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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只有你一個人跟過來了嗎?他們幾個呢?”“你不要擔心,剛才我四處看過了,這里沒有危險,他們找不到路過來,會回頭的?!?/br>李言僑沒有注意他的話,知道那幾個人安然無恙后眉間便積上了一層郁色,“滄瀾,你說,它們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是不是太巧了?”滄瀾垂下眼眸,輕聲開口,“這里本來就是它們的地方,你不要多想?!?/br>李言僑緊了緊手,眼里露出茫然失措,“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你不是說去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滄瀾牽住他的手。李言僑無措道,“你明知道,那只是我安慰他們的話?!?/br>作為一個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追著他二哥來到這里,已經(jīng)是他做過的最大膽的事了。“噓!”滄瀾臉色突然難看起來,他把李言僑抵在樹上,在他耳邊低聲道,“別說話,它們來了?!?/br>作者有話要說:男主演技帝!第24章宮燈與段滄瀾李言僑臉色瞬間煞白,他腦袋埋在滄瀾胸膛,一動也不敢動。樹林中霧氣褪去,顯露出中間一小塊地方來,幾棵粗壯的大樹扎根在那里,它一人高的地方樹皮鄒得跟張人臉一樣,逐漸露出它本來的模樣。先是凸起來的眼白在中間轉了轉,滲人的瞳孔翻過來,下面一張裂開的縫隙,像嘴又不是嘴。這張人臉凸現(xiàn)在樹皮上,瞳孔不停的翻轉,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來。滄瀾把李言僑護在懷里,用警惕的目光盯著那張人皮臉。人皮臉像在尋找什么,它四處看了看,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慢慢縮回樹皮。滄瀾松了口氣,緊張的低頭,“你有沒有事?!”李言僑看了一眼剛才人皮臉出現(xiàn)的地方,臉色依然慘白,“那,那棵樹還在,它是不是會隨時出來?”滄瀾沒有說話,拉著李言僑的手開始往回跑,他眉頭鄒得很緊,瞳孔里甚至有淡淡金色的斑點,“它沒有找到它要找的人!該死,是誰拿了不該拿的東西!我們要快點離開這里!被它當成目標就不妙了!”“它要找誰?!”李言僑看著身前奔跑的身影,喘著氣問。“偷了它東西的人?!睖鏋懨黠@對這件事很忌憚,說到“它”時話里也不自覺帶上了冷意,他緊緊牽住李言僑的手,加快速度,“我們快走!否則就來不及了!”兩人一路往回跑,前方霧氣越來越濃重,滄瀾卻像沒有被這些濃霧擋住視線一樣,穿過重重樹林,來到了一片湖前。這個湖原本是沒有的,昨天晚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突然從地底下冒了出來。第二天早晨一看,里面開滿了各種各樣的花,五顏六色姹紫嫣紅,開的嬌艷欲滴,襯著這四周縹緲的水霧,就像一個人間仙境。可惜,是沒有仙氣的人間仙境。滄瀾蹙著眉頭抬頭看了看,這里所有光線都被參天大樹所遮住?;疑撵F,冒著水蒸氣的湖泊,還有不斷從湖底涌上來的紫沙堆,這一幕就像沒有睡醒的夢。李言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冷靜,“這些都是什么東西?”滄瀾上前一步彎下腰來,看見涌上來的細紗堆里有什么東西正一下一下的翻滾著,想要破土而出。他眼神一凜,拉著李言僑的手退后幾步,“怕不怕?”李言僑白著臉搖頭,“我不想對你撒謊。”滄瀾回頭看他,側低著頭,“不要怕,我會保護你?!?/br>話落,湖里上千朵嬌花抖動幾下,一只只半人高的蜈蚣從湖底爬了出來,滿湖的花瞬間謝掉。滄瀾讓李言僑轉過身,手放在他顫抖的肩膀上,“閉上眼,很快就結束了?!?/br>李言僑拽住他的衣袖,“你,你不會有事的對不對?”滄瀾抿著嘴笑了笑,“對,我肯定會平安無事的?!?/br>他轉過身,神色一下變得很冷,金色瞳孔豎起,像一只冷血動物,白色鱗片從他脖頸處長出來,在他耳旁浮現(xiàn)。滄瀾抬手在空氣中握了握,隨手接過一片飛舞的落葉,他手腕一轉,落葉瞬間抽條成一柄泛著冷光的長劍。爬到湖岸的蜈蚣動作一頓,后面一個缺了半邊臉的宮燈蹦跳了出來,停在一只大蜈蚣的身上。滄瀾冰冷的目光看著它,它也歪歪頭,用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眼睛盯著滄瀾看。宮燈很破爛,它身上描著梅枝的地方像是被人硬生生扯去了一半,留下一個大窟窿,依稀可見里面那支還沒燃燒干凈的紅燭。“把它叫出來。”滄瀾冷道,聲音里帶著三分森然。宮燈像是聽不懂一樣,依舊歪著頭看他。樹林里原本褪去的霧氣忽然像潮水一樣涌來,一只破爛的小船破開花海的障礙,向湖岸順流而來。宮燈見滄瀾目光移過去,自己也歪著頭去看。只見那只破爛小船上穩(wěn)穩(wěn)站著三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中間冷著臉的商離臉色尤其難看,他渾身濕透,也不知身上是汗水還是湖水。最顯眼的當屬前面那個鼻梁高挺,眼眶深邃的男人,他一頭長辮子高高束在后面,容貌是逼人的俊美,鳳眼眼角涂抹著艷麗的弧線,向額角蜿蜒而去,看起來十分美麗。這個人看起來過分好看的人抿著淡色的唇,目光與滄瀾遙遙對視,一個面色冷淡,一個仿若冰雪,誰都只當對方是一面之緣。目光交匯不過一瞬,那邊聽見動靜的李言僑轉過身來,入目的第一眼就是商離擰著衣角滴水的樣子。“少爺,您的衣服不急,現(xiàn)在更要緊的是解決它們。”劉矢握著手中的刀,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圍在岸邊的蜈蚣。商離臉色冰冷,“如果我的衣服不干,我就會不高興,如果我不高興,我就不想解決它們?!?/br>劉矢,“……”“少爺,現(xiàn)在是特殊時候,還請您不要作怪。”商離的毛病這一路上斐秋也是領略過了,不是這個問題就是那個問題,中途他還要停下來吃午飯,實在讓人很想踹他下船。難怪李言僑總是跟他不對付,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合適,斐秋真想給他扎幾刀,讓他矯情!商離冷著臉不說話,把目光移到對岸的滄瀾和李言僑身上,“早上到現(xiàn)在過了多久,你居然還沒死?”李言僑,“……”“閉嘴!知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商離,“你敢讓我閉嘴?看清楚,現(xiàn)在是誰趕來救你?”斐秋鄒著眉冷冷看了商離一眼,“要敘舊,一會兒再說?!?/br>湖岸邊的滄瀾把金色豎瞳收起來,長劍消融在飛舞的落葉里,他拉著李言僑往后退了幾步。這個動作就像信號一樣,宮燈歪著頭看看斐秋,又歪著頭看看滄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