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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dāng)病嬌遭遇悶sao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有。今天去找你。”

“非常感謝,我會等安的?!?/br>
安納斯偽裝若無其事的功夫向來出色,莫悱的聲音則透出真真切切的歡樂,祈月燭暫停了深入安納斯體內(nèi)的手指,再一次恍惚自己唱了多年獨角戲的可悲,迷惘間覺得,安納斯距離自己既近且遠,它明明筑起了密不透風(fēng)的牢籠,卻總也圈不住安納斯的心。他的心一直很狡猾,月光般滑動,一會兒就溜走了;它則是勞苦奔波命的夸父,永遠也追逐不到自己想要的圓滿。

酸澀在鼻腔內(nèi)膨脹,祈月燭抿唇屏吸,扶著自己在清晨例常興奮的家伙什,一點點進入了安納斯才在幾小時前接待過它的甬道,并用緩和的摩擦無聲的提醒安納斯:你該掛電話了。

“……下午吧?!惫?,安納斯低聲說完,不給莫悱道別的時間,就掛斷了電話。

將曾屬于夫人的黑色觸屏機緊攥于手心,安納斯緊閉了眼后睜開,覺得祈月燭的淺淺抽動愈發(fā)可惡可憎,它就那般堂而皇之的侵.犯著他,以愛為名,毫不顧忌他的屈辱絕望,維持了兩年無聊的單箭頭,仍能恬不知恥的自得其樂——

“祈月燭,我一定會讓你死得比我更痛苦……”安納斯用另一只手緊攥了床單,拼命無視那隱約被勾起的快.感,啞聲道,“我要把你剁爛,一刀一刀割你的rou,讓你被狗啃臉,被它們?nèi)鲆簧淼哪颍舫芍皇狐S色的蟲子——嘶……!嗚……”

混了痛苦的快樂最讓人難熬,安納斯出竅的靈魂在上空俯視,覺得自己的身體簡直瘋了。他的心疼,胃疼,可前.列.腺被頂撞的快.感還是電擊著整具身體,就像猛然沖刷而過的激流,瞬間掩蓋潰爛的部位,稀釋密麻至濃郁的病毒群,讓他震蕩著洪澇,不再干涸千里,而被潰堤的洪流席卷一切的污跡,好似澇情過后,就能指望純凈且肥美的土地似的。

可他在心底里明白,他早就田野龜裂、蝗蟲密布了,他所幻想的被清流洗滌的救贖,只是扭曲現(xiàn)實后的虛偽夢境罷了。

側(cè)躺著,被懷抱,從背后被進入,曾經(jīng)是安納斯與祈月燼洞房的那天,祈月燼對安納斯用過的姿勢。他現(xiàn)在都能回憶起那時的感觸,那是他的印象里,他與祈月燼的第一次,由祈月燼主導(dǎo),而祈月燼也只在上過那么一次而已……

往事在腦海里盤旋,飛鳥清啼而過,只留給安納斯意味深長的警示眼神。不管理由為何,安納斯畢竟還是出軌了。就算他能爭辯,自己的心靈并沒有偏向祈月燭些許,可兩年來,他的身體一直被祈月燭玩弄,并為了維持與它的交易,將被玩弄到死,也不得吐露絲毫的真相。

里,常有一個人為了霸占另一個人,先從他的身體開始調(diào).教的橋段。安納斯瀏覽過那些強制愛的,最開始,他只當(dāng)看個新奇,看后嗤之以鼻,不再思慮??商摌?gòu)變?yōu)榱爽F(xiàn)實,他被祈月燭禁錮了整整兩年,身體的每一寸都擦不去它的印記,他真能保證自己皮囊下的心還那么一塵不染、忠貞如一?

在震顫著恍惚后陡然清醒,安納斯將指甲嵌入了祈月燭摟抱他腹部的手,深深的剜挖,在祈月燭白凈的手背上刻出了仇恨的血痕,卻因無暇顧及抑或其他原因,沒有阻止祈月燭愛撫他物事的另一只手。

前后受擊,安納斯頹唐著聽天由命,連嘴里冒出的話語也極不符本性的消極:“快結(jié)束,快點,快啊!做完了就給我去死,你個三八,你怎么不爛成豬圈里的泔水……祈月燭,快些結(jié)束,放了我!”

他有心放棄,身體便也順應(yīng)了本能,讓他戰(zhàn)栗著射出了??善碓聽T仍未盡興,它將安納斯摟得更緊,舔舐他濕咸的后頸,一下一下的頂,聽他時有時無的喘息與低聲咒罵,和那些滋滋作響的水聲,看自己的紅發(fā)半披上了他的肩胛,纏繞著他的手臂,像是柔韌的繩索一樣,將他細膩捆縛,讓它的小白鳥好似在血水坑里打了滾兒,染上了它的赤紅,它的顏色。

“安,我能射在里面嗎?”祈月燭摩挲著安納斯的下頜,帶著并不指望能聽到如愿回答的傷感,低聲詢問。

而安納斯持續(xù)了兩年多的回答,如今再次上演:“滾?!?/br>
這一回,大概是頭一次,祈月燭真的“滾”了。它抽出自己亟待噴發(fā)的東西,抵著安納斯的臀rou,射了他一屁股蛋兒的白濁。

它的反常順利吸引到了安納斯的回眸。只見那雙藍黑異色的眸子眨了眨,顯出些不解,和大仇得報似的微弱暢快。

“我也是心疼你的?!逼碓聽T舔舔干燥的嘴唇,因為心底突然泛起羞澀而刻意解釋。

它或多或少希望,安納斯能被它或多或少的感動,可惜安納斯只是冷哼了一聲,頭一偏、眼一閉,再不言語。

“安!”祈月燭將他翻了個身,逼他面對自己,捧起他的臉道,“我是真的愛你,為什么你不相信?我兒子,祈月燼,他到底好在哪里?為什么他成了一無是處的莫悱,你還顧念著他?你說過,不會再找他了,而他,也將你忘了個精光,我們明明可以重新開始,可你卻有了我,還想著我的兒子……!”

“放你媽的狗屁!”安納斯睜眼出聲,目眥欲裂,“我不是為了和你重新開始,才封贏他’的!你害過‘他’,殺過‘他’,我恨你,我要報復(fù)!我每一天,每時每刻,都想宰了你!我早就受不了你了,要不是你能幫我保護‘他’,我早就削掉了你最后一塊rou!你就是個成天妄想著自己挺受歡迎的死變態(tài),我不服,你就偏讓我服,你妒忌你兒子,你搶不過‘他’,就拿我下手,你愛我——”

祈月燭堵住了安納斯的嘴。無論他即將出口的是“你愛我?個屁!”還是“你愛我?我不愛你!”——這些都不是祈月燭想聽到的。

一如往日,安納斯在祈月燭的舌頭侵入他口腔的瞬間,就開始了猛獸護巢似的反咬反噬。他嘗試著拳打腳踢,用緊攥了手機的手去砸祈月燭柔軟的腹部,可惜黑色觸屏機的邊角還沒碰觸到祈月燭皮膚上纖不可見的絨毛,安納斯就眼前一黑、痛嚎一聲,蜷成了一個痙攣的球。

“安?!”祈月燭搶了他的手機,飛快的爬起身來,湊上前焦急問:“你怎么了?”

在祈月燭面前示弱,是安納斯大忌中的大忌,可他腹痛難耐,像肚里裝了只馬蜂窩,所有的馬蜂都趴附在他潰爛流膿的胃壁上,打樁似的給他扎毒針,疼痛的冰雹滂沱似箭雨,他抓掐著只剩一層皮的腹rou與骷髏般突兀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