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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窮兇極惡之人,這參差不齊的水準,似乎入教沒有個標準。葛如蘭聽了,一下子回答的慢了些。“哪有什么標準呢?不過都是一些……被拋棄之人罷了。”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張揚的眸色也一時微微黯斂。“那教主呢?”位高權重,一教之主,也會被拋棄嗎?赫朗這句話問得突兀,葛如蘭也忽地不語了,瞥了他一眼,幽幽離去。作者有話要說: 新世界可以接受嗎…orz不知道爸爸們怎么想,小攻還要兩章出來。☆、習武自從被找了一次茬,赫朗銘記著葛如蘭告訴他的生存法則,心知此等事以后不會再少,才認命地開始習武。他去了藏書閣,翻找了一些入門的心法,懵懵懂懂地開始學起來。當他運氣時,便感覺到真氣自丹田處醞釀,涌出,然后隨著他練習的功法,沿著后背一片片地往上運行。當他擺出正確的招式時,尾閭處便有真氣往上升,且面積很大,這是真氣充足的表現(xiàn)。習武之中,最需要時間沉淀的便是內功,可喜的是,這具身體修為深厚而內斂,足足有一甲子的功力待他挖掘,這絕不是一個年紀輕輕的青年能夠因為勤奮而修煉出來的。赫朗深思著原因,他殘留的記憶不多,但是有感覺自己的身世應該不俗,所以提供得起讓他使用化元丹一類的靈丹妙藥來增長內力。他搖搖頭,不再深思,他身處魔教,尋找身世并不是他的主要任務。再次運氣,他的腦海中閃過身體記憶過的一招一式。雖然轉瞬即逝,但似乎已經找到了些感覺,他會使用些掌拳互備而用,但這不是他的長處。瓜兔適時地開口:“宿主,你的虛靈劍法呢呱~”這倒是提醒了他,既然葛家姐弟皆道他是靠劍法聞名的,那他應該專注于他的劍而并非拳腳功夫。思及至此,赫朗拿出自己一直背著的長劍。這些日子奔波,他從未好好看過這把劍。劍鞘打造的精巧,看起來古樸,卻又嵌著一顆寶石,鞘邊也是珍稀金屬嵌的邊,看起來華貴非常,輕輕一拉,長劍便出鞘,發(fā)出細微的摩擦聲,雪白的光芒畢露,鋒利得吹毛即斷。赫朗凜神,認真地張開五指,將劍柄仔細地握住,掂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頗有重量。不少屬于這把劍的記憶從人劍相接處涌上來,赫朗起身,舉起劍在空中揮舞了幾式,發(fā)現(xiàn)劍身越發(fā)輕盈,即便挽出個數(shù)個劍花,腕上不覺沉重。破風的聲音呼呼傳來,的確是把不可多得的寶劍。赫朗心知自己短時間內難以迅速提高實力,便詢問瓜兔還有什么法子。“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fā)問,那么本兔嘰就大發(fā)慈悲地開口——”“……”對上赫朗的目光,瓜兔立即縮成一團毛球,迅速說完。“葛文靖那里有一股真武劍氣,和你的虛靈劍是絕配,如果你能把劍法都學會,就可以開大了呱!”“果然消息了得?!焙绽蕽M意地點點頭,順帶擼了一把兔毛。瓜兔每日除了吃瓜便是在這教中竄來竄去,回來時便會帶來許多消息,雖然大部分是八卦,但目前這個還算挺有用。葛文靖便是葛如蘭的弟弟,他們初遇時便見過面,但是他沉默寡言,似乎還是個武癡,除了每天在練武場看到他的身影之外,赫朗與他再無接觸。如何才能讓這么一位素無交情的人將珍貴的真武劍氣給他呢,赫朗猶豫許久,看來還是得拜托葛如蘭。葛如蘭打量了他一眼,忽然露出滿意的神情點點頭,就像是終于幫那股劍氣找到了主人。“那真武劍氣是二弟去劍冢時無意收到的,可他所修非劍,派不上用場,收了所以也有許多年了?!?/br>聽她這么一說,赫朗心里覺得還是有一份希望。但是這真武劍氣始終不在她手上,她只好對赫朗提議道,“我二弟一直想找個對手切磋,試一試他新練的拳法……興許他高興了,就會拱手相送。”切磋?赫朗面有難色,葛文靖乃精通武藝多年,他此時怕是在他手下過不了幾個回合,又談何切磋,只好搖頭道:“怕是無法與葛堂主匹敵?!?/br>葛如蘭秀眉微蹙,拉起她的手腕一探脈絡,肯定地點頭,“我試探過,你內力深厚,實力不俗,卻老是畏畏縮縮些什么?”說來話長,赫朗無法一一解釋,只好一副慘痛的模樣轉身,哀嘆道:“唉,在下被追殺時,遭遇了突變,所以……”如若是遇到突變,影響的也應該是修為,而非是招式,葛如蘭雖然覺得蹊蹺,還是沒問出口,或許自有思量。“總之,我二弟這人不似我這般好相與,你若是不肯……”葛如蘭頓了頓,沒再說下去,赫朗也知道這是強人所難,如蘭姐一直對他關照有加,他不可能讓她陷入兩難,只好赫朗硬著頭皮應下。葛如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他的額頭,讓他第二天直接去練武場報道。葛文靖也早就聽了jiejie對他的一番說明,默不作聲地帶他來到練武場中央,待赫朗還一頭霧水之時,便猝不及防向他發(fā)動進攻。還好赫朗反應地快,猛地后退,即便這樣,還是被掌風擦到了肩頭,隱隱作痛。“堂主——”赫朗的喚聲沒能讓葛文靖停下,他自顧自地擺好架勢,便開始進攻,輕喝道:“試試我的五陰掌!”這一招一式看似隨意,但是極為整齊,動作不算快,可以看得出是留了手的。赫朗不慎被擊中右肩,連忙運起一股罡氣護體,被五陰掌拍中的地方果真是寒意刺骨,讓人臂膀無力。他找不到時機進攻,只好一直后退防御,步法也稍顯凌亂。當右肩第二次被擊中時,赫朗才在疼痛中頓悟,原來葛文靖這一套進攻的招式是有著規(guī)律的,他避之不及,就會被擊中身體兩側。觀察著葛文靖的動作,赫朗找到了些許規(guī)律,嘴中念念有詞,似乎在數(shù)著他的方向和拳腳,終于在下一次出掌時側身避過了。葛文靖收手,對他點了點頭。赫朗抹了把汗,捂著淤青了肩膀,以為能夠就此告一段落,誰知葛文靖開始玩起了擒拿,一爪便要朝他門面而去,赫朗現(xiàn)學現(xiàn)用,彎腰躲過,便在他身側拍出一掌。這一掌力道不大,卻是糅合了體內至純的真氣,效果可觀。葛文靖方才半天都如同貓戲老鼠般將他玩弄于鼓掌間,不免放松了戒備,此時突如其來這么一下,也是始料不及。他被這股掌風擊中,悶哼一聲,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