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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自信,坦率地表達自己的渴望。 簡簡單單七個字,比他的吻更有魔力,鼓舞了她。 柳芝嫻找到他的皮帶扣,試圖解開—— 門外傳來熟悉男聲。 “小昭哥,上次的球針是不是在你這,籃球又沒氣了?——啊、哦、嗯,不在,好的,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br> 宿舍門剛才忘記關(guān),熊逸舟走到門口見鬼般轉(zhuǎn)身就走。 大志路過問:“小昭哥不在嗎?” 熊逸舟拐走他,“我姐夫現(xiàn)在有‘機動安排’?!?/br> 大志:“……” 柳芝嫻從康昭身上爬起,整理好頭發(fā)。 康昭笑吟吟說:“準(zhǔn)備去打球,你來看嗎?” 柳芝嫻微揚下巴,“不去,妮妮媛媛都不在。” “晚點我去找你。” “你來也沒用?!?/br> 康昭一手掐腰,一手撐在桌沿,“你把我當(dāng)禽獸么?!?/br> 柳芝嫻半開玩笑,“你上次說畫一幅人像,不交作業(yè)不給來。” 康昭咬咬嘴唇,一副“你等著”表情。 - 回到苗圃,柳芝嫻給貓換水倒糧,才慢慢開始洗漱。 來鄉(xiāng)下一年,燈紅酒綠機會銳減,除了吃宵夜,柳芝嫻基本獨自呆在宅子里,與一貓相伴。 省去許多不必要應(yīng)酬,她有更多屬于自己的時間,朋友隨時聯(lián)系,倒也并不孤寂。 洗漱完看一會專業(yè)書,柳芝嫻犯困地刷起微博。 刷到一組男人婚前婚后對照,同一個床頭和姿勢,左邊婚前是帥氣小鮮rou,右邊婚后只剩下rou,再也鮮不起來。 柳芝嫻轉(zhuǎn)發(fā)到微信給康昭。 片刻后,手機震動,持續(xù)不停:康昭發(fā)來視頻請求。 柳芝嫻往旁邊鏡子看,摘掉兔子發(fā)帶,吊帶睡衣領(lǐng)口赤露大片肌膚,轉(zhuǎn)念一想,又不是沒看過,索性也不擋。 調(diào)好角度,只入鏡臉和鎖骨,柳芝嫻接通視頻電話。 康昭好像撐在桌子上,只能看到胸膛和一角胳膊。 然后他站直,上半身填滿屏幕。 康昭說:“這次終于看到人。” 這是她第一次接他的視頻。 柳芝嫻以手梳整頭發(fā),輕咳一聲,“又不是沒看過?!?/br> 康昭說:“不一樣?!?/br> “嗯?” 語氣混不正經(jīng),“睡前看的,不一樣?!?/br> “……你剛打完球?” 康昭身上還穿著球衣。 他啊一聲,“你擔(dān)心我變胖?” 沒想到有人比她更能跳話題。 柳芝嫻說:“給你敲響警鐘?!?/br> 康昭:“我讓你檢驗一下?!?/br> 她還沒吃透這句的意思,康昭忽然漫不經(jīng)心撩了撩衣擺,跟扇風(fēng)一樣,一截腹肌不時閃現(xiàn),成塊成塊的,汗?jié)竦募∧w泛著隱隱光澤。 柳芝嫻又樂又羞,撐著額角低頭笑,“你干嘛!” “給你看,躲什么?!?/br> “……” 柳芝嫻強裝正經(jīng),繃著臉緊盯他。 康昭揪起衣擺,不一瞬將衣服扯下。肌膚沁滿細汗,小麥色澤野性又健康,半身肌rou靈活舒展,透出難以言喻的力量感。 柳芝嫻表情崩盤,雙手捂臉,又忍不住悄悄張開指縫。 “臭流氓?!?