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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死局,我不得不思考新的方法……”“我只能送走娘親,安。爹爹才是他真正的救贖,娘親有了爹爹,便也能對安放手,擺脫他‘唱獨角戲’的宿命了?!?/br>“安,原諒他吧。其實娘親比你我更痛苦,他求而不得,病態(tài)且扭曲,沒有人真正信賴他,愿意親近他,他活著很累……安?!?/br>祈月燼及時說完,就親眼目睹一根炙紅堅.挺的棒槌刺入了自己的股間,并深刻的感覺到它那緩緩進(jìn)入的動作,這一時,他才明白到,為何有人會將后.xue接受性.器的行為,形容作“吞”。安納斯盡.根沒入,也不客氣,抓住祈月燼的胯骨就大力頂弄,將祈月燼帶得激烈搖晃,好像海水涌進(jìn)了房間,讓他身似浮萍,飄搖動蕩,明明一個頂通達(dá)頂?shù)吹娜?,都暈頭轉(zhuǎn)向,隨浪而浪,只知道哀叫著呻.吟了。水音很快奏響,安納斯大有干死祈月燼之意,其動作兇橫到,他下腹的毛發(fā)都快擠進(jìn)祈月燼狹窄嫩紅的xue.口里去?!澳銈兤碓履缸樱疾皇呛脰|西!”汗水一甩,安納斯趁著擁有夢里的健全身體,干脆龍精虎猛、暴虐索取,“讓我原諒那死變態(tài)?我呸!還嫌老子被他折騰得不夠嗎!你是圣母白蓮花,老子可不是!老子就是要恨他,恨到死!你敢不許我恨,我干死你!我要學(xué)祈月燭,把你的尸體都吃了,讓你離不開我,想做魔女也做不成!”祈月燼一聽安納斯的氣話,就想笑。他們倆身處的,是他制造出的夢耶,他才是夢境的主人,安納斯再怎么“能干”,也不至于干死他啊。再說了,魔女,其實早就成為了……做夢之前,送走娘親時,他就已經(jīng)是了。待滿足好了安納斯,與他作別,讓他夢醒,世間再無祈月燼。“我……不逼安……安,只要……嗚……過得、輕、啊……輕松……”祈月燼吐字吃力,他覺得自己下.身太熱太癢了,被安納斯一戳一頂,就一熱又一癢,劈過腦子的白光,和激躥身體的電流都無法解熱解癢,他昂高頭顱,更加急促的吐出熱氣,既想讓安納斯慢一慢、緩一緩,又想讓他更快一些、兇一些,進(jìn)得更深一些……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所有的理智都灰飛煙滅,只剩下被迫接納的兇殘快.感。祈月燼太會咬了,又是火屬性的靈能者,一旦動情,體溫極高,后.庭像個火箍子,擠壓得安納斯前液流淌,和祈月燼被頂弄出的腸液混在一起,好似海水涌進(jìn)了兩人的交合處,讓兩人齊齊泛濫,如泡湯浴。“你別又早.泄啊,夫人?!卑布{斯事先提醒,但祈月燼的眼神很空,身體顫抖得極不正常,好似深陷亟待噴薄的欲.望,根本無法自拔了。安納斯暗嗤一聲,并沒為了所謂“一起射”的情趣,禁錮夫人的高.潮。他甚至體貼的擼了祈月燼一把,給他再添點油星——果不其然,祈月燼嗚咽一聲,便噴了自己一肚子的白濁,順帶也給安納斯的腹部點了幾滴。別看安納斯健康時期,都清癯成了根桿兒,他好歹也是二十歲好青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他牙一咬,就沒被祈月燼突然死緊死緊的后.xue絞出.精,反而繼續(xù)在他松軟火熱的濕漉股間抽動,讓他更加無力反抗,只能顫抖于余.