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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喂糖,你敢不吃嗎? 他們也去看電影,看音樂劇, 還有最近在樂團(tuán)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許云封也開了音樂會。不過不是和愛樂樂團(tuán)合作, 而是和黃渝團(tuán)隊。 “甘澤,你們鋪子里有一個民樂團(tuán)首席這件事你怎么不和我說?”黃渝問。 甘澤看了看許云封:“有人說過不為五斗米折腰,這種事情不參與,一輩子扎根樂團(tuán)不動搖。你很高貴, 讓我不要給你機(jī)會……” 黃渝:“……” 許云封:“……” 總之, 在某日黃渝去碧宵小鋪找甘澤但甘澤不在,許云封正練習(xí)第二天的演出曲目的時候, 兩人一見如故,開始了巡回演出的計劃。 “你們打算準(zhǔn)備什么風(fēng)格的演出?” “啊,”許云封想了想,“黃哥的意思是我們來一個民樂Disco,用快節(jié)奏的民樂加上電音,先來個混合。再加上編鐘等打擊樂器,做出聲光色三效合一的動感效果?!?/br> 不知道為什么,甘澤總覺得不靠譜。不過這一回事實證明她錯了,許云封和黃渝的“長安夢”聯(lián)名演出非常成功。用當(dāng)下流行詞匯可以叫做“出圈”。第一批觀眾是民樂愛好者,第二批是剛看完對作曲大大產(chǎn)生興趣的粉絲們,第三批是閑得無聊被安利的好奇觀眾,最后一傳十十傳百,許云封迎來了他人生中最巔峰的時刻。 “長安歌演出看了嗎?沒看的夢城大劇院走起,票價便宜,聽過的都哭了?!?/br> “有那么夸張嗎?怎么會哭???” “毫不夸張,竹笛獨奏那一段我真的控制不住我的眼淚,小哥哥叫許云封,好像是個大佬,長得很帥,還沒對象?!?/br> “聽見了嗎,是個大佬,長得很帥?!痹S云封抬起頭,自豪地說道,“這么多年,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我的閃光點?!?/br> 坐著圍觀的甘澤元崎,以及一眾員工們:雖然這個人說的對,但莫名地想揍他怎么辦? 其實對于甘澤來講,這個人最大佬的地方并不是竹笛的本領(lǐng),而是對于法陣的領(lǐng)悟。驅(qū)鬼小分隊里面不能沒有許云封,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共識。 “加薪,回頭就加薪!”甘澤想到這里,堅定道。 “加給蔣盼嗎?”許云封激動了。 甘澤:“……” 蔣盼小姐最近的日子風(fēng)生水起,手拿墨色,她終于過上了自己想要的日子。她對于經(jīng)商雖有天賦,并無興趣。但是為了自己表弟,她愿意竭盡全力。 最讓她高興的是,在接手墨色的第二天,韋騶不負(fù)眾望地出道了。 那天甘澤是和元崎一起在家看的直播,兩批選手分別上臺表演,韋騶自己表演一段唱跳,挑戰(zhàn)的是某知名歌手的經(jīng)典。燈光投射下來,這個少年的臉上沒有了倔強(qiáng),而是一種自信和從容。 他不再孤僻地待在角落,也學(xué)會了和粉絲們互動合影,面對鏡頭能夠輕松地展示自己的魅力。 “我覺得他應(yīng)該第一。”甘澤悄悄看了眼票數(shù),目前在第二,和第一名緊追不舍。 一個接著一個表演完,還有群舞和熱場之類的花絮,看得甘澤有點疲憊。后來總算輪到韋騶,他笑了笑說:“如果說除了粉絲之外,還要感謝的人,就是我姐蔣盼,還有碧宵小鋪的所有人,沒有他們就沒有我的今天。這些話我怕我一會兒沒有機(jī)會說,就在現(xiàn)在告訴他們吧?!?/br> “如果他們沒有看直播呢?” “肯定看著呢。”韋騶偏頭露出一絲調(diào)皮。 