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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幻覺。剛否認過,門便被人打開,李柏然手提著早餐走了進來。徐哲帆一時間不敢置信,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樣子顯得特別的傻。李柏然關(guān)上門,瞥了他一眼,走過去把吃的放在旁邊的柜子上,隨后用手摸了摸他額頭問道:“燒退了,好多了嗎?腦袋還疼嗎?”徐哲帆感覺李柏然的手心暖暖的特別的舒服,忍不住瞇起眼又往他手心湊了湊,誰知下一秒李柏然便收回了手,說了句話,他說:“燒了一宿,是不是燒傻了?”“你才傻了呢?!毙煺芊滩蛔』刈?,誰知一開口,嗓子卻啞的厲害,而且還又干又渴,見狀李柏然拿過旁邊涼好的溫開水遞給他潤喉。徐哲帆急忙拉過,先小口的喝了兩口,接著便幾口把杯子里的水干掉了,因為喝的急,有水漬還順著嘴角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李柏然拿過毛巾給他擦掉。徐哲帆伸著脖子乖乖的任他擦著,半天才疑惑的開口問:“你怎么會回來的?”李柏然手頓了下,然后才說道:“回來看看我爸?!?/br>徐哲帆微微低下頭,視線四下游移:“那……你母親和你小弟都還好吧?”李柏然收起毛巾道:“嗯,已經(jīng)決定在那里定居,房子是在郊外的一個小城市里,不過小輝很喜歡那里的環(huán)境,鄰居也都很友好。”說完李柏然掀開被子看了看徐哲帆的腳,腳腕此時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里面上得藥,有點鎮(zhèn)疼效果。“怎么樣,腳不疼了吧?”李柏然問。徐哲帆搖了搖頭,“不疼,就是有點漲?!?/br>“大夫說骨頭有點裂紋得好好養(yǎng)一段時間,短時間內(nèi)不能隨意走動,這腳怎么傷的?”徐哲帆囁嚅的說:“過道的時候滑倒摔了一跤磕的……”李柏然眉頭微微的皺起,“過道怎么會摔著?為什么不打車?”“打不著車……”“市內(nèi)打不著車?”“在北區(qū)那邊……”“天不好跑到北區(qū)干什么?”李柏然問完隨即愣了下看向徐哲帆,他爸服刑的監(jiān)獄就是在北區(qū),徐哲帆在生日這天冒著雨加雪去探望他的父親……李柏然說不感動是假的,有權(quán)有勢時的探望只是客氣而已,無權(quán)無勢時才最是真情,想到這點直接從心底涌上來一股暖意,暖的心都熱了,他知道徐哲帆是有把他放在心里的,否則也不會這么在意他父親的事,他也知道徐哲帆并不討厭他,只是不肯早早交付真心。所以因為這個他愿意再等一回,愿意再退一步!自己十多年的相處沒有換得這個男人的真心,那別人同樣也沒有任何機會,而李柏然缺的從來就不是耐心。徐哲帆被李柏然的眼神盯的毛骨悚然,不自在的動了動說道:“小裂紋沒事的,也不是骨折……”說完小心冀冀的看了李柏然一眼,輕聲道:“你這次回來……什么時候走?”李柏然翹了下唇角,似乎放下了心里某件事,他說:“你希望我走嗎?”徐哲帆一時眼神游移,張嘴卻答不上來,隨即低下頭沉默起來。李柏然起身,徐哲帆嚇了一跳,忙抬頭看向李柏然,以為他生氣了要走,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只是起身打開柜子上的早餐袋而已。李柏然把吃的拿出來,遞給徐哲帆,徐哲帆左手握著杯豆?jié){,右手握著煎的油黃的蛋餅,咬一口喝一口,并時不時的余光掃向旁邊的李柏然。“你不吃?。俊毙煺芊珕?,李柏然坐在那里看著他吃,他有些吃不下去。“我吃過了。”徐哲帆“哦”了一聲,又吃了兩口后終于搖了搖頭說:“實在吃不下去了?!?/br>李柏然也沒勉強他,接過后把剩下的東西裝好袋,轉(zhuǎn)身拿過毛巾給他擦干凈了手,又倒了水漱過口后,才坐在他旁邊跟他認真的說:“小帆,有些事,我覺得應(yīng)該是挑明的時候了?!?/br>徐哲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李柏然頓了下,看著徐哲帆道:“我們相處這么多年,現(xiàn)在換你一句真心話還是能換得回吧?”“如果我下午回加拿大,小帆,你真的希望我走嗎?我只要你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是還是不是?”徐哲帆幾次欲言又止,半天后才搖頭輕輕道:“不想你走?!边@是實話,因為偽裝有時候確實太累,大病之后的徐哲帆內(nèi)心更加容易疲憊。李柏然隨即把徐哲帆的手攢在手心里,他說道:“好,我可以不走,但是你要給我一個不離開的理由,你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你,我現(xiàn)在也不奢求你把心給我,但是至少要確立關(guān)系?!?/br>“確定關(guān)系?”徐哲帆疑惑的問出口。李柏然點點頭道:“以前的床伴關(guān)系被你作廢了,所以要重新確立關(guān)系?!?/br>徐哲帆有些不自的低頭道:“兩個男的不需要這樣吧?朋友就好了?!?/br>李柏然道:“需要,關(guān)系可以支撐約束,而朋友的程度遠遠不夠,如果你能不把我只當成一個男性朋友,而是看成戀人的話,我會愿意留下來?!?/br>徐哲帆有些慌亂,“可是,以前那樣的朋友不好嗎?”李柏然握緊他的手道:“你還想和我做床伴嗎?小帆,可是真正的床伴是不會這樣照顧你的,不會給你買藥倒水,你確定要做床伴嗎?”徐哲帆的手指在他手心里動了動,隨即有些不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李柏然看著徐哲帆道:“如果你還在乎我們之間的那點感情的話,就試著和我交往看看好嗎?我不要求你一定要付出和我對等的感情,但是最少也要給我一個合理的名份,至少有人追求你的話,我可以名正言順的說,我是你的男朋友。”李柏然的話說的至誠無比,讓徐哲帆想不出什么理由去拒絕,也生不起半點反對的念頭,徐哲帆其實是念著李柏然的好的,比起跟別人相處,徐哲帆還是早已習慣了李柏然的陪伴,畢竟兩人在一起那么多年,有他在身邊,什么事都好商量心里也會踏實很多。而且無論李柏然怎樣摸他的手,他都沒絲毫厭惡感,甚至還會有一種愉悅的心情。所以他想,他是不是可以試著相信一下李柏然,相信自己的感覺,也相信他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畢竟兩人之間發(fā)生過很多事,從小時一路走過來,自己也算是了解他的,他性格成熟不似于成那般的喜新厭舊,而且最難得的是他一直對自己很好,如果處十年還不相信不了一個人,那徐哲帆不知道這輩子還能去相信誰。是不是人在大病之后就會變得容易去相信別人,徐哲帆不知道,但是這個時候面對認真坦誠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