/br> 他不知故意還是無心,修長的手指撓了撓腹肌。 “還擔(dān)心我變胖么?!?/br> 柳芝嫻放下手,支頤嚴(yán)肅道:“親手驗證才能下結(jié)論?!?/br> 康昭笑:“一會就過去。” - 柳芝嫻本來打算明天中午到舅媽店里洗頭,這回聽說康昭要過來,趕忙回浴室洗一遍。 出來邊吹頭發(fā)邊琢磨,一會下樓開門要不要穿上bra,洗完澡穿睡衣還塞bra的確不好受。 吹風(fēng)筒換到另一邊繼續(xù)吹時,柳芝嫻決定還是穿上為好,避免不必要的尷尬。 等頭發(fā)吹干,穿好bra,她修飾好炸毛的碎發(fā),噴上一點香水,終于允許自己看手機。 有一通未接來電和一條消息。 都是十幾分鐘前,風(fēng)筒太吵,她沒聽見。 康昭說臨時有事,今晚過不去。 短短一句話,完完整整聽三遍。 柳芝嫻把手機拋床上,反手后勾解開bra扣子,兩條胳膊從肩帶縮回來,把一整副從衣擺下面掏出掛椅背。 她坐椅字上支起一條腿,開始涂指甲油。 簡單而重復(fù)的手工容易讓人靜心,柳芝嫻心里一邊罵康昭,一邊給手腳涂上均勻的透明色。 晾干后,跑去撿回手機,把康昭微信備注改成一個字:豬。 - 以前失聯(lián),只是簡單的普通朋友不聯(lián)系。 如今剛談戀愛,康昭一聲不吭消失,柳芝嫻像被甩了,甚至綠色上頭。 偏偏康昭工作性質(zhì)所限,柳芝嫻沒法抱怨什么。 過幾天,柳芝嫻好像也忘記自己非單身的身份。 除此以外,還有另外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困擾她。 又到上康昭家做園藝的日子了。 這日周末,柳芝嫻帶著一個新招的男徒弟一塊出發(fā)。 銀色皮卡剛在許家別墅門口停下,一輛紅色大奔也在后頭泊好車。 兩邊人馬同時下車。 一邊是灰不溜秋的寬松工作服配水靴,一邊是細跟高跟鞋和及膝短裙。 倒也跟各自的車相匹配。 柳芝嫻拿工具慢上一步,站在李京蔓后側(cè)方等應(yīng)門。 三個人的站位,瞧起來就跟李京蔓領(lǐng)隊來做工似的。 保姆阿姨似也給這架勢愣了一瞬,旋即換上不卑不亢的笑容。 “三位里邊請?!?/br> 柳芝嫻頷首打過招呼,徑自往后院走。 李京蔓瞥一眼那毫無可取之處的背影,揚起高傲的頭顱,跟著阿姨進屋。 那派頭,有幾分將軍凱旋進宮面圣受賞的氣場。 事先接到來訊,許建懷對李家千金的造訪并不意外。 李京蔓遞上手中禮盒,說是家父新得的上品香茗,帶來請叔叔品品。 許建懷讓阿姨端上茶點,面色謙和,“老李跟我隔三差五見得上,還特地差女兒給我送過來,辛苦了?!?/br> “怎么會辛苦,本來也打算來看看叔叔阿姨?!崩罹┞环捳f得體面周全。 許建懷說:“可惜康昭這周不休假,不然……” 李京蔓眼神一滯,端起香茗細抿。 腳步聲從樓梯傳來,孔玫先前一直在樓上,不知道今天有客。 李京蔓甜嘴喚了聲阿姨,就著來意重新寒暄一遍。 孔玫措詞客氣,“就是今天約好園藝師修整后院,不然可以帶你到花園走走,不用拘束在屋里陪我們兩個老人家喝茶。” 李京蔓說:“我好怕妨礙到你們,正好我媽也喜歡搗鼓些花花草草,我來觀摩一下,不算偷師吧?” 孔玫不動聲色向許建懷投去一眼,那邊稍一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