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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字少些,大家湊和著看哈,挨個親下小嘴3334040、Chapter40...“這跟于成有什么關系?”徐哲帆驚疑不定的問道。李柏然緊緊的盯著徐哲帆,突然雙手支在他身體兩邊,傾身靠近了他,把他圈在雙臂之中。“昨晚發(fā)生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徐哲帆身體往后退了下,腿慢慢的曲起盡量不讓屁股直接碰到床,也間接的隔阻李柏然繼續(xù)靠近的舉動。他移開視線,盯著床單,腦子里正努力回想的昨晚發(fā)生的事,但是如果能想起來,他就不會像之前這么慌亂,無論怎么想,都只記得喝醉之前的事,后面的事一概記不起來。徐哲帆有些挫敗,隨即看向李柏然,因為和李柏然太熟了,算是自己童年時代最重要的兩個玩伴之一,雖然重生后他一直對李柏然心存防備,但人大都是有適應性有感情的,接觸的時間長了,心腸就會變軟,雖然明知道這個人很危險,但也不會真的從內心去否認他拒絕他。況且兩人處的一直很不錯,李柏然對他也夠意思,雖然昨晚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但是從自己身上沒有過度的傷痕,以及這個人早上沒有走,還把弄好的吃的端進來,又說煮了雞蛋,天知道他這個大少爺這輩子煮過雞蛋沒有,剛才又下意識的給他蓋被子的動作,都收在眼底,盡管自己盛怒之下做出毫不領情的表情。但在他潛意識里面,即使氣的很厲害,也不會把李柏然真的當成一個陌生的毫不認識的惡人,因為知道李柏然不算是真的傷害到自己,所以便一直沒有感到懼怕,有的只是憤怒和驚慌,一種自己一直在偽裝的厚厚的殼被人給翻開并仔細的看過后的惱怒感。李柏然手掌放在徐哲帆頂著他的膝蓋上,然后看著他繼續(xù)慢慢的靠近,因為兩人拉近的動作腿會蜷的很高。徐哲帆不禁皺緊了眉,因為這種單腿被蜷起的動作,扯動到了后面并不斷的傳來咝咝拉拉的疼痛感,他忍住,雙臂撐起身向后退,一不注意頭便撞向了床柱。李柏然突然抬手扣住了他的頭,免過了碰撞聲,徐哲帆則是倒吸了口氣,為了減輕身下的疼痛感,他另一只腿也跟著蜷了起來,但是雙腿卻并不到一起,姿勢非常的尷尬。徐哲帆伸手想推開李柏然,卻被他抓在手里,李柏然盯著他問道:“昨晚的事你都忘的干干凈凈是嗎?那我可以告訴你經過?!?/br>徐哲帆瞪著李柏然,此時的姿勢就像是一只小貓崽被人翻過來肚皮朝上,四條腿在半空間吊著一樣,毫無著力感,就在他想發(fā)飚的時候,李柏然接著說了一句話。“你昨晚在青青飯店喝醉后,一直到處吵著說要花錢買個男人陪你上床?!?/br>本來要掙扎的徐哲帆頓時一愣,他眼神里透露出這怎么可能的目光來。李柏然說:“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向飯店的老板證實,當時很多人在場,他們也都知道這件事,倘若如果我晚去一會,你就會被一個長得很猥瑣的中年人拉到附近的旅店,也許那個人還有同伙,后果會怎么樣你心里應該很清楚?!?/br>徐哲帆聽著有些后怕,但又搖頭道:“不可能,鄭新行是我朋友,他怎么可能坐視不管,你騙我?!?/br>李柏然盯著他道:“我為什么要騙你?我有騙你的必要嗎?當時姓鄭的根本不在你身邊,只有你自己坐在那里抱著酒瓶子,你知道當時有多少人正對你虎視眈眈的嗎?”徐哲帆漲紅了臉,隨即咬牙道:“好,就算你說的這件事是真的,我也很感謝你能在那個時候出手相助,還把我?guī)Щ丶?,但是,你這家伙,怎么可以趁虛而入,這個你怎么解釋?”李柏然挑了挑眉道:“我不想解釋,當時是你饑渴的要找男人,還主動吻的我,我又不是圣人,不可能被人親了還無動于衷。”“我親你?怎么可能?”徐哲帆有點不敢置信的樣子。李柏然盯著徐哲帆紅紅的唇瓣,忍不住伸手指抹了抹道:“怎么不可能?你主動的親我還跟我爆料了很多你和劉權之間的事?!?/br>徐哲帆因為太震驚了,忽略了李柏然摸他嘴唇的動作,而是反手拽住他的衣領道:“胡說吧,我跟劉權什么事也沒有!”說完就有點后悔了,這話說的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李柏然突然笑了,笑的很jian,他道:“你的養(yǎng)成計劃很不錯啊?!?/br>徐哲帆聽得心驚膽顫的,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他一開始重生的確對劉權有養(yǎng)成的念頭,但隨后一起長大,便覺得隨緣好了這東西不好強求,但是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李柏然怎么會知道?難道自己昨天真的跟他亂說了什么話?李柏然看著徐哲帆的表情,接著道:“你說要做各種好吃的拴住他的胃,讓他以后離不開你……不錯,這的確是個放長線釣大魚的好方法,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劉權他們家就他一個,如果以后真跟你好了,劉家就會因為這個而斷絕煙火,這么大的罪過你確定要擔著嗎?背負著讓人家斷子絕孫的罪名一輩子?”徐哲帆讓李柏然說的一身冷汗,他還真沒想的那么透徹,在當時只是個想法而已,后來發(fā)展成習慣性對他好了,但如果兩人以后真的在一起,李柏然說的這個問題還真是兩人最大的障礙。雖然心里被說的有點惴惴不安,但嘴上依然不愿意就此服軟,便道:“你傻嗎?喝醉酒說的話也當真,你快點起來,腿都快被你壓斷了……”李柏然沒動彈,盯著他通紅的耳朵半響道:“沒說完,除了劉權還有……于成?!?/br>徐哲帆眼皮一跳:“于,于成……怎么了?”李柏然眼底黑的像墨,他緩慢的說:“因為你不記得昨晚的事,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你,昨天你不僅先向我主動求好,要求我要你,還說你喜歡劉權,之后在三次高|潮后都叫出了于成這兩個字,我不太明白,想向你請教,為什么你高|潮的時候會叫出于成的名字,你們倆是什么關系?”徐哲帆聽罷徹底惱羞成怒了,他開始用力的掙扎起來,并大聲道:“放屁,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簡直胡說八道,根本不可能,你不要以為我喝醉了,就可以胡亂騙我充數,反正我是不會承認的,你枉費心機了……”這家伙此時此刻說出這些有什么用意?徐哲帆猜不透,心里慌慌不安。其實在聽到李柏然說于成時他就已經相信了李柏然的話,因為重生前跟于成做的時候他的確會經常叫于成的名子,這已經是個習慣了,而重生后這件事根本不可能有別人知道,李柏然再怎么會編也編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