他的客套話在一眾客套話中格外特別,如果不知道碧宵小鋪的底細(xì),簡直就像是收錢廣告。最后消息傳來傳去,就變成了“韋騶曾經(jīng)被碧宵小鋪驅(qū)鬼,脫胎換骨終于出道”。 最后主持人宣布結(jié)果的時候,甘澤大氣都不敢出,蔣盼在手機(jī)那頭尖叫,粉絲在現(xiàn)場尖叫。 “第一名得票1256萬韋騶!讓我們恭喜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蔣盼哭了。 “恭喜恭喜!前程無量!”甘澤也很開心,但蔣盼喊得實在太響,她覺得自己耳膜要裂了。 韋騶真是個實在人,在C位出道的感言中再次強(qiáng)調(diào)了對碧宵小鋪的感激。甘澤知道他是怕直接提名字讓人誤會他攀甘澤大腿上位,但這樣提也透著一絲詭異—— “Pick me C位小哥是被碧宵驅(qū)過鬼嗎?” “別瞎說,也許是看過風(fēng)水,我聽說藝人都很迷信的,你看他今年事業(yè)運(yùn)勢多好?!?/br> “韓國那邊藝人見鬼會火,看來不是傳說,在我國也適用啊?!?/br> 不管怎么樣,碧宵小鋪的聲望再次達(dá)到高潮,休息了幾個月的蔣文及時上門,拿著他做好的選題找甘澤核對細(xì)節(jié)來了。 甘澤:“呃,蔣記者,我們碧宵專注自家事業(yè),做古董抓鬼生意就好了,這些八卦莫要cue我啊?!?/br> 蔣文:“甘影后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甘澤覺得自己最近魔怔了,天天混跡粉圈不說,為了給韋騶拉票還接觸了一堆選秀粉,現(xiàn)在自己說話風(fēng)格都變了。 總之最后在蔣文的軟磨硬泡下她還是做了一期專訪,主要談起自己店鋪和幾位名人的緣分,雖然做了模糊處理,但還是很容易辨認(rèn)身份。甘澤提前給幾個朋友打了招呼,確認(rèn)是否能把他們的故事當(dāng)作案例。 報道一發(fā)出,片羽公司的熱搜包年套餐里加入了新詞條,包括“韋騶紅線宋窈夢城豪門”等等。 甘澤覺得是時候再來一批廣告了。 “長安夢”第一期演出接近尾聲,一天謝幕的時候,黃渝悄悄帶著一個小朋友來到后臺。 “想不想上去唱歌?” 王圓觀點點頭:“想。” “你這是想要增加人員?”甘澤好奇地問。 “是啊,”黃渝說,“這幾場我們的胡琴演奏者生病了,缺少草原部分的樂曲表達(dá),我打算用人聲代替。這個孩子聲音高亢,很適合獨唱。” “這就是圓圓?”聶隱娘看見王圓觀,蹲下身子,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圓圓你好啊,我姓聶,是你甘澤姐的員工,問你幾個問題好不好?” “好?!眻A圓并不怕生,乖巧地點點頭。 “晚上喜歡做夢嗎?”聶隱娘問。 圓圓想了想回答:“有時候會做。” “都是什么樣的夢?有沒有看見過一個白胡子的老爺爺?還有一座大房子?” 圓圓認(rèn)真地想了想,眉毛眼睛都擠在一起,說道:“沒有老爺爺,只有大房子,很高很大,門口掛著一塊牌子。” “是牌匾?!甭欕[娘輕聲對甘澤說。 “這樣的夢,你做過多少次?” “好多次呢?!眻A圓說,“還有的時候,我自己在家,看見屋子里有東西在飄?!?/br> “小孩子,靈力還足,容易看見鬼魂?!备蕽牲c頭,“在我的夢境里,我站在博古齋里面,外面都是人,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就是你們幾個引路人?!?/br> 紅線等人能夠收到上天的啟示,所以不做夢。王圓觀還小,但袁郊老人仍然通過這樣的方式傳達(dá)著他的信息。 “圓圓,”甘澤道,“今天排練結(jié)束,可不可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