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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納斯更像一沖震天雷,他不知從何處來的力氣,竟將莫悱一把掀倒,緊接著飛手一個巴掌,兩個巴掌,三個,四個,然后揪起莫悱鮮紅色的額發(fā),拖起他的頭顱就往床桿上撞,在目睹莫悱吃痛的表情后暫停了動作,但一滯僅在瞬間,安納斯用皮下盡是骨頭的拳重砸上莫悱的腹部,同時小腿下移,膝蓋轟然而落莫悱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安納斯如愿讓他痛叫抽搐了。“喲,你不是挺行的嗎,怎么又委身于我這個雙插頭身下了?”安納斯經(jīng)常被祈月燭鎮(zhèn)壓,因此有樣學(xué)樣,對于鎮(zhèn)壓別人,格外有技巧。他一使勁,就卸掉了莫悱的雙腕骨,靈巧的手迅速鉆進(jìn)莫悱的緞面長褲中,握住了那把溫?zé)峤】档臇|西,“還想玩我?呵,想多了吧你,除了被我插,你哪次舒服過?你最喜歡我狠狠的cao.你了,我越狠,你叫得越歡,說著不要,其實越干越浪,還哭哭啼啼的小聲叫——忘了么,夫人?”太久沒被觸碰,莫悱本可以反抗,卻一下子酥麻柔軟了。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安納斯一出手,他再多的怨憤也能被消解為過眼云煙,安納斯明明只是個被祈月燭騎著干的應(yīng)召,為什么能這么肆無忌憚的鎮(zhèn)壓他、恬不知恥的蹂躪他?受害的可是他啊,該被同情的是他,有理的更是他!“不,放手!放開我,安納斯塔西亞你放開我!”莫悱不斷掙扎,可燃于下腹的那團(tuán)火太強(qiáng)大了,他本是控火的靈能者,cao控得了殺欲之火,卻cao控不了性.欲之火,安納斯雙手齊上,過分雪白的手指全部圍繞著他搖晃挺立的東西,莫悱緊急接合腕骨,可總是差那么一微米,骨頭又重新斷掉——他實在受不了!帶了電的火洶涌而躥他的每一條筋脈,他的身體太軟了,在汗水散發(fā)出逼人窒息的濃香之際,身子骨更軟癱、更酥松,好似稀稀爛爛的泥巴被潑上了桃花酒,他抑制不住可恥的嗚咽與顫抖。“我要殺了你!安、安納斯塔西亞!我恨你,我要殺了你!”莫悱淚光涌動,覺得自己發(fā)梢肢末,一切的熱流都聚向那根無恥的棒槌,他的腳趾將床單蹭動出大面積的皺褶,明明可以猛撞安納斯背部的小腿卻間歇性抽筋,他就算再強(qiáng),殺再多的人,做再多驚天動地的事,一被安納斯觸碰,他又成了一條母狗,一頭被欲.望牽著鼻子走的無能畜生!他不干了,他不想玩了,他受夠一切了,他只求安納斯能放他走,給他一個面子,讓他走,他不想再糾纏再掙扎了,他只想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任安納斯和祈月燭怎么著吧,他不想管了,他只愿做莫悱,他只想要身為普通人的煩惱與自由——如果射出來,就完了。他這么想著??墒前布{斯頭一低,就深深的吞入了他的東西,用口腔死死的箍住他,吞噬一切的黑洞般急速一吸——完了。真正的完了。莫悱在一瞬間爆炸,又在一瞬間化作死灰。他的淚水淌了下來,嫩紅的身體在余韻中顫抖,他看著安納斯完全吞進(jìn)了自己污濁的熱液,同時伸出舌尖,舔凈那些殘留在柱.身上的白東西。他只盯著安納斯看。牢牢的盯,死死的盯,不愿放松一分一秒的視線,想盯出他的魂魄、精神、所思所想的一切。