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書迷正在閱讀:唇諾之長風(fēng)破浪、被雪狼夫君薅禿了怎么辦、男主又重生了、唇諾之浮云出岫、白骨為道、你忘了你愛我、覆滅祭壇的羔羊、匿罪之夢里故鄉(xiāng)少年郎、送心、[練習(xí)生]閃耀如你
墊的紫檀羅漢床上,兩手拉著他的長衫一用勁,撕拉一聲露了胸膛出來,又一路沿著他的鎖骨細(xì)細(xì)的舔著。溫庭玉突然覺得胸膛一涼,又聽到衣服撕破的聲音。他睜開了眼,卻正看到頭邊那個粉色的萬??空?。那靠枕離他離得太近,反而模糊起來,恍惚間福字變了壽字。那紫檀床的香味似乎也成了福壽膏的香甜,身上林玉堂粗重的喘氣聲好似變成了尖細(xì)的笑聲,細(xì)細(xì)在他耳邊磨著。“把那碾來舂,鋸來解,把磨來挨,放在油鍋里去炸,啊呀,由他!”尖細(xì)的笑聲變了他自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過來,“則見那活人受罪,哪曾見死鬼帶枷?啊呀,由他,火燒眉毛且顧眼下。啊呀,有誰人,孤凄似我?啊呀,兒時錯,光陰過。”他突然覺得左胸口一陣的痛,刺得他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原來是林玉堂用牙在磨著他的突起。溫庭玉嚶嚀了一聲,兩手搭上林玉堂的肩,微微向上用力一推,身子輕輕滑了下去,側(cè)頭吻上了林玉堂的脖子。一只手開始解他上身的褡扣,一只手伸進了林玉堂的長袍,拉開了長褲的褲帶。林玉堂突然被溫庭玉推起來,剛要用勁壓住他,卻覺出溫庭玉溫涼的手握住了他的下體。這手果然比女人更要細(xì)嫩,柔滑的手掌青澀的揉著他的下體,身子在他身下微微扭動著,另一只手解開了他的衣服,慢慢的滑進他的胸膛,頸上的牙齒細(xì)碎的啃噬著他皮膚。溫庭玉人如其名,皮膚細(xì)滑如玉,卻都是溫涼的,感覺不出熱情似火。林玉堂伸手從羅漢床邊特制的小抽屜里摸出了一瓶膏藥,另一只手抓住在他下體揉弄的手,咬著溫庭玉的耳垂說:“庭玉,不要動,乖乖的。”溫庭玉聞言,立刻不再動了。林玉堂直起身,把溫庭玉身上的衣服都脫下去,又把他的辮子解了。溫庭王赤裸的躺在銀白色的綢墊上,彎曲的黑發(fā)散著撒在微微顫抖的身上,更襯得他的肌膚瑩白如雪。他的下身已經(jīng)發(fā)育,并不濃重的陰影下垂著精巧的分身,如絲的媚眼纏上林玉堂的身,繞在他的下體上。林玉堂被看得渾身火起,扯下自己的衣服,坐在溫庭玉的身邊,手指從膏藥盒里檔出些乳白色的軟膏,輕輕的在溫庭玉的后庭上打轉(zhuǎn),又慢慢的采了進去,另一只手摟過溫庭玉的頸項,按到自己股間。溫庭玉的身子一僵,隨即溫暖的口舌就包上了林玉堂的下體,冰冷的嘴唇和濕熱的舌輪流撫慰著他纏著青筋的亢奮,長發(fā)隨著他的頭輕輕摩擦著林玉堂的大腿。林玉堂深深的吸著氣,手指進進出出的將膏藥漸漸的潤滑在溫庭玉的花蕾中。這膏藥是他在廣州從東瀛人手中高價換來的潤滑媚藥,林玉堂滿意的感覺著溫庭玉的花蕾在藥物和他手指的作用下擴張了起來。原本蒼白的皮膚淡淡的染了一層紅,taonong著他下體的嘴唇也漸漸變得guntang而熱烈。他終于把這塊玉點了起來,林玉堂輕輕的把手指抽出來,輕輕的點觸著溫庭玉的皮膚。而溫庭玉像一條蛇一樣盤滾在他的身邊,一邊更火熱的吞吐著林玉堂的下體,一邊讓身后的花蕾追著他的手指。果然是京城第一的名旦,林玉堂贊嘆的看著溫庭玉的腰似乎斷了一般折疊的追著他的手指。