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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投下兩道修長的身影,段滄瀾身姿如蒼松俊挺,摟著李言僑的時候,長袖從窗臺上垂落下來,露出側(cè)顏。容顏盛極,丹青難繪。都說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可李言僑覺得,就算真正的月下美人,站在段滄瀾面前,也只有自行慚愧的份。段滄瀾寵溺的看著他,“他是來尋紫雷木的,不知他從何處得來的消息。”李言僑咬著牙,“還能有誰,不就是李成宣那小子!”身為李家三少爺,居然跑到老太太那里偷東西,臉都丟盡了!段滄瀾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沒有說話。商離確實是來尋紫雷木的,不過他對虬冥珠的興趣更大。七百多年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識得虬冥珠。剛剛他把虬冥珠摘下來的那一刻,確實感受到了宗祠神龕那里的氣息,還有剛才那幾個撐篙人。想到這里,段滄瀾金色瞳孔一豎。商離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很快就提出告辭,李天晟親自送出府門。商離站在李家宅門前,伸出白皙的手指摸了摸懷中黑色的貓,低下頭道,“你說他中途跑去哪兒了?”黑貓懶洋洋的窩在懷里,“喵”了一聲,商離笑道,“你看見了?”黑貓又“喵”了一聲,商離若有所思。一個時辰后,他回到商家老宅,直徑走回書房。吩咐人不準打擾后,商離開始在書架上翻找自己需要的書籍。黑貓還是老樣子,在椅子上卷曲著身子睡覺,嘴巴微張,露出小舌頭,眼睛瞇縫著,也不知睡著沒有。“……招瑤之山,臨于西海之上。多桂多金玉。有草焉,其狀如韭而青華,其名曰祝馀,食之不饑…………”商離靠在軟榻上,目光聚精會神。半響,他轉(zhuǎn)過頭對黑貓開口,“書上記載他住在招搖山,是不是真的?”黑貓“喵”了一聲,伸了伸懶腰,抖著身子跳了下來。暮□□臨,夜空中星海浩瀚。李家大廳,李成宣站在老太太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李言僑看見他那副慫樣,心底縱是再大的怒氣,也都變成了恨鐵不成鋼。李成喻在老太太身后看了他好幾眼,實在沒眼看下去,跟著李秀梅回了后院。李成宣知道自己做錯了,可今天發(fā)生的事讓他一肚子委屈,只想回家找人安慰自己。“老太太,我錯了。”他眼角發(fā)紅,想要走到老太太跟前求安慰,李言僑冷哼一聲,硬生生讓李成宣停下了腳步。“三叔?!彼粡埡每吹哪樸挥?。“你還有臉回來?!崩钛詢S聲音冷得像塊冰。李成宣身體一僵,“我錯了三叔,我這就去宗祠跪一晚上?!?/br>老太太心底一嘆,知道這個孫兒是沒有救了,他轉(zhuǎn)頭對李言僑道,“僑兒,交給你了?!?/br>說完,讓聽雪攙扶著回了院子。李成宣眼睜睜的看著老太太回屋,心都要哭了,雖然老太太很可怕,但三叔更可怕好不好!跟老太太撒撒嬌再發(fā)幾句毒誓,說不定老太太就心軟放過他了,但三叔的話,他跪一個月的宗祠都可能還要受他冷眼。李成宣心里哭唧唧,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坐在一邊的李天晟,“爹,兒子真的知道錯了?!?/br>李天晟毫不心軟,“你就該去跪一個月的宗祠?!?/br>李成宣低頭假裝抹眼淚,“我真的知錯了,您就忍心讓兒子跪一個月的宗祠?”李天晟冷笑道,“我就忍心?!?/br>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在玩單機游戲么?大哭!第7章放一把他的血李言僑在一旁把整杯茶喝完,茶杯往茶桌上“哐當”一聲放好,冷聲道,“少給我嬉皮笑臉!滾過來!”李成宣被狠狠嚇了一跳,腿一軟就跪了下來,額頭上冷汗直落,“三叔饒命!”李天晟撐著額頭嘆息,他是沒眼看下去了。“你跪那么遠做甚么?!滾過來!”李言僑最看不慣這小混蛋嬉皮笑臉的樣子,都是他那死去的二嫂慣的!李成宣立馬滾了過去,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著,跪在李言僑面前一動也不敢動,李天晟就坐著冷眼旁觀。“小混蛋,翅膀硬了,敢去偷老太太的東西!”李言僑瞇著眼看他,聲音像咬著牙擠出來一樣,“有膽子偷,你還有膽子回來?!”“又不是什么值錢的物件,我錯了還不行嗎。”李成宣弱弱頂嘴。“小兔崽子,你說什么?”李言僑冷冷的看著他。李成宣嚇得一縮,拼命搖頭,“我什么都沒說!”李言僑知道以他這侄子的膽量,是干不出這偷雞摸狗的事來的,偷外頭的雞他或許礙于面子只敢想想,可若是家里的,他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你老實跟我說,是誰慫恿你的。”李言僑手指敲了敲桌面,一副“你要是敢騙我我就讓你好看”的樣子。李成宣是真的不敢隱瞞,張著嘴就全抖出來了,生怕他三叔拿刀追他,“是陳何!是陳何!”“陳何?”李言僑眼睛一瞇。“是他是他。”李成宣抹了把汗,小心翼翼道,“是他跟我說的,上了年歲的檀木,很值錢。”“我們李家沒有錢么??”一旁的李天晟突然開口,他看著李成宣,目光冷得掉渣。李成宣心底再次哭唧唧,他頂著自己爹足以殺人的目光開口,“有?!?/br>但我沒有啊!李言僑看出點門道來了,他把李成宣站在一旁的小廝叫過來,問道,“三少爺平時都喜歡去哪里逛?”小廝囁囁道,“三少爺喜歡逛花樓。”李成宣抹了把臉,“爹,三叔,你們聽我解釋?!?/br>李天晟冷漠道,“沒什么好解釋的?!?/br>于是李成宣只能跪在宗祠祖宗牌位前,一邊吃冷飯,一邊哭唧唧。他心里很委屈,他知道偷東西不對,但他經(jīng)不住陳何的誘惑。而且老太太一走,李家就是他們兄弟的,那檀木尺子也是他們兄弟的,他提前拿去賣而已,又不是把整個李家送出去,三叔干嘛這么兇。越想越委屈,他連冷飯都吃不下去了,膝蓋跪得也很疼,整個人就卷著身子趴在地板上,打算將就將就過一晚上。還好天氣熱,不用蓋被子,睡得迷迷糊糊時,他心里想。半夜的時候,溫度降了下來,李成宣鄒著眉,在睡夢中往前滾了一滾,有人踢了他一腳,他“哎喲”一聲,一肚子氣爬了起來。“誰敢踢我?!是誰?。 ?/br>幽幽燭火中,有人踏步走了出來,在月亮灑下的光芒里,他的側(cè)臉冷漠而俊美,身姿挺拔得就像玉樹一樣,整個人好看得似鬼魅。李成宣一看見他就慫了,比看見老太太李言僑還慫。他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往后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