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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招蟲子,我把吳青峰推開,伸手去撿掉在地上的果凍。剛剛彎下腰被又吳青峰抓住手臂推到門上。“你是不是和那天來看你的男人出去同居了?!”“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和一個男人同居?!焙蟊匙驳介T上發(fā)出很大的聲響。好在是男生宿舍,弄出些響動也沒人會過多注意。“上次,在醫(yī)院,我看到你們接吻了?!眳乔喾宓氖种覆粩嗟氖樟?,這幾年他天天跟著江哲一起玩,力氣也上去了,不再是那個讓我勒住脖子就無力放抗的孩子了。“你別亂說,我。。”“你還騙我。”吳青峰湊過來,他嘴里的酒氣噴到我臉上?!拔襾碚伊四?次,這個禮拜你沒有一天在宿舍,桌子上都接灰了。你還騙我。你是不是和上次那個男人一起出去住了,是不是!”“是又怎么樣。吳青峰你喝多了耍酒瘋一邊去,別在這和我添堵。我喜歡誰,和誰在一起和你沒有關(guān)系吧?!蔽以趨乔喾逍乜谕屏艘幌?,他腳下踉蹌了一下卻沒有松開握在我手臂上的雙手。“怎么叫沒有關(guān)系,怎么能沒有關(guān)系?!眳乔喾宓穆曇舳兜膮柡?,他的頭抵在我胸口,垂得很低,再次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爬滿了淚水。看到他哭,我的心一下就軟了。這孩子從小親緣薄,吳叔是獨子,他跟著他爸,身邊也沒有幾個親人。雖然平時性格大大咧咧愛笑愛鬧的,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哭。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他都能忍著。有一次在學校里,他和江哲被人冤枉破壞公物,那會兩人才上初二。我把他們從學校接回來,江哲那樣堅強的孩子都哭了,可是吳青峰一直死死的咬著嘴唇。眼睛都紅成那樣了,愣是不肯掉一滴眼淚。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我忽然想起來了小時候的吳青峰,那么小的一個孩子,在冷冷清清的家里,沒人陪他,天天自娛自樂的玩鬧,總是咧著嘴笑,不過是盲目的自我安慰罷了。因為沒有人陪他笑,沒有人陪他難過。他受了委屈不知道和誰說,高興了也不知道該和誰分享。江哲和他是同輩,他更需要的是一個長輩告訴他該怎么做,在他迷惘的時候給他安慰和依靠。我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了,這就不難理解為什么他會喜歡上我。“哥,我喜歡你,我從13就喜歡你,我喜歡你6年了?!眳乔喾鍙堥_手臂死死的抱住我,他彎著腰,臉埋在我胸口?!案?,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喜歡到骨子里了?!?/br>我從來沒有仔細的思考過吳青峰是什么樣的一個人。但是當他抱著我肆無忌憚的哭泣的時候,頭腦忽然清醒的厲害。他和李渭然有一點很像,就是對待愛情特別的純粹認真,就是簡單認真的愛你,不管你是男是女,是人或者是機器,一旦認定了就把整顆心拿出來愛你。“哥。。。哥。。?!眳乔喾宓偷偷泥?,眼淚都蹭到我的胸口,透過薄薄的衣料滲進來?!澳阍趺淳拖矚g別人了,你別喜歡別人?!?/br>“小青,你別這樣?!蔽姨鹗?,在吳青峰的頭上輕輕的拍了兩下?!澳憧倸w是要成家的,和我一老爺們攪合什么呀。再說我們這歲數(shù)差著這么多呢。只不過是因為我一直在你身邊,讓你產(chǎn)生這種誤會和錯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過算什么事啊。你這馬上就上大學了,大學里有的是漂亮姑娘,到時候接觸多了,自然就喜歡上了。你。。。?!痹掃€有說完,吳青峰忽然堵住我的嘴唇。臥槽,老子最討厭酒精了。我一腳踢在吳青峰的膝蓋上,他吃痛松開了手。我一把推開他就要去開門。剛轉(zhuǎn)過身,就被他從后背抱住。掙扎了幾下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散落在一旁的果凍蹭到我臉上。吳青峰跨坐在我身上,雙手壓著我的手臂。肩膀上的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了,還上著鋼板,但是不能劇烈運動,右手也使不上勁。“同樣是男人,為什么我不行?!眳乔喾逭f著就貼了上來,剛才沒覺得害怕,現(xiàn)在真有點慌了。這是宿舍樓,只要我喊一嗓子,立刻會有人過來??墒且院笪乙矂e想做人了。我還是下不了狠手,畢竟對方是吳青峰,他現(xiàn)在是喝多了,如果他清醒過來一定不會這樣做。“那個男人有哪點好,你就看上他長得帥?!這么多年了,陪在你身邊的是我,不是他?!眳乔喾搴鹆艘宦暎砷_我的右手,伸出手去扯我胸口的衣服。襯衣的扣子崩落在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吳青峰,你他媽給我住手!”吳青峰的手伸到我腰上的時候我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頭皮都麻了。他把頭湊過來想要吻我,我立刻弓起身子向著他的額頭撞去,這一下撞得挺狠的,我自己也有些懵了。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用力掙開左手的鉗制,一拳打在他的心窩。那是人體最脆弱的幾個地方,沒有肋骨的保護,很容易重傷。吳青峰抱著胸口彎下腰,我撐著地面用力一翻,把他推開。剛想要站起來,又被吳青峰抱住腿拽了下去。上了大學以后就不怎么鍛煉,體力明顯跟不上了。吳青峰已經(jīng)扶著膝蓋站起來,喝醉了的人根本就沒有腦子,只能靠暴力解決。如果我再不把他放到,估計被放倒的就是我了。我們宿舍在宿舍樓的背陰面,樓門是朝南的,李渭然應該在門口等我,我在這喊他,他是聽不見的。只能靠我自己解決。喘氣喘得我肺都疼,我伸手去夠放在一旁胡一刀裝球鞋的袋子,在吳青峰沖過來的時候向著他的臉甩過去。接近著,拿起放在墻角的網(wǎng)球拍就往他膝蓋上砸。對打架我不在行,但是我是醫(yī)生,人身體上什么地方最脆弱沒有人我更清楚。吳青峰跪倒在地面上,我揚起球拍又在他肩膀上砸了一下。他沒來得及反應就趴在地上。我立刻坐到他背上。從腰上解下腰帶,趁著他還沒有回過勁,把他的雙手反剪在身后用腰帶牢牢的縛住。系到一半?yún)乔喾寰烷_始劇烈的掙扎,我差點被他掀翻,趕緊又在他右臂上的麻筋上補了一下。我氣喘吁吁的從吳青峰身上爬下來,他費了好大的勁才翻過身,臉上不知道從哪蹭得臟兮兮的灰塵,他一聲一聲的叫我哥,不停的說著對我的愛戀??墒俏覅s一點也不覺得感動,如果他不是我弟,我一定會往死里打。當初那個心思單純的孩子怎么就變成這樣了,還是因為他單純了,腦子里只有一根筋轉(zhuǎn)不過來。吳青峰在我心里一直是個單純無害的存在,從來沒有意識到印象中的那個孩子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個男人。這個樣子的吳青峰真的讓我覺得很陌生,很失望。忽然傳來嘭得一聲響。門被撞開了,李渭然沖了進來,胡一刀緊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