給梅超君打包,周慕楚站起身來便說要走。 “客人還沒走,你怎么就要走了?” 對兒子的吊兒郎當,周嘯江很是不滿。 “您不是讓我回來吃飯的嗎?現(xiàn)在飯也吃完啦,您還想怎么樣???” 周慕楚白眼一翻,陰陽怪氣回了自家老子一句。 “超君你也認識了,以后她若是有事找到你,你不妨幫她一把。” 周嘯江皺了皺眉,對這桀驁不馴的兒子倍傷腦筋又無可奈何。 在外面呼風(fēng)喚雨又怎樣,家里這個小祖宗根本不把他當回事! 第3章 灰姑娘 周慕楚不由再度瞟了梅超君一眼,長得寒磣就算了,也不知道把自己捯飭一下,狗啃似的劉海,粗糙發(fā)黃的頭發(fā)隨便扎了個馬尾,雜毛橫生的眉毛,素面朝天的臉上幾顆小雀斑清晰可見…… 都說這個世上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 他像是眼睛受到污染一般,快速收回了視線。 “我能怎么幫她?幫她出名嗎?” 國民老公周慕楚最令人津津樂道的,便是他自帶的熱搜體質(zhì),隨便一個牽著美女逛街的照片,分分鐘便能沖至熱搜第一,讓旁邊那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子立即流量暴增。 不過,眼前這位,抱歉,他實在下不了手。 幸好梅超君也很有自知之明,趕緊搶過話頭:“不用,不用。謝謝周叔叔的好意,你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了,不敢勞煩周少?!?/br> 她身揣轉(zhuǎn)運符,已然時來運轉(zhuǎn),現(xiàn)在信心滿滿,覺得以后不用靠別人也能過得很好。 周慕楚連眼角余光都懶得賞她一枚,拿起車鑰匙,大剌剌說了聲“那我走了”,瀟灑利落地抬腿便走。 略坐了坐,眼見得周嘯江一會兒一個電話,梅超君也知道周氏夫妻一向很忙,她便識趣地告辭作別。 周嘯江也確實是忙,今天這頓家宴也是他推掉原來的應(yīng)酬好不容易空出來的。 今天總算見到了恩人之后,多年心愿也得以了結(jié)。 就如同傳說中,朱元璋微末之時,曾受人恩惠,吃了一碗芋頭,后來他得了天下,吃遍山珍海味,卻仍是念念不忘當初那碗芋頭,認為那是全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周嘯江也是一樣,當年那根玉米棒,已經(jīng)成了他食譜中永遠的白月光?,F(xiàn)在,時空無法回轉(zhuǎn),但透過梅超君,他似乎又重新看到那對善良的夫婦,他總算能勉強報答一回當年受過的恩情。 “陳秘書有留名片給你吧?”周嘯江也沒留客,“你若遇到什么難事,不妨給他打個電話?!?/br> “我知道了,”她表現(xiàn)得很是乖巧,“謝謝周叔叔?!?/br> 不管他是客套還是真心,她都要領(lǐng)了這份情。 “這是汀蘭大酒店的貴賓卡,”他將一張黑色描金邊的卡片遞給她,“全國所有汀蘭通用,你若是在外出游玩或是不方便的時候,用這張卡可以免費入住?!?/br> 汀蘭大酒店是周氏集團旗下的五星級酒店,酒店客房也不見得每天爆滿,房間空著也是空著,送她一晚住宿簡直就是惠而不費的事情。 梅超君卻眼前一亮。 五星級酒店哎,她還從來沒有去住過呢。 她歡喜地接過卡片,再次向周嘯江道了謝,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著要帶著白亭亭去一日游了。 楚惜恬也送了她一個LV的包包,說: “這也是別人送我的,我的包有很多,都背不過來,反正放著也是落灰,還占地方。你若不介意,我便送給你可好?” 梅超君當然知道楚惜恬這番話不過是托辭而已,只是為了盡可能顧及到她的顏面。 這可是LV包包,哪有放著會占地方的?何況,周家這么大地方,會缺了一個放包包的地方? 只是,她就算背上這一個LV,別人也只會把它當成一個山寨貨。 “楚阿姨,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br> 就像剛剛周嘯江說的,如果她遇到困難,就給陳秘書打電話。 但這個電話,又豈是那么好打的? 當年的一飯之恩,她既不是施恩者本人,何況,周嘯江已經(jīng)回以豐盛的一餐,再加上又送她米,又送她卡,當年的稀薄恩情,早已加倍還完了。 除非是遇到實在過不去的坎,她向他求助,他可能念著當年的情份,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幫她一把。 但,這也意味著,他徹底不再欠她家任何恩情了。 “不就一個包而已,有什么貴重不貴重的?!背駞s不容她拒絕,直接挎在了她肩上,“老周一直在我耳邊念叨當年的事,我也一直想要見見你呢。今天能見到你,我很高興。不過是長輩送晚輩的一件小禮物,是我的一番心意而已?!?/br> 梅超君很感動,楚惜恬雖然已過不惑之年,但看上去依然年輕美貌,具體可參考一下38歲時出演白娘子的趙雅芝。 周慕楚的俊美外表,多半便是遺傳自楚惜恬,因為周嘯江本人在長相上其實不占什么優(yōu)勢。 最難得的是,楚惜恬不僅姿色出眾,更連情商也是超高,讓同為女人的她頓生一種“珠玉在側(cè)自慚形穢”的感覺來。 長者賜,不敢辭。 最終,她還是小心翼翼地收下了價值上萬的包包,一再地向周氏夫婦道了謝,周氏夫婦又親自送到門外,親眼看她上了車,又囑咐司機一定要將她安全送到家。 直到車子駛出花園洋房外的大鐵門外,楚惜恬這才不解地看向丈夫: “你在打什么主意?報恩就報恩,難道你還想讓慕楚以身相許?” 對于丈夫多年的心結(jié),楚惜恬可以理解。但,對丈夫執(zhí)意要將周慕楚叫回來這一點,她卻頗有微詞。 周嘯江目光仍停留在遠處未收回來,他長嘆一聲,說: “你還記得以前王大師給慕楚看過相嗎?他當時不是說,慕楚將來的妻子,會是一個灰得不能再灰的灰姑娘。這個梅超君,陳秘書把調(diào)查結(jié)果告訴我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她簡直就是全天下所有倒霉者之集大成者,從來沒遇到過一件好事,倒霉事一件接一件。她能活到現(xiàn)在,我都覺得是一大奇跡。那時,我就忽然想起之前王大師給慕楚批過的字來,若要說灰得不能再灰的灰姑娘,這個梅超君不是正符合嗎?” 楚惜恬微蹙眉頭,語氣中頗為不屑,“那個姓王的算什么大師?他胡說八道的那些話,你竟然還聽進去了!” 周嘯江擺了擺手,隨著人越來越上年紀,確實染上了些迷信的毛病。 “不過,我今天見到她后,又改變了主意。她一生孤苦,比起錢財,她恐怕更渴望溫情。而這,慕楚是肯定給不了她的,弄巧成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