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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堂向前走了兩步,終歸轉(zhuǎn)身摔簾子出去打了套太極拳,又到雞棚看看雞,跟張媽嘮了兩句。至于溫庭玉,他打算想清楚了再說。溫庭玉聽見林玉堂的動作,眼前的佛經(jīng)也讀不下去了。林玉堂這兩個月對他的態(tài)度,用相敬如賓四字形容絕不為過。他左思右想,都猜不到林玉堂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林玉堂病倒前還看見他就猴兒急的硬上,這病一好就似乎對他一點欲望都沒了。每日只打拳看書,相他說說書里戲里經(jīng)里的故事,隔三差五的再和他串兩出戲自娛自樂。溫庭玉想了一會,最終還是想到了順著這兩個字。林玉堂不碰他也正好,常二爺?shù)脑掃@兩個月老在他耳邊上打轉(zhuǎn),清心禮佛,每日吃藥調(diào)養(yǎng),他都做的到,只是這寬心二字,他卻是怎么也寬不了。佛經(jīng)上說的話,他只當文字來讀。什么無所執(zhí)念所念是正,有所執(zhí)念所念成邪,什么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不就是萬物不能當真嗎?他唱了十一年的戲,學(xué)的不就是這些,若真的能看開,他也不會成今天這個樣子。他已經(jīng)唱了十一年的戲了,溫庭玉看著佛經(jīng)出神兒,今兒是他十六歲生日呢。去年這時候,他在準備給王公公壽辰的戲,段師傅有心讓他一鳴驚人,發(fā)了狠的讓他每日練功。至于他的生日,哪有人記得?而今年,卻更是凄慘。溫庭玉想著,突然想到自己小時候過生日,正趕上李順第一次從林府領(lǐng)到工錢,帶他上街的情形。不過是一個糖葫蘆,一個捏面人兒,就換了他十一年的癡念。他撫著額頭上那個小疤,慢慢想著自己這那么多年的日子,又想到自己給李順過生日的情形,溫庭玉閉上眼,發(fā)覺自己的欲望居然開始悄悄的抬頭。自從李順離開他,林玉堂停了給他用媚藥之后,這還是他第一次動情。他有點臉紅,想到廂房那邊解決,又想到林玉堂在外面。溫庭玉捏著佛經(jīng)深吸著氣,努力平復(fù)心情??蛇@欲望來的洶洶猛猛,一瞬間和李順纏綿的兩晚,和林玉堂zuoai時的感覺,都一瞬間沖上了他的心頭。他這兩個月讀的佛經(jīng)或許還真的管用,溫庭玉苦笑著想,起碼他現(xiàn)在想到林玉堂的時候,不會再胃里一陣陣的難受。溫庭玉在心里默念著剛剛讀的心經(jīng),可他越念心卻越亂,越亂欲望越高漲,就像被上了媚藥一樣,渾身難受起來。林玉堂進門的時候,看的就是這副景象。溫庭玉紅著臉蜷在炕角,貝齒緊咬在紅唇上,呼吸急促,兩只眼睛水靈靈的盯著那本幾乎要被他撕成兩半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連他進來都不知道。林玉堂身子里剛被壓下的火一下熊熊燃起來,什么要好好想想的念頭全飛到九霄云外,眼前就剩下這個溫庭玉。他扯了扯長衫的領(lǐng)子,走急幾步,一下抱住溫庭玉,手腳不停的扯開溫庭玉的衣服。溫庭玉突然被林玉堂抱住,身子震了一下,破天荒的沒有吻回去,只呆呆的任林玉堂碾著他的嘴唇。林玉堂吻著溫庭玉溫?zé)岬淖齑?,只覺得這樣的溫庭玉比兩個月前在他身下輾轉(zhuǎn)承歡的溫庭玉更能讓他熱情高漲。林玉堂的手向下探去,摸到了溫庭玉已經(jīng)抬頭的分身。