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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玉不會再回到林玉堂身邊。再加上他又頂尖兒的紅起來,只盼著林玉堂從南方回來就能正眼看自己,自然妒恨的心也退了不少。結(jié)果溫庭玉一出來清唱就搶了他所有的風(fēng)頭,又聽到溫庭玉年底復(fù)出的清息,更覺得自己無望。他原想惡人自有惡人磨,便認(rèn)定了李順是個好勾引的??衫铐槻坏珵榱藴赝ビ癫幌Ш托滩渴汤伤浩颇?,還在宴席上視他為無物,又和溫庭玉眉目傳情,一副眼中只有他的樣子。程秋君原本那點嫉妒又變本加厲的燒了起來,直到林雅月找上他說話的時候,他更知道了林玉堂居然為了溫庭玉,大費(fèi)心思的把他軟禁起來,恨這溫庭玉更是恨得牙癢癢,從此就存了害他的心。唱戲的哪個不是從小被打出來的?溫庭玉從小就禁的住打,只閉上眼睛,不想動起來讓手腳腕上的銬子磨壞了皮膚,任程秋君手中的揮子一下下的打到他身上。他慢慢覺得身上麻木起來,突然又想到現(xiàn)在程秋君只是用揮子打而已,以后他還會怎么折磨他?溫庭玉突然想到一個死字,心一下緊起來。他還想見李順,怎么能就這么死過去?他想到這里,手捏了起來,眼睛睜開,露出恐懼的顏色,身子扭動著躲避程秋君的撣子,又從喉嚨里傳出疼痛的低吼。程秋君見溫庭玉扭著身子逃了起來,總算嘗到了報復(fù)的快感。他手下更狠的打了一會,突然‘啪’的一聲,那細(xì)竹竿一下斷在了溫庭玉的身上。程秋君楞了一下看著手里的撣子發(fā)呆,轉(zhuǎn)眼又看到剛才溫庭玉臉上痛苦的顏色消得差不多了,松了口氣似的平靜的躺在床上喘氣。他一下明白過來溫庭玉剛才是跟他做戲,更是火上心頭,扔掉了手里的斷揮,抄起桌子上的紙鎮(zhèn)就打了過去。這鎮(zhèn)紙是用泰山石做的,端的是沉重堅硬,程秋君的手勁雖然不大,但是惹火了大力打到了溫庭玉的左肩上,打得他一下叫了出來,覺得自己的鎖骨似乎被打斷了,痛的他冷汗直出,慘白著臉抖起來。程秋君被溫庭玉壓抑的叫聲嚇了一跳,他本不是狠心的人,如今看到溫庭玉這個樣子,倒隱隱有些后悔起來。他握著鎮(zhèn)紙看著溫庭玉,剛要伸手去摸摸他的肩,又想到他這人有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冷哼了一下,把鎮(zhèn)紙扔到一邊就要站起來。溫庭玉看到程秋君這個樣子,知道此時不趁著他心軟自保,下次不知道要受什么折磨才能換來這樣的機(jī)會了。他側(cè)頭看著手腕上的鮮血沿著手銬流了下來,在床上積了一灘,終于閉上眼吸了口氣,扭動著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咽的聲音。程秋君看著溫庭玉的樣子,知道他想說話。他咬著嘴唇看著溫庭玉的樣子,終于抬手把溫庭玉嘴上的帕子解下來。溫庭玉等帕子解了下來,猛然咳起來,啞聲看著程秋君說:“程老板,你給我些水喝好不好?”程秋君站起身走到一邊,倒了杯水走過來,坐到溫庭玉身邊說:“你,你別想喊人,玉宏不做完七七不會過來,我連小廝都遺了,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人?!闭f著把水杯湊到了溫庭玉的嘴邊。溫庭玉就著程秋君的手小口喝著水,聽到他的話,心里倒不知道說這程秋君是天真還是毒辣,他心里又隱隱覺得不對勁,總覺得他搞不好已經(jīng)得了偏執(zhí)的毛病,腦子恐怕是不清楚了。