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眉心:“回去以后就加你名字,那里永遠是你的家。”這句話不知怎么就有魔力,許蘇心一軟,主動傾身在傅云憲唇上印了個吻,然后一點點移動嘴唇,吻他修長的脖子,強壯的胸膛,吻他緊實的小腹,濃密的恥毛……越靠近那處迷人所在,許蘇便喘得越急,他的鼻息擦過傅云憲的下腹,像一團熾熱的蒸氣。他其實一直都口是心非,那些厭惡的話都做不得數(shù),同是男人,面對如此雄偉的第一性征,許蘇很是羨慕。傅云憲該是被這團蒸氣撩著了,陰|莖又粗大一圈,連著恥骨間的毛發(fā)都根根豎起,像扎人的荊棘。他等這一天很久了??趞交在所有的性|愛方式中既尋常又特殊,它不能強迫,它的樂趣就在于一方的主動臣服與心甘情愿。許蘇有點緊張。大學(xué)那會兒白婧就是出了名的難伺候,他倆的性接觸寥寥可數(shù),而在此之后,除了被傅云憲顛來倒去、毫無節(jié)制地弄過幾回,其實他跟童蛋子也差不多。許蘇趴在傅云憲胯間,握著那根粗大的東西,橫看豎看,顯得一籌莫展,不知如何下嘴。想了想,抬起頭,特別真誠地問了一句:“要不就……算了?”傅云憲怒道:“含好!”許蘇又認(rèn)慫地低下頭,先探出舌尖兒舔一下,有點腥味,但這味道竟不惹人討厭,相反還令人喜歡。許蘇試著把莖身前端含進嘴里。這下他是真想反悔了,龜|頭碩大堅硬,沉甸甸地壓著會厭,極不舒服。許蘇想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但傅云憲不讓。他的大手強行壓住他的后腦勺,強迫他學(xué)習(xí)這類“口技”:“嘴張大,牙齒收好……”要不是被噎得實在難受,許蘇都快笑了。這傅律師要是教導(dǎo)徒弟時也有這份耐心,也不會兩個徒弟接連落跑,身邊只剩一個滿腹詭計的許霖。傅云憲的手勁太大,許蘇嘴被對方性|器完全堵住,告饒無門,徹底投降。他稍稍放松了腮幫子,待唾液充盈口腔之后,就有了活動的間隙。他抓著傅云憲的陰|莖根部,用舌頭找到陰|莖前端的小孔,挖鑿一番,又用舌頭逗弄龜|頭下緣的一圈凹陷。許蘇口活還是很糙的,也就胡亂地舔,但傅云憲仰頭后靠,闔了眼睛,滿意地粗喘。不一會兒又睜開眼睛,垂下眼瞼,看對方為自己口|交時的賣力姿態(tài)。陰|莖在口腔中突兀地一跳,許蘇費力地抬頭,目光順延他的腹胸向上攀爬——傅云憲的胸膛起起伏伏,汗液像油一眼锃亮。直至他們最終對視。那么些年,庭上庭下人前人后的傅大律師是常勝將軍,威風(fēng)凜凜,永遠是穩(wěn)cao勝券的篤定自信。只有許蘇知道那唯一的軟肋在哪里。他自己。許蘇用手捋,用舌逗,用牙磕,還用口腔內(nèi)壁溫存包裹,認(rèn)真撫慰過對方性|器上的每一根經(jīng)絡(luò)與每一處溝壑,七七八八把傅大律師伺候完了,差不多能感覺出他要射了。傅云憲也確實正往他的口腔外拔性|器,即將脫離的時候,突然又大力強送進去。龜|頭撞得口腔生疼壁,許蘇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對方就真射了。滿嘴腥味,大半精|液直接吞了下去,還有少許嗆入氣管,許蘇被嗆得直咳嗽,邊咳邊還罵罵咧咧的。