這樣的動作,他以前只在吳橋一個雜耍藝人身上見過,可那人哪有溫庭玉這樣的風(fēng)情。媚藥讓溫庭玉看向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霧,似乎要滴出水來般哀求著他。戲臺上那清亮的嗓音如今成了低沉的嗚咽,一聲比一聲嬌媚。若不是溫庭玉青澀的口技,恐怕他立刻就要在他的嘴里泄出來。林玉堂拉起溫庭玉的頭,抬腳上了床,捏著溫庭玉的下巴吻了起來。而原本嬉戲的手握住了溫庭玉的分身,手上殘留的媚藥隨著他的擦動溶進了神經(jīng),堅硬得在林玉堂的手中越漲越大。溫庭玉火熱的追著林玉堂的舌頭,閉著眼喘著氣的碾著林玉堂的唇。而林玉堂就在溫庭玉突然僵硬的時候伸出手指堵住了他的鈴口?;馃岬谋剂髡也坏桨l(fā)泄的出口,溫庭玉睜開了眼,黑瞳里載了數(shù)不盡的哀怨,痛苦的看著林玉堂。林玉堂把溫庭玉轉(zhuǎn)了個身,手仍然握著他的分身,身子貼在溫庭玉的身后,下體輕輕的蹭著溫庭玉的后庭:“庭玉,想要就說出來?!?/br>第十章溫庭玉似是聽不到林玉堂的話,腰肢扭著,花蕾張合的磨蹭著他的下體,牙關(guān)緊咬,只有喉嚨里溢出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林玉堂存心想讓溫庭玉開口求他,不曾想自己卻先被溫庭玉磨的無法克制。下體湊在溫庭玉的花蕾上,腰下一用力,一下進了大半個分身進去。溫庭玉的后庭突然被林玉堂巨大的分身進入,即使已經(jīng)得到了充分的潤滑,但前些日子才好的傷口還是無情的裂開。痛得他額上立刻滲出一層冷汗,眼睛上蒙的那層霧褪了下去,從喉中溢出的呻吟變成了壓抑的嗚咽。林玉堂正做到火起,那注意得了那么多,他只覺得溫庭玉的身體又軟又緊,火熱的內(nèi)壁滲著濕滑的液體,潤著他的分身。淡淡從身下傳來的血腥的味道刺激得他更用力的聳動著,捏著溫庭玉分身的手也松松緊緊的挑弄著。林玉堂的頭靠在溫庭五的肩上,一邊用牙磨著溫庭玉的肌膚,空著的手繞到了溫庭玉的身前,輕輕揉捏著他細(xì)小的突起。溫庭玉無神的看著眼前的墊子,身子火熱的感覺,下身的痛楚,都好像和他沒有關(guān)系。腦中一片空白,似乎神智和身體已經(jīng)分成了兩個,漸漸的他連嗚咽聲都發(fā)不出來,只默默的隨著林玉堂的聳動而搖擺。他稍稍抬起頭,就能看到書桌上那只黃玉的蟾蜍張著嘴向他笑。原本透亮淡黃的嘴此刻看來卻是染血一樣的通紅,一步步的向他逼近,終于靠到了他的眼前。他閉上眼,感覺那嘴往自己的身上罩了下來,身子發(fā)冷的一陣顫抖。而林玉堂在同時放開了溫庭玉的分身,兩個人一起吐出了白濁的液體。林玉堂直到入夜時分才在溫庭玉的身邊睡了過去。溫庭玉雖然這一下午被林玉堂折騰的死去活來,現(xiàn)在卻是怎么也合不上眼。他聽著林玉堂的呼吸聲勻了起來,悄悄的起了身,咬牙忍著下體傳來的巨痛,抓了一件衣服隨便套上,走了出去。現(xiàn)下是入秋的時節(jié),晚風(fēng)還是微暖的吹著??蓽赝ビ駞s覺得這風(fēng)比數(shù)九的北風(fēng)還冷。他兩手抱起,覺得自己兩腿無力,又不敢坐下,只得走到中間那棵大槐樹邊靠著。和林玉堂糾纏的情景在他腦中像放西洋景一樣走著,他胃里一陣的難受,卻吐不出東西。溫庭玉的手指發(fā)白的掐進了自己的臂膀,他抬起頭,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