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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的、不知所措的呼吸聲,可以看見他酡紅蒸騰的艷麗容顏,和下意識調(diào)轉(zhuǎn)過來的茫然視線,在窺見他身體的全貌后狠眨眼皮,好似受驚于風(fēng)暴中的小鳥。“靠近一點(diǎn),莫悱,”像被撥開了筍皮的白筍,安納斯朝莫悱伸出手,便是一種桃.色意味濃重的邀請,“你可以隨便摸,隨便檢查?!?/br>莫悱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他渾身燥熱,嘴唇異樣的鮮紅,好似僅僅看著安納斯在他面前上演脫衣秀而已,他就忍耐不住、即將化身為狼了。“不……不是……”莫悱覺得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正蠢蠢欲動。他不敢抬頭,一寸寸挪向床梯,準(zhǔn)備下一秒就跳床逃跑——“喂!”安納斯早就猜出了莫悱的小計謀,他抬腳一踹,腳板就碾壓上了莫悱百般遮掩的襠部。他再手段高超的磨蹭支起于莫悱胯間的小帳篷,那里就變得更燙更熱、更突兀分明了。莫悱見自己的丑事被一腳踹破,當(dāng)下便泫然欲泣、口齒不清的道歉:“對不起安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對不起請原諒我……”安納斯見莫悱翹起濃黑睫毛的眼眶全紅了,大感有趣,便繼續(xù)用腳挑逗莫悱,并以手肘枕頭,瞇眼邪笑道:“看一眼我脫衣服你就硬了,真是純情。你宿舍樓里那么多男人,你是不是看每個人脫衣服,都想來一發(fā)?那還真是可怕啊,你的兩位室友危險了。”下腹有一團(tuán)火在燒,莫悱被安納斯如此褻玩,卻感到了違情悖理的巨大刺激。他徹底癱坐于安納斯腳邊,看著安納斯用光潔小巧的后腳踝踢弄自己浸出液體的褲襠,又聽到他更甚于嘲諷的貌似詆毀,莫悱終于忍耐不住,一把攥住了安納斯的腳腕,紅著眼睛對他大吼:“我看到你才硬!”一席話,石破天驚。莫悱飛快的放下安納斯的腳腕、捂住了嘴,可惜木已成舟,安納斯勾起嘴角,笑得像只賊貓:“我很榮幸,小豬仔……來,跟我躺一會,我回答你的問題。”如果給予莫悱一個魔女的異空間,他保準(zhǔn)得鉆進(jìn)去,一輩子不冒頭。抱著極有可能被瞧不起、被拋棄的最壞打算,莫悱暈頭暈?zāi)X的躺到了安納斯身邊,緊閉眼皮,不去看安納斯揉搓他鼓脹襠部的纖長手指。寬度僅有一米二的學(xué)生用床躺上兩個成年男子,就算他倆都清瘦,不擠?才怪。安納斯讓自己濕熱的呼吸繚繞于莫悱翕動的睫毛前方,緩緩解開他的皮帶,拽下他襠部透濕的長褲,接著,內(nèi)褲,對他耳語道:“你愿意相信,我是為了從魔女手中保護(hù)你,才落下一身傷的嗎?”莫悱登時撐開眼皮,墨黑的眼珠子里跳躍著水的光。“回答我,莫悱,要不然讓你硬一整天,疼死你?!卑布{斯用雙掌裹住莫悱的物事,慢條斯理的揉搓,靈活的舌頭舔.舐著他鮮艷的嘴唇,卻總不深入,逼得他火紅的舌尖焦急的躥出了口腔,好似在無聲的哀求。“我……”莫悱無可倚靠的手緊拽著床單,他下意識的挺腰,用腿間的東西頂弄安納斯的掌心,似乎在自給自足,“我一直……相信你……”聽得他那仿若抽泣的回話,安納斯頭腦一熱,覺得兩年來的悲苦付出都值了。他翻身而上莫悱的腰,cao.縱著莫悱的手,讓他替自己褪下快被撐破的內(nèi)褲,讓他用手指裹纏住自己的家伙什,讓他感受自己鼓脹充盈的情動與饑渴。“我想上.你,小豬仔。”安納斯的額角滑落細(xì)密的汗珠,他俯視著莫悱云蒸霧騰的漆黑眼睛,幽幽的道,“就在這里,我要cao了你,讓記性差的你記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莫悱睜圓眼睛、微張嘴唇,被安納斯的話嚇得不輕。這里是人來人往的學(xué)校宿舍,兩位室友極有可能吵吵鬧鬧破門而入,他們二人睡的床又小又窄,翻身的動作稍大都會吱呀作響,又不知隔壁宿舍有沒有人、墻壁能不能完全擋住他們的聲音——真要在這里?!“安、安先生我沒做過……”莫悱用手臂遮住眼睛,不去看安納斯和他比美般昂揚(yáng)的性.器官,和安納斯撓撥他器官頭端的yin.邪手指,“我只看、看過片子,不是……太會……”安納斯最喜歡看心上人羞窘赧然的模樣,這讓他極有征服成功的自豪感?!芭?,你還看過G.V.?感覺如何,你看著能勃.起么?”莫悱覺得安納斯的問題越來越出格了,但他躺在安納斯身下,不顧自己身處學(xué)生寢室這一公共場合,反而一副任君采擷的全.裸模樣,好似也沒有埋怨安納斯出格的資本。從此節(jié)cao是路人,莫悱依舊閉眼,抖著聲音答:“不想你……不能。”安納斯溫柔一笑,將莫悱的雙腿分得更開,用靈巧的手指揉按那處粉揪揪的入口,低語道:“耐心點(diǎn),夫人……馬上就喂飽你?!?/br>作者有話要說:☆、我愛你;我更愛你當(dāng)G.V.里的場景真正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時,莫悱感覺如夢似幻,他的兩只眼球像蒙了兩層陰霾,在目睹安納斯充血粗大的東西一點(diǎn)點(diǎn)楔入自己時,仿若霧里看花。對他來說,初承歡好的痛苦仿佛隔得很遠(yuǎn),他下面的xue口仿佛帶有自我意識,一點(diǎn)點(diǎn)將安納斯的rou.棒往更深處擁,在它因?yàn)榫o致的rou壁擠壓而頂入艱難時,特意分泌出透明的液體用以潤滑,好讓那東西快些堵塞莫悱狹小的甬道,并膨脹跳動,和莫悱的心跳相呼應(yīng)。目光散亂的仰望安納斯奇特的異色瞳,莫悱突然后知后覺的發(fā)出了“嘶”的一聲。“沒出血,你疼嗎?”安納斯扶著莫悱的膝彎,將他的兩條腿高高架起。這個角度既能讓他看清自己與莫悱結(jié)合的部分,也能讓莫悱瞧個通透:他是怎樣被男人上的。莫悱虛弱的搖頭,感受著后面持續(xù)的、瀕臨被撐裂的腫脹感,仰視到自己有些萎靡的昂立器官,覺得自己和同性的第一次竟然沒出血,算不算他天賦異稟?“發(fā)什么呆啊,小豬仔,你是要快點(diǎn)還是慢點(diǎn)?”安納斯和莫悱的性.經(jīng)驗(yàn)顯然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的,他咬牙忍耐了想大抽大干、在莫悱身體里盡情馳騁的沖動,語氣不穩(wěn)卻極其體貼的問。“我……不知……唔……不知道……”那么個粗壯guntang的大家伙卡在莫悱身體里,他只是無意識的動了動腰,就被rou壁與棍棒摩擦產(chǎn)生的火花激得喘息連連、不知所措。安納斯估摸著他就會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