韻中,戰(zhàn)栗于即將席卷而來的又一場風(fēng)暴。“為什么選這里,夫人?”安納斯汗水涔涔,雪白的短發(fā)滴落汗珠,好似槐花融雪。他將祈月燼抱進(jìn)自己懷中,讓他坐在自己的性.器上,顛著他動。“這里,就是第一個世界,我與你死別前,所逗留的海景別墅吧?你非得這么惡趣味,又消散在大海里?連骨灰都不留給我,你讓我怎么過那沒有你的三年?只能成天意.yin你么?”只當(dāng)沒聽見祈月燼模糊的軟語討?zhàn)?,安納斯托起他那又圓潤又好手感的屁股蛋,讓他高高的起,重重的落,頂出他張了嘴的喘,和眼角冒出的淚?!澳闶裁磿r候走?是不是做完這一次,你立馬就要消失了?你這不是逼我打持久戰(zhàn)么?!?/br>祈月燼的物事半軟半硬,被安納斯的腹肌摩擦,顯出火燙燙的紅,前端不住的淌水,可謂饑渴難耐?!安弧⒉弧恰彼^腦迷糊,但這般關(guān)鍵的時限問題讓他不得不回神,努力組織語言,“現(xiàn)實……天、天亮……夢里,天黑……我、我會陪安,讓安……嗯……嗚啊……盡興……”安納斯覺得他們倆下面濕了個透,而他的眼眶,也濕了個透?!叭绻矣肋h(yuǎn)不能盡興,你會不會不走了?”他動作yin.靡,語氣卻凄涼,“可我是人,不可能和你做一輩子的愛。你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這么死咬死咬,活像要咬斷我,是嗎?”狠捏一把祈月燼鮮紅的乳.尖,安納斯將頭顱埋進(jìn)他的頸窩,聲音中有哭泣的前響,“算了,如你所愿,盡興吧,夫人。老公帶你嘗試嘗試不同地點,怎么樣?別老在床上了,這別墅這么大,還有院子里的鳶尾花田,通下懸崖的山道,盡是貝殼的沙灘,浮著小魚小蝦的海水……你愿意試個遍么,祈月燼?”安夫人的回答,已經(jīng)很明確了。反正這是唯有兩個人的夢,無論光天化日下歡愛多么恬不知恥,都沒人干涉他們、阻擾他們、辱沒他們。死別前的盡興最是糜.爛,也最是凄美,在樓梯、餐桌、墻壁上媾.和喘息,在鮮紅色的鳶尾花海中四肢糾纏,在路面平整的山道上撕咬翻滾,兩人赤身裸.體,跌跌撞撞幾步便歡愛,好似要做夠一輩子的份,在日落之前,在抵達(dá)沙灘之前,在祈月燼化為海中的泡沫之前。安納斯掠奪著祈月燼,好似有源源不斷的精力,連他都自嘲,自己若死在當(dāng)下,真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了。做.愛一整天,根本就不科學(xué),但這是在夢中,便無所謂常識了,只要盡興便好,更何況,他們也只能祈求盡興。實在乏力,閉眼,隨便一躺,不消片刻,就能重獲充沛的“干”勁。安納斯好不容易生龍活虎,便格外珍惜,但祈月燼真的紅透了臉,小聲提要求了,他瘋狂挖苦,卻也沒拒絕,任著祈月燼壓倒了他,用一番令他煩得破口大罵的水磨工夫替他開拓,一點一點進(jìn)入了他,在淺入淺出、讓他得以適應(yīng)、松懈緊蹙的眉頭后,勢如風(fēng)暴,猛如豺狼,反把安納斯干出了啞嗓子的叫:“你他媽給我慢一點!”但祈月燼不聽話了。他用舌頭堵住安納斯的呼吸,讓他在瀕臨窒息時咬緊下面的嘴,給他極致的爽快?!鞍?,是我在你身體里……”他溫柔的說,不讓安納斯不慎墮落往日被侵.犯的噩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