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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誰?”“你他媽說成精就成精啊,日你祖宗!”景琛躲在被子里,就是不出來,桃花一生氣,就把人丟了出去。“?。 睉K絕人寰的叫聲,景琛連同身上的被子,縮在墻角不敢動彈,媽|的,疼死老子了!桃花輕輕飄了過去,一屁股坐到了景琛的腦袋上,下面的人劇烈地蠕動,可就是起不來。“你他|媽要悶死老子嗎?”“悶死就悶死,我還能出去找另一個?!币粋€懶洋洋的男聲說道,景琛大叫:“你他|媽良心被狗吃了?當初要不是老子把你撿回來,你早就和那堆柴火一樣燒成灰了!”“哼,你大爺我活了一千年了,還沒人有這個本事把我燒成灰!”那人挪了挪屁股,坐到了景琛的肚子上,可憐的景公子才勉強爬出半個腦袋,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怎么樣,感覺如何?”男人笑瞇瞇地看著被憋的滿臉通紅的景琛,戲謔地問道。景琛皺著眉頭,半晌才慢吞吞地吐出一句:“你怎么這么丑?”周圍一片寂靜。“啊,大爺,小的知錯了!您饒了我!”“祖宗,別打臉!”“疼疼疼,我真錯了,求你!”·······景琛凄涼地裹著他的小被子,灰頭土臉,兩頰都是拳頭印,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為此,一向自詡堅強的景公子還哭得像個小孩,男人掐著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下次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舌頭拔了!”“嗯?!本拌∵煅手c點頭,可就是丑,太丑了,都不配做本公子的佩劍!男人很瘦很高,嘴唇發(fā)黑,顴骨高聳,眼窩深陷,從眉心劈下來一道暗紫的疤痕,一直深入脖子根,讓他的臉看上去仿佛分成了兩半,十分嚇人。“哎,你,干嘛,突然化形啊?”景琛小心翼翼地問道,男人不耐煩地說道:“看你難過,就出來安慰你一下?!?/br>景琛委屈死了:“哦,那多謝?!?/br>你他|媽沒嚇死我就行了,大哥!下次通知一聲行不行?男人見他耷拉著腦袋,便蹲下身子,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哎呦,好像下手重了些?!?/br>景琛忍了又忍,才沒翻白眼,男人輕笑:“長得真像?!?/br>“嗯?”景琛還沒詫異完,就感覺一個涼涼的東西貼到了自己腫|脹的臉上。“你干嘛!”景琛急急往后仰,一下撞到了身后的墻根,痛得他眼淚又出來了,男人哈哈大笑:“你還真是可愛!”“滾!”景琛咆哮著,麻|痹,剛剛是被自己的佩劍輕薄了?“好,我滾,有事再叫我。”男人不以為意,囑咐道,“我難得出來看看你,下次別這么著急,弄傷了自己?!?/br>“慢著!”景琛雖然被打得頭疼,但好歹有點神智,大聲問道,“你說老子像誰!”“哦,這個啊——”男人沉吟片刻,滿不在乎地說道,“像我以前喜歡的人,不然,這么多年,我怎么就挑了你一個?”“我日,你他|媽劍就劍吧,怎么還給老子弄出個前世今生來?”景琛氣急敗壞地吼著,男人也不惱,笑著:“我喜歡,你管得著?”“我是阿恒一個人的,你別妄想了!”“臭小子,你祖宗我活了這么些年,這都不懂?”男人又蹲下來,一把抱住景琛,也不顧懷里人的掙扎,溫和地說道,“傻孩子,你用了我這么久,就不肯我親你一下?放心吧,我不會怎么樣的,你記著,無論何時,我都會保護你的?!?/br>景琛剛想反駁,就頓覺一陣強烈的倦意襲來,眼皮沉重,一下就昏睡了過去。“阿琛,阿???”景云搖了搖這個睡得跟死豬似的弟弟,口水流了一枕頭,心里又氣又笑。景琛迷迷糊糊睜開眼,軟軟地叫了一聲:“大哥?”“起來吃晚飯了?!本霸茰睾偷卣f道,景琛忽然驚得坐起來,捂著臉:“哎,我的臉不腫了?”他又摸摸身上,沒有傷痕,又摸摸被子,干干凈凈的,我|日,難道是我在做夢?“怎么了?”景云左看右看,道,“你的臉不挺好的嗎?”景琛又四處摸了摸,桃花正絞在被子里,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拍拍自己的臉,道:“沒事兒,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被人打了?!?/br>“哈哈!”景云忍俊不禁,“你是不是在外頭招惹了什么冤家,做夢都不安生?”“沒有沒有?!本拌☆^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大哥你先過去吧,我換身衣服就來。”“好,那你快些,爹娘小姑都等著呢?!?/br>“好?!?/br>作者有話要說:桃花也是個有故事的男人!不過!他活在另一本書里!哈哈哈哈哈!第44章友誼衛(wèi)冉回家一想就是三天,坐在自己房里,一動不動地發(fā)著呆,飯都懶得做,可把他爹衛(wèi)沖急壞了。要知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衛(wèi)冉他娘修佛,吃得少,連帶著控制家里的伙食,衛(wèi)沖一天的盼頭就是兒子給他做點宵夜嘗嘗,現(xiàn)在弄出這副模樣來,他能不著急?“我的乖寶寶,你怎么了啊,是不是心情不好?”胖墩墩的衛(wèi)爹爹趴在桌角,巴巴地望著他的寶貝兒子,“你和爹說說,怎么回事兒???”“沒什么大事?!毙l(wèi)冉撐著下巴,望著窗臺上自己養(yǎng)得幾盆水仙,綠油油一片,個個枝葉繁盛,長勢喜人。衛(wèi)沖順著兒子的目光看去,不解:“你怎么一天到晚盯著它看?難道要成仙啦?”衛(wèi)冉長嘆一聲:“唉,爹,你不懂?!?/br>“你不說,爹爹當然不懂了!”衛(wèi)沖急得坐直了身體,衛(wèi)冉扭頭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問道:“爹,你說,如果有一天,你的朋友需要你的幫助,但那件事情很棘手,弄不好會賠上巨大的代價,你還會同意嗎?”衛(wèi)沖摳著手指,盤算了一會兒,問道:“琛?。俊?/br>衛(wèi)冉想了想,畢竟是自己的父親,猜到是必然的,便沒有隱瞞,艱難地點了點頭:“嗯?!?/br>“那要看什么事情了。”發(fā)福的中年人難得擺出正經(jīng)的模樣,似乎要好好地教育兒子一番,“我年輕那會兒,非白要□□,也曾來找過我,我們商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歃血為盟,揭竿起義了?!?/br>非白就是景家現(xiàn)任家主景岳的字,我非善類,不配白衣,飲盡仇人血,渡化千層恨。這是他決意從歹人手中奪回大權(quán)的第一天,跪在父母墳前,親自給自己束冠時取的。那會兒的衛(wèi)沖,還是個毛頭小子,懵懵懂懂的,做事只憑一股熱血。衛(wèi)冉注視著嚴肅的父親,圓溜溜的眼睛透著許多他無法理解的情緒。衛(wèi)冉是極少聽到父親說起往事的,印象中,這個男人仿佛一直是這般和藹可親的模樣,有事不