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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他松懈的時候立馬從他手里掙脫了出來。可他的回答此時對江靖達根本起不到作用,他從前對赫朗有多信任,現(xiàn)在就多有質(zhì)疑。他搖了搖頭,認真地看向赫朗,“你說過不會再走的?!?/br>就在瞬間,江靖達的氣息又變得失落,眉間也如同陰云遍布,讓他的面色變得晦暗不明,肯定地陳述道:“你騙哥哥?!?/br>赫朗煩惱地揉了揉眉頭,低著頭思考他該解釋什么,眼前卻驀地出現(xiàn)了一抹白色,呼吸也變得困難,原來是江靖達用一方白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淡淡的□□氣味傳來,赫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自己為何瞬間就會變得如此渾身無力,眼前也是一片黑暗。順利接住倒下的身體,江靖達顫抖著愛撫昏迷之人的眉眼,腦子冷靜了下來,血液卻逐漸開始沸騰。他該后悔嗎?他詢問著自己,但是答案卻是否定的。即使是在他尋回了理智之后,他也仍舊想要做這件事情,證明他已經(jīng)在這條路上無法回頭了。當看到弟弟如此溫順地躺在他懷中時,他的身體甚至興奮得微微戰(zhàn)栗。江靖達也不得不承認,縱使他之前說只能讓弟弟自由自在,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幸??鞓返厣?,他如何都好這種想法是多么道貌岸然。他只能承認自己也會是有陰暗污濁的一面,希望他心中的天使能夠從高高的空中被他扯下,壓在身下。這個念頭一直深埋在他心中,此時終于破土而出,成為了現(xiàn)實。他細細地吻著他的臉頰,下巴,胸膛,一路向下,心滿意足地喟嘆了一聲。如果要怪的話,也要怪朗朗太可愛了。江靖達一直對他捧著怕灑,含著怕化,可是這個人還是不屬于他,他能怎么辦呢?他是凡夫俗子,不是無情無欲的圣人,終歸有自私的時候,他這么把他拖下沼澤,也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刺激得無計可施,無路可退。他深陷泥潭中無法自拔,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加注在旁邊唯一如同置身之外的人。可是,朗朗,你會救我嗎?…………赫朗再睜開眼的時候,便立即回想起了方才自己的異樣,他怎么會昏倒?江靖達呢?他的眉頭緊鎖,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是多么糟糕。手腳上緊緊拴著的鎖鏈,以及被完全關(guān)閉鎖定了的陽臺,重新裝置過的門口,都證明他此時已經(jīng)被限制了自由。赫朗深吸了一口氣,擺弄著手上的鎖,發(fā)現(xiàn)的確無解,動作不禁凝滯起來。門外穿來“滴——”的一聲,緊鎖著的門便自動打開了。江靖達拉下他擺弄著鎖的手,告訴他,“解不開的。”赫朗也干脆作罷,倚在床頭睨他一眼,“如此說來就是你鎖的?為何,我要理由。”江靖達對上他質(zhì)問的眼神,心中隱秘的心思始終難以向他說起,坐到赫朗身邊為他揉了揉被他自己解鎖時折騰紅了的手,問道:“待在哥哥身邊不好嗎。”赫朗沒理他,直言不諱,“江靖達,你瘋了?!?/br>沒有稱呼哥哥,也不是以前熟悉的口吻。赫朗的心情糟糕,不欲再和他過多偽裝。原本還算態(tài)度平和的江靖達聽到他如此描述之后,露出一絲掙扎,隨即又浮現(xiàn)出意味不明的笑意,一步步靠近,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壓。赫朗心上一緊,卻又無路可退,只能被他壓在床上。江靖達似乎是喝了酒,眼神才會這么迷茫,像只粘人的動物,往他的臉頰上蹭了又蹭,忍不住又落下了細密的親吻。“那哥哥能怎么辦呢?朗朗長大了,能不能為哥哥想一想?”江靖達對他始終帶著憐愛,即使已經(jīng)將他鎖了起來,還是抑制住了腦中將他千百種瘋狂粗暴地去占有的沖動。“哥哥或許沒有姜皎那樣懂你的愛好,但是哥哥會努力靠近你的世界……”當知道了姜皎的存在之后,他便嘗到了嫉妒是何種滋味,肝膽糾結(jié),叫人心中酸澀難耐又咬牙切齒。在他無法見到朗朗的日子里,而那個人卻有著無數(shù)的機會可以靠近他的寶貝,讓他如何不恨。“不需要。作為哥哥,你已經(jīng)很好了,孟小姐才是你需要靠近的人?!焙绽瘦p輕搖頭。依舊是這么疏離的態(tài)度,甚至還扯到了外人,江靖達狠狠閉上了眼睛,用力地搖了搖頭,朗朗還是不懂,或者說是早已心知肚明卻要裝作不懂。“朗朗說過最喜歡哥哥——”難道他忘記了嗎?這句話早就成了他的執(zhí)念,但是現(xiàn)在,當事人卻一副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仿佛不守信用的人,早已將自己說過的話拋到了腦后,只剩下他一個人始終銘記著,任憑這句話將他折磨得欲罷不能,始終對這份感情,求之不得又棄之不舍。“人是會變的?!焙绽什挥嗉踊卮?,干脆別過頭,閉目養(yǎng)神。“為什么?”江靖達撫上他的臉頰,不死心地問道,為什么會變得讓他如此陌生呢,明明他不過是個剛剛成年的孩子,卻為何總能在他的眉眼間看出滄桑和無情之氣?即使他能夠?qū)ψ约盒δ樝鄬?,也總讓他捉摸不清他的心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br>江靖達面上的神色變了又變,在赫朗無法察覺到的時候,眼中一片晦暗。他起身,將床頭的水杯遞給他,詢問他還需不需要食物,一切動作都這么自然,赫朗也順手喝了一口水。可看著江靖達突然炙熱的眼神,赫朗不禁有了不好的預(yù)感,立即冷眼以待。身體也配合地升騰起奇異的感覺,特別是下腹處,一陣燥熱。“你給我喝的是什么?”赫朗皺眉,難耐地扭了扭身子,扯過被子將自己露出的姿態(tài)完全遮蓋起來。江靖達的呼吸急促了不少,扯著床頭的鎖鏈,將赫朗拖了出來,控制在手中,將他拉著的被子扯開,嘴中安撫道:“乖,打開,很好看?!?/br>他的動作是和溫柔言語一般相反的強硬,有力的雙手讓赫朗毫無招架之力,直接將他從被子的遮蓋中拉出,扯開了他凌亂的衣物,白皙的胸膛一下子暴露在眼底。江靖達眼睛都看直了,手中攥著鎖鏈,將他完全控制,拉近到自己身側(cè),萬般褻玩。赫朗是第一次被人這般對待,只覺得自己在不情愿的情況下像是被羞辱,聲音也微微顫抖,威脅道:“我會恨你。”江靖達解開衣衫的動作一頓,美色當前,他不可能就此收手,況且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他早已無路可退,只能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一意孤行。他扯下全部衣衫,埋首含住赫朗的乳首,喟嘆一聲: “起碼你會記得我。”赫朗的理智早已因為藥物而全線崩潰,即使他緊咬著牙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