他腦子里飛快的轉(zhuǎn)著,想著到底要怎么跟程秋君說,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絕不會回到林玉堂身邊的?溫庭玉喝完了那一杯的水也沒想出個大概出來,最終嘆了口氣,輕聲說:“程老板,你應(yīng)該是小我四歲,我托大叫你聲秋君,不為過吧?!?/br>他見程秋君的神色一下僵起來,眼睛轉(zhuǎn)開,也不看他,只低低的說:“秋君,你應(yīng)該是知道我和李鎮(zhèn)統(tǒng)的關(guān)系的吧。”他也不管程秋君的臉色如何,頓了頓又繼續(xù)說:“從小到大……從頭到尾,我心里都只有順哥一個人,只是七年前我們出了些誤會,那時候我只當(dāng)他死了,那時候,我即使活著也當(dāng)自己死了。如今他既然回來了,我自然不會去任何人的身邊?!彼f著又看著程秋君說:“我的心沒在大爺身上過,大爺?shù)男囊矎膩頉]在過我身上,不過是因為我不纏著他,他才對我新鮮著罷了。秋君,大爺?shù)男膹膩聿粫谡l身上,他的心里只有林家……”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啪’的一聲,程秋君突然重重一下扇了他一個耳光,打得他半天轉(zhuǎn)不過頭來。溫庭玉聽見程秋君顫抖著厲聲說:“你胡說!如果他心里沒你,何必要費(fèi)那么大心思把你關(guān)起來?如果他心里沒你,為什么七年不放你?為什么到處去幫你找藥材?為什么那么看重你?溫庭玉,你,你是要我學(xué)你,去勾引著別人大爺才會看我嗎?我告訴你!你以為我沒做過嗎?可他既然可以把我轉(zhuǎn)手送給他弟弟,自然我去跟誰他都不會放在心上?!?/br>程秋君最怨恨的便是這一節(jié),他的臉色鐵青,覺得自己頭里有根一直繃緊的弦一下斷了,肆無忌憚的叫起來:“溫庭玉,你說你心里只有你的順哥,為什么七年前你不跟著他死?為什么要在大爺身邊?你扮相沒我好,身子沒我好,年歲比我大那么多,憑什么大爺心里只有你,卻把我像玩意兒一樣送給別人?”程秋君緊緊的盯著溫庭玉,覺得這些天一直不大清楚的頭腦突然變得清楚起來。他恨恨的說:“你少跟我說什么你決意不再回大爺身邊的話,只要有你在這世上一天,大爺?shù)男睦锞筒粫袆e人。你說不要回去,可大爺是什么人,他想要的人,怎么會得不到。溫庭玉,我,我要你死,只有你死了,只有你死了……”說著就跳起來,瘋了一樣的往外沖。溫庭玉閉起眼睛,知道程秋君恐怕已經(jīng)瘋了。可在林玉堂身邊的人,包括他自己,有幾個能正常的起來,更何況程秋君是真的—顆心全陷在了林玉堂的身上。但他終究不想死,無論如何,李順還沒死,即使他們倆在林府里分了,可只要李順還在這世上一天,自己總能求他回頭。況且李順那番話,現(xiàn)在想來一定是假的,他們倆怎么都說都是在娘面前成了親,怎么會那么簡單的生份?溫庭玉張大了眼睛,絕望的看著程秋君提著一個瓷茶壺進(jìn)來,想起了那三個人不出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斷氣的樣子。他的腿一下踢起來,扭著要掙脫鏈子,嘴里叫著:“秋君……程老板,你聽我說,大爺?shù)男睦镎娴臎]我,我也說什么都不會到他身邊的,再說順哥也不會讓我回去的。你……你信我,我……我死都不會回到大爺身邊的。”程秋君聞言一呆,又咯咯笑著看著溫庭玉說:“我信,我信你,只要你把這一壺砒霜喝下去,喝完了,你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