可他還是讀不出他的心。百試不爽的祈月燼的強(qiáng)大靈能,在安納斯面前,又成了街頭藝人的無聊雜耍。他的確是得到了祈月燼的武力,可祈月燼不讓他傷害安納斯,他被祈月燼的身體與思想束縛,就真的傷害不了安納斯,而只能被他傷害了!細(xì)細(xì)的喘氣,莫悱看著他替自己放回那團(tuán)被迫盡興的軟rou,又看著他替自己提起長褲,為自己接好腕骨,捧起了自己的臉頰,用舌尖抵開牙齒,霸道而恣肆的深吻。莫悱聽著那些旖旎的水聲,一片恍惚。他好像回到了和安納斯同居的日子,在那一個星期的時間內(nèi),他與他形影不離,他們看畫面粗劣的G.V,從床上滾下地毯,在泄露窗簾的陽光下四肢糾纏,身體被彼此呼出的熱氣染成灼熱的紅。有幾天入住酒店式公寓,室內(nèi)就有廚房,他便躍躍欲試,結(jié)果又炸了微波爐,只能狼狽的跑出酒店去買方便面,在用塑料叉子替安納斯喂面條的時候,被他冷嘲熱諷的一通狂訓(xùn),窘出滿臉滿脖子的紅暈。他現(xiàn)在才想明白,其實他是真的,愛著這個男人。祈月燼可以誘導(dǎo)他,但真正選擇愛或不愛的權(quán)利掌握在他自己手里。那些為了他猛刷整天整夜的“人人”、只為搜到一條他的小道消息的日子,那些捧著他一張模糊的偷拍照開心得一蹦三尺高、被胡杰克和尤紀(jì)翻來覆去嘲笑外加敲竹杠的日子,那些輾轉(zhuǎn)反側(cè),聽著象征他心臟的“Salome”的跳動入睡,就連在夢里都絞盡腦汁,思忖該不該揭穿他可笑謊言的日子——卻是一去不復(fù)返了。他在與安納斯唇舌分離后,對上他含有痛苦的異色瞳,聽著他聲音發(fā)抖的話語:“我做的一切,全是為了你。相信我,莫悱,求你相信我,我會告訴你一切,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我再也不瞞你了,什么都不瞞,我受夠一個人承擔(dān)一切的日子了,求你幫我分擔(dān)一點,聽我告訴你一切……夫人,乖,聽我說完好不好?”但莫悱將安納斯一推,就下了床,走向房門,并不回頭。無論安納斯在后面怎么喊,他都聽不見了。他無法親手殺掉安納斯,他的報復(fù)沒能按他的意圖進(jìn)展,安納斯不愿進(jìn)入他的秩序,他卻無法懲罰他、逼迫他,是他輸了。可他要做惡鬼,怎么能向人類低頭?他輸,也要輸?shù)糜泄菤?,安納斯那個花心漢想復(fù)合,可謂門都沒有。因為他受夠一切了。他不想要安納斯了。滾他媽的所謂“安先生”,滾他媽的“乖”“乖”“乖”,他去找他的“夫人”祈月燭吧,少纏著他不放、只為玩他的屁股了。“你就這么走了嗎!”身后響起安納斯的大吼。莫悱不必回頭,就能用“心眼”看見安納斯想下床,結(jié)果腿一軟,便跪在了地毯上?!拔覟槟阕隽四敲炊?,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每夜都被祈月燭折磨,可你根本不知道!”安納斯為了挽回莫悱的心,不在乎一切了。他扯開自己的西服紐扣,一撕而爛白襯衫,裸.露出針眼瘀痕猙獰,而血痂密布的胸膛。對著莫悱駐足的背影,他吼道:“你回頭看看我,莫悱!看我被它玩成什么樣子了!我沒一天好過,我為了你半死不活了那么多次,現(xiàn)在我真的要死了,你卻不給我說話的機(jī)會,你不相信我,你還離開我!你還算人嗎!莫悱,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