傅云憲大笑,笑聲響亮卻發(fā)啞,他本就是煙嗓,此刻更渾更厚,像以弓擦奏了低音弦:“寶寶做得好……”他捏著許蘇的頸子,將他提起來,用力吻他。對方的舌頭一下頂入口腔,許蘇回過神來便不甘示弱,也用力吻回去,精|液混合著口水,在兩人唇間渡來渡去。然后溢出唇角,順著下頜線流淌。后來傅云憲就讓許蘇臉朝下地趴下去,互相口yin。許蘇照做了,兩腿分至肩寬,把膝蓋架在了傅云憲的肩膀上。他的后庭完全暴露在對方眼前,這是非常yin|蕩且羞恥的姿勢。傅云憲每每發(fā)情都像發(fā)瘋,越y(tǒng)in亂越亢奮,他玩弄許蘇的屁股,又抓揉又抽打,然后他用鼻梁蹭他的腿根乃至yinnang。傅云憲的鼻梁骨很彪悍,不遜白種人,他一下一下擠壓刺激許蘇的會陰,一種奇妙的羞恥感反倒激出奇妙的快意,許蘇呻吟起來。起初還使勁憋著,怕白白讓外頭那群傻|逼聽了活春宮,但勁兒上來之后,就照浪不誤,叫喚得跟故意似的。兩個人跟野獸似的互相撕咬完了,許蘇礙著姿勢關(guān)系,精|液幾乎都射在了傅云憲的胸口,粘稠白濁順著他的肌rou溝壑下滑。傅云憲用手一抹胸膛,把精|液汗液一并抹去,又把許蘇拉進自己懷里,以無比鐘愛的姿態(tài)親他的臉與唇。許蘇整個人都嵌在傅云憲的懷抱里,射|精以后有點暈乎乎的,但還不忘提醒傅云憲,不要以身涉險觸犯法律,要小心身邊小人……傅云憲沒有回答,卻說:“再容你最后胡鬧一次,以后都聽叔叔的?!?/br>在得到彼此的承諾之后,兩個人接著吻入睡。第六十一章危險(二)小寐不過二十分鐘,傅云憲就醒了。他還得趕去機場。摟著他的腰,枕著他的胸口,許蘇酣睡如泥,一臉歲月靜好的樣子。一針4號扎不扎下來,弄得他提心吊膽,他也有陣子沒睡踏實了,睡哪兒都不如睡傅云憲身上舒坦。傅云憲垂眸看他一晌,隨后輕輕把許蘇從自己身上挪下來。去浴室簡單清理一下,便穿衣服想走。西裝都套上身了,傅云憲低頭看見地上那件扯爛了的老頭衫,又將西裝脫了下來,蓋在許蘇光溜溜的身上。傅大律師上與高官富賈結(jié)交,下與黑道流氓周旋,多年喋血于江湖,早練就了一副冰碴子心腸,很少這么柔情款款,唯獨注視許蘇時,目光就與看待別人的不一樣。他低頭凝視許蘇的睡眼半晌,又俯下|身,很是愛憐地親了親他的前額。睡夢中的許蘇似乎有點知覺,迷迷瞪瞪地抬起手勾住傅云憲的脖子,不讓走。“等叔叔來接你。”傅云憲大手揉揉許蘇的頭發(fā),“接你回家?!?/br>許蘇安心地松了手,翻了個身,露出半截屁股繼續(xù)睡。傅云憲出門前向馬秉元問了問那個六指兒的情況,知道已經(jīng)人去無蹤,警方那兒也不通緝,就好像任其人憑空消失一般。傅云憲判斷出馬秉泉的案子確實有特情的可能,但不能肯定這就一定能暫停死刑,所以還是交代馬秉元,假立功的替死鬼仍得準(zhǔn)備著。馬秉元讓手下送傅云憲去機場。車上坐著兩個人,都是馬秉元的手下,一個坐司機位,一個坐副駕駛,坐副駕駛的就是那個曾對著許蘇打過手槍的金牙。金牙回頭給傅云憲遞煙,面如土色,手直抖,他怕許蘇已經(jīng)告了狀。那種落草為寇、呼嘯山林的時代早就過去了,這年頭黑社會也得往白道上混,多個人脈多條路,何況對方是傅云憲這樣赫赫有名的大律師。金牙眼神飄忽不定,邊敬煙邊沒話找話,終于在傅云憲伸手接煙時逮著機會開了口,他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