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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用”什么意思。 然后就,想起了班主任的話,恍然大悟! ——所以,林哥哥的意思是,答應給她分享他成功的學霸經(jīng)驗?給她做輔導嗎? 哈! 這么好啊~ 林笙往回走,恰好看見穿校服、扎低馬尾的女孩兒低著頭笑瞇瞇,不知在高興什么。 從車窗能看見一段她低下的脖子,白到有些微透感的肌膚,松松地,散著幾許發(fā)絲。 - 有林笙輔導,題做起來果然快很多。 今天布置的數(shù)學卷子,最后幾道題徐寫意都空著,林笙一一看過,稍微回想了下以前爛熟的知識點,給她講。 “你看,從這兒做條輔助線過來,標為AD,再延長BC相交……” 臺燈暈出清澈的白光。 徐寫意歪頭托著臉頰,眼睛跟隨林笙寫公式的筆尖,在紙上游走,然后就注意到男人握筆的手,指甲潔凈到泛白,手背筋骨明顯,有微微凸起的血管。黑色手表,白襯衣的袖口沒一點污漬。 她目光往上,悄悄看林笙。 他正垂著眉眼,講得十分認真,臺燈光從上而下,將他睫毛在眼瞼暈出兩扇毛發(fā)清晰的陰影。 “掌握了嗎?”林笙抬起眼。 徐寫意一僵:…… “…呃?” 她居然在走神。林笙蹙眉,隨后帶了點笑,“所以,你剛看哪兒了?” 徐寫意:“……” 不要拆穿她了,拜托~ 林笙講第二遍的時候,徐寫意是一點小差也不敢開了。 林笙沒有講很久,簡要說了重點,就離開了徐寫意的房間。出來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端夜宵上樓的杜鵑。 杜鵑一僵之后笑了下,“那個…題都講完了?” “差不多。” 她稍微自然了點,“這兩天寫意麻煩你了,天天接送,沒耽誤你吧?” “沒有?!绷煮系貞?,下樓擦身而過的時候,稍微停下,平和而冷淡地說,“我并不討厭她。你實在用不著這么緊張?!?/br> 杜鵑一時沒說出個一二三,等緩過勁來回頭看,青年已經(jīng)沒入客廳角落的樓梯。林笙有每天飲酒的習慣,應該是去負一樓的酒窖了。 杜鵑摸臉,皺了皺眉,因為自己的膽怯有些懊惱。 雖然嫁入林家也十幾年,但她跟繼子的接觸其實不多。 林笙十五歲以前都長在大院,跟老爺子兩口住在一起,初三那年才回到這個家里。 別人眼里溫和謙遜的林笙,到底有多高傲不好親近,她體會得再清楚不過了! 那幾年同住一屋檐,林笙卻完全當她是空氣。 這心性、這定力,哪是一般小孩能辦得到。 書桌前的窗戶開著一條縫,有怕冷的秋蟲鉆進來,在臺燈下打轉(zhuǎn)。 徐寫意托腮盯著卷子,琢磨林笙寫的公式,過了一分鐘,“??!” 她眼睛一亮,緊皺的眉豁然舒展。 人趕緊坐正埋頭寫,順著林笙告訴她的思路,沒幾分鐘,就解了出來。她放輕松地呼出一口氣:“原來林哥哥的方法,真的有用!” 聰明的“大神”,林哥哥。 這條大腿真有點粗呢。 第一次算出數(shù)學試卷的最后一道大題,徐寫意簡直身心舒暢。 看看時間,都十一點半多了。 她趕緊從椅子上起來,收了書本卷子,好好裝進書包。 在衛(wèi)生間洗漱的時候,徐寫意又拿起那只男士洗面奶,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奶奶的,清淡香味。 剛林笙垂眸講題的時候,她就聞到了這種香味。 ——所以,那是林哥哥的臉頰,散發(fā)出來的嗎? 從衛(wèi)生間出來,徐寫意又發(fā)現(xiàn)陽臺亮著燈。 她輕悄地走過去。 林笙背對著她,手臂隨意放在欄桿上,手里似乎拿著昨晚那只酒杯,旁邊的小桌依然放著酒,但不是昨晚那支。 徐寫意倚著陽臺的門邊,歪頭打量林笙。大概是因為給她講題耽擱了,他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他白襯衣包裹的肩膀,是標準肩的平且寬,看著十分厚實。 徐寫意打量了林笙的背影一會兒。 高中小女生,認識的異性基本上就是學校的那群調(diào)皮搗蛋的男孩子,很少接觸林笙這樣,胸膛寬大、肩膀厚實的男人。 那種能勾起荷爾蒙躁動的男人味,對于十七歲的女孩兒來說,真有點欣賞不來。 “林哥哥,長得可真高啊……” 結果看了半天,少女只得出這個結論。其余的魅力,是一點沒看出來。 自言自語完,徐寫意就打了個哈欠,回去睡了。 -- 春秋兩季是整外最忙的時候。 九月底這幾天,兩場秋雨一掃,氣溫直線降了十來度。 手術一多,林笙也變得很忙。 來了林家住了一星期多,徐寫意也差不多摸熟了環(huán)境,就謝絕了林笙的接送。小區(qū)外有公交車到二中附近。她起早一點坐公交也不會遲到。 所以這一星期她都沒見到林笙。 他應該在醫(yī)院附近自己的公寓住。 高三的第一次月考,安排在國慶節(jié)后的9號和10號。 放假前兩天通知下來,五班的學生一片唉聲嘆氣,直喊是個加班復習的“魔鬼假期”。 徐寫意倒無所謂,反正放假她也沒有別的安排,唯一的惆悵就是,想起2號是中秋,父母卻遠在西藏。她今年要一個人過團圓佳節(jié),有點凄涼。 30號傍晚放假后,張曉勵、楊冰冰幾個女孩兒就約了她去逛街。上了高三后她們還沒集體去逛過。 徐寫意就跟杜鵑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不回去吃。 假期逛街的人很多,女人街挨挨擠擠,都是人。 幾個女孩子放學就直接奔來,都還穿著校服、背著書包。 “徐徐,怎么最近都沒看見那個送你的大帥哥啊?!睆垥詣顔?。 “你說林哥哥啊。他最近很忙,我就自己上學?!?/br> 楊冰冰湊過來,用肩膀頂了頂徐寫意,“他們整外的醫(yī)生都忙些什么呀?好神秘。”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我干媽說,林哥哥面部修復和再造手術做得很好?!毙鞂懸庹f。 幾個女孩兒想了想,消化了下,但還是完全沒概念。 張曉勵忍不住問:“什么修復,什么再造,修什么、造什么呀?” 徐寫意吸了一口奶茶,抬頭想了想,含含糊糊地說:“好像是做那種……別的醫(yī)生做失敗了又修復不好的手術,然后用肋骨雕耳朵什么的?!?/br> “哇!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我聽我一個護士jiejie說過,修復失敗手術難度超高的!”另一個女孩兒說。 “還雕肋骨~~怎么聽起來好可怕啊。” “醫(yī)生本來就是做這些工作啊。你不是醫(yī)生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