他解開溫庭玉的褲帶,手伸進去輕柔的揉著,另一只手輕輕抽走他手里的書,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欲望那里探。溫庭玉就一直僵著,任林玉堂帶著他,身子卻越燒越火熱。林玉堂見溫庭玉沒反應(yīng),放開他的手,把他的衣衫除了,仔細一點點的啃著他身上的皮膚,一邊咬著他胸膛上的突起,一邊用手不停的撫弄溫庭玉的分身。正當林玉堂輕輕的沿著溫庭玉的肋骨吻下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叫:“大爺!楊管家請您趕快過去一趟。”林玉堂停了一下,沒理外面的人,繼續(xù)往下咬著溫庭玉的皮膚。外面的人見林玉堂半天不回聲,更大聲的喊:“大爺!楊管家說是法國通判想結(jié)識您,今兒晚上在盛隆樓候著,請您過去一趟?!?/br>林玉堂嘆了口氣,抬起身子,在溫庭玉的耳邊說:“今兒晚上等我回來?!闭f著重重咬了一口溫庭玉的耳垂。他看著溫庭玉被他咬得渾身發(fā)顫,輕輕的叫了出來,這才下床整理整理衣服,深吸了幾口氣,走出了房門。他一出去,看見是一個盛隆樓的伙計,皺著眉頭說:“楊興找我,怎么不讓府里的人過來?再說剛才怎么沒聽孫大說這事?”那人躬身答著:“今兒法國人請德國人在府里吃飯,府里的伙計和老媽子都忙著呢。楊管家陪著那通判來了趟盛隆樓,想必是孫大離開以后才下的決定,一時找不到能用的人,趙二爺這才遣我過來傳話?!?/br>林玉堂冷哼了一聲說:“洋人還挺有情趣,合輒把我們林家的宅子當他們自己家了。我就過去,你先回去吧?!?/br>那人沒動窩,站著回話說:“楊管家怕您身子剛好,走不了長道,特意替您備了輛車?!?/br>林玉堂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說:“成,你跟門外等著,我進去換件衣服就出來?!?/br>林玉堂進了屋,看見溫庭玉已經(jīng)穿上了一身的褻衣,替他準備衣服了。他從一邊的衣箱里翻出一件黑緞夾棉長衫替林玉堂換上,又配上一件暗紅綢棉團福棉坎肩,再從衣箱里找了點香包玉佩的掛在他的腰上。溫庭玉轉(zhuǎn)身要去替林玉堂拿靴子,聽見林玉堂在后面說:“你去把那雙薄底兒的給我拿來?!彼晕⑦t疑了一下,點點頭,從墻邊拿了那雙云錦薄底尖頭棉靴過來,蹲下身子替林玉堂穿好。他站起來,左右看了看林玉堂,手撫上他有點散的頭發(fā),又解開他的辮子,仔細梳通綁好。最后把林玉堂拉起來,左右看了看,淺笑著說:“成了,我?guī)湍隳妹弊尤??!?/br>林玉堂看著溫庭玉說:“庭玉,沒事把我打扮那么好干麻?不怕我路上被人搶了?”溫庭玉輕啐了一下,轉(zhuǎn)頭拿了頂鑲了玄狐皮的暖帽過來說:“反正有車,誰看得見你這樣子?再說你不是要去見洋人?不穿好點,白丟了中國人的臉?!?/br>林玉堂笑著接過帽子說:“法國人的通判,那可是中國人,你這兩個月怎么跟我身邊待的?”溫庭玉冷笑了一聲,回頭又去箱子里拿了一件黑綢面的貂皮披風(fēng)出來:“他不是自個兒拿自個兒當法國人了嗎?上次孫大還說過,他出入還要法國兵陪呢。”他展開披風(fēng),替林玉堂披上說:“反正我當他是洋人了,對著洋人,咱們可不能丟臉?!?/br>林玉堂看了會溫庭玉,笑著捏起他的下巴使勁親了下去,碾了一會才抬起頭說:“這話說的我愛聽,咱們就算真當了亡國奴,那也不能讓洋人看扁?!